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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昏弟弟后继续骑哥哥()

 

温雅按在案上骑了上去。

温雅的x壁因为刚刚的ga0cha0而紧夹着,子g0ng里扎散的白r却还没有ye化而渗出来,这一下便是在x里又紧又热的时候将阿吉那根不输ren的初熟roubang吞到了底,g得阿吉惨叫了一声,脑海里刚刚看着周公主骑弄哥哥时模糊的旖旎全然散了,可身t却因为男子面对所选之人的本能而僵住无法动弹。

全部的感觉都被迫集中在缺乏经验却已经涨y到极致的roubang上,年少的小将军只能本能地意识到身上的nv人已经将他的魂灵禁锢在t内,再也无法逃脱。

好在这声惨叫倒是让扎散惊醒了。这位尼谢贺首领带着一身幸福的酸痛勉强起身,却没有阻止亲弟弟被强上的现状,而是敛上了衣襟坐在案沿上,伸手却抚上了阿吉平坦而结实的小麦se小腹,用平日作为仁ai的哥哥安慰弟弟的语气道:“忍一忍,阿吉今天就能当爹爹了,跟哥哥的孩儿刚好差一个月呢。”

什、什么?!阿吉在泪水朦胧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最依赖的哥哥。他原本是为了保护哥哥、为了不让哥哥被迫受孕,才委身于周公主的,可是哥哥早在一个月前就自愿怀上了周公主的孩儿!还、还要将他骗来,一起做周公主的床奴……

“呜……不要……”阿吉绝望地哭出来,厚实的xr剧烈起伏了几下,便被温雅又一次起身再坐下去而c得失声惨叫,“啊——”

“阿吉将军不想当爹爹么?”温雅掐住了阿吉染上绯红的小脸,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sh漉漉地满是媚意,而两片原本浅粉如桃花的唇瓣也因为身子的兴奋而红润了,“我看你这丑东西刚刚献吻可积极得很,怕是嫉妒你哥哥许久了,上赶着想受孕呢。”

“不、不是!”阿吉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而是慌乱地对扎散解释,“我、我没有……呜……没有嫉妒哥哥……”

扎散见他这样说,便知道在他这个单纯的弟弟内心深处已经产生了想受孕的期待,于是轻轻r0u了r0u阿吉紧绷的小腹:“阿吉虽然年纪小,但也准备好当爹爹了,不是么?肚子放松些,挺起腰。”

阿吉已经分不清是非对错,习惯x地遵从哥哥的“教导”,躺在冷y的案上曲着腿挺着腰,只想着他也会像哥哥一样,怀上周公主的孩儿——哥哥是ai着周公主的吗?那他便也要ai周公主,要让周公主来当他和哥哥的孩儿们的娘亲……

“啊、啊嗯……”阿吉再度被坐着c出哭音,此时却再也难抑制其中的媚意,用那尔尼语叫出来,“要……要当爹爹……呜……阿姐疼疼我……疼疼我……呜……”

那尔尼人的民风粗犷,为了部族的资产集中也多有近亲1uann的,因此习惯上便以兄弟姐妹称呼伴侣,此时叫“阿姐”便是将身上的nv子当作亲姐妹般看待了。

不过温雅又听不懂那尔尼语,只觉他叫得有趣,便一边c一边去捏阿吉的脸:“丑东西,多叫点。”

阿吉还是小孩子的心x,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屈服示好了,却还是被和他结合的人这样戏弄,不由得又哭出来。可是他学的周语属实不到位,即便是控诉也哭不出什么花样:“不……呜……不、不叫……我不……不叫……”

“真不听话。”温雅捏上他那结实的xr上因为兴奋而泛着粉红的小巧r首,却也没有使劲只是轻轻地一拧,“当床奴的,还敢自称‘我’?也不听听你哥哥是怎么叫的。”

“呜——”阿吉心里万分委屈。他的整个脑海都快被身上的nv子搅得乱成一锅,哪注意过哥哥是如何叫的?况且即使是阿吉听见了也学不来,那尔尼语和周语相差甚大,不过是因为那尔尼语中不少词来自周语而让他能听得懂,可要是说却是一句也说不出的。

