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刚出生的孩子
,却说道:“既然如此,si罪便是免了,但活罪却难逃——看你们兄弟俩长相不错,不如留一个给本g0ng当床奴,剩下那个便放他自由,如何?”
突然得知自己和哥哥都不会si,让阿吉从刚刚的愤怒绝望顷刻间转变为了惊喜。至于当什么床奴,则是他还不太明白的。
然而被绑在他背后的哥哥听了那周公主的条件,求情的声音却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那……那求您放过阿吉,他还是个孩子啊!扎散甘愿侍奉监国殿下……”
温雅故意在阿吉身上又ch0u了一鞭子,才绕过他走到扎散的那边。而那狡猾而貌美的尼谢贺首领,在演戏骗他亲弟弟的间隙,还对心上人绽开了一抹微笑,让温雅也不得不承认这出身蛮族的美人也是颇有些g引人的天赋。
不过为了演戏,她还是冷笑道:“别急着做决定,你以为当床奴是什么好差事?本g0ng最喜欢玩大月份孕夫,而以你般身子骨,若是等到肚子大了再挨骑,估计也活不成了。”
这番话把阿吉吓得呆住了片刻。想到他哥哥瘦削的身子会被如此玩弄,最后和孩儿一同丧命,阿吉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让哥哥当了这周公主的床奴,则要受尽折磨,连命都会没了。而自己天生便b哥哥长得壮实,或许能禁得住那般玩弄,他和哥哥还有机会都能活命。
“不、不!”阿吉连忙出声,“我当,让我当!放过哥哥!”
温雅等的就是这个,不过在这小将军自荐之后,她还要故作嫌弃的样子:“就你?丑东西,有美人为什么要玩你?”
阿吉被骂了却来不及气愤,只想着一定要代替哥哥受nve待:“我……我能做任何事!留我吧,求求您……”
“阿吉!”扎散用那尔尼语呵斥了他,“我意已决,你别再多嘴!老实一点,等着放你回去吧!”
可温雅此时反倒装作改了主意,轻ch0u了扎散一鞭子让他噤声,又转到了阿吉那边:“好啊,那就留着你。”
还没等阿吉做好心理准备,温雅便从鞭痕处撕开了他的囚衣,露出上身整片小麦se光洁的肌肤。阿吉本能地恐惧起来,原本明亮朝气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蓄上了泪——但是为了保护哥哥,他还是强忍住没有挣扎。
而紧接着,随着囚衣整个被撕裂,他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阿吉连忙夹紧腿,试图阻止身前那邪恶的周公主看见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然而温雅只是将鞭柄伸进他小麦se修长结实的大腿之间,毫不留情地打在中心那处娇neng的物什上。
“啊……”阿吉疼得忍不住叫出声,可他那处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柔软物什却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即便是想用力夹紧腿,却也无法阻挡其直立起涨y成一根硕大的roubang。
他的年纪虽然小,可生长得颇为高大的身子,那处男子的物什自然也是发育初熟的。但阿吉又没有受过男nv之事的教导,只听那周公主说要骑他,便不由得恐慌畏惧起来——他全身最敏感的物什此时胀得这样硕大,连顶端那处极为隐秘的小口都要暴露出来,若是就这么被别人骑上去,恐怕要把他生生骑si啊!
但是正因如此,阿吉才庆幸不是由哥哥来承受这种折磨,心想他si便si了,仅是咬紧牙挺起结实宽厚的x膛,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周公主。
温雅看他这像是宁si不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于是故意在他面前脱下衣袍,直接对准了那根年轻娇neng的roubang坐下去。
“不、不——呜——”身上最为敏感之处被强行坐进nv子的窄x里,那颇为高大健硕的小将军竟一下就被c出了哭音。
阿吉原本想到那可怕的周公主要坐在他涨大的那处上,就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了,而实际被骑上的时候,竟发现那周公主腿间还有一处紧闭的x,要生生将他那最敏感重要的地方吞吃进去。
因为太过紧张畏惧,他被坐进去刚刚一小截时便疼得哭出了声,偏偏神志还十分清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物什前所未有地涨得又大又y,最末端的一截被温热sh滑的x壁严丝合缝地裹着,有非常可怕的、像传说中蟒蛇杀人一般的力量紧紧缠着挤压他的roubang,像是要将他生生挤si。
“阿吉,阿吉你怎么了?”虽然是演戏,但扎散此时的惊慌多少也有几分真心。他是要把阿吉献给心上人,但阿吉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弟弟。
听到哥哥的声音,让阿吉找回了一点对抗疼痛的力量。为了不让哥哥担心,更是为了不让哥哥去求那周公主替下他而再受折磨,阿吉努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哥……哥哥……我、我没事……没——啊!!!!”
这一下是温雅扶着阿吉宽厚的肩,又往他怀里坐了一段。
刚刚破身的roubang已经觉醒了讨好身上人的本能,明明它的主人都已经痛得全身紧绷,被束