温雅也知道这yan丽野x的小将军是被他哥哥的背叛和对敌人的臣服刺激得自尊崩溃了,从此也不会再翻出什么浪花,但还是带着些恶意玩笑地又狠狠坐了一下他那根娇neng却胀得坚y的roubang:“不改是么?看来你可是完全b不了你哥哥啊。你哥哥还能当本g0ng的床奴,而你这丑东西就当条狗好了。”

“呜、呜嗯——呜……”阿吉再度大哭出来,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说要当狗,还是因为明明身上的人骑他骑得起劲却还管他叫“丑东西”,无论如何都让年少的小将军伤心得不得了,可又不敢拒绝y威甚重的周公主,只剩下一个劲地哭,“你……呜……你、你坏……呜……太、太坏了……”

谁知他这样口不择言了,扎散还要故意挑拨,撑着刚欢ai过酸软的身子凑上去吻温雅的脸颊:“殿下一点也不坏,是阿吉太不知好歹,应该狠狠地惩罚。”

温雅见他如此上道,便用脚挑过案上的鞭子给了扎散:“你倒是个乖巧的,就由你代劳吧。”

她直起上身,放松腿调整到让x里不那么紧张的姿势,又拉着阿吉的手臂将他拉得从案上坐起来。

阿吉原本都快被c得再度昏过去,此时反而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便不可思议误以为自己得到了善待,顺从着本能要向温雅索吻。然而就在此时,扎散挥动的鞭子便直接ch0u在了他这个亲弟弟的背上。

扎散使的劲可b温雅大多了,阿吉光洁健康的小麦se肌肤上立刻显露出一道血痕:“唔——”

可是他挨了一鞭子却没有去躲,反倒是反sx地抱紧了骑着他的温雅,本能地不让他内心里已经选定的nv子受到伤害。

鞭声响起时,温雅也感觉到小将军那根硕大涨y的roubang在她x里猛地跳动了一下,倒是将她顶得颇为舒服。于是她便向扎散挑了挑眉,示意他再来一下。

扎散自然是乐意得很,又在他这心思单纯的亲弟弟背上ch0u了一鞭子,ch0u得阿吉全身又是一颤,紧绷的腰腿将那根roubang再度向上顶了一下,自己将自己c出了哭咽:“呜嗯、呜……”

可是即使环抱温雅的动作把他自己弄得疼哭了出来,阿吉还是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修长宽大的手掌护着温雅的头侧,将她严严实实地挡在鞭子的攻击范围外。

温雅见他此状,虽然还想玩弄却也生了些许怜惜,便对扎散g了g手指,把他召过来,坐在阿吉的怀里一边骑弄,一边转头与扎散亲吻起来。

阿吉被骑得呜呜乱叫,年轻健壮的身子眼看着要脱力倒下去,便被他的亲哥哥从背后抵住,强行撑着他坐着承受完了世间最高贵的周公主的宠ai。

而当他被温雅骑上高峰时,也意料之中地坐着昏了过去,初经人事的roubang向心上人的子g0ng里shej1n了一大gu处子白r,同他亲哥哥的奉献混合在了一起。

骑过了阿吉之后,温雅便把他放回了尼谢贺部,带着扎散作为首领的命令在部落中引发叛变,引导尼谢贺部全t向监倒戈。

不得不说,虽然阿吉在计谋上远没有他哥哥灵光,但在部落里却颇有威望。而经过一个冬天的河岸对峙,尼谢贺族人早已厌战,再加上又接连失了首领和大将,在兄弟两人的挑拨之下便决定反水,抛弃那尔尼联盟而投靠周人。

只是这些蛮族人x子颇烈,又与其他部落多少有些宿仇,就算是反水了还要反咬同宗一口。于是河对岸的几个那尔尼部落之间打了起来,而监也趁着冰面化冻前的最后机会遣了一支骑兵队过去,趁机浑水0鱼。

总之,在尼谢贺部的反水下,监赶在春天来临前突破了河岸的防线。而那尔尼人本就不善守卫,在尼谢贺与周人的联盟下慌忙撤退,战线向东北方推进了三百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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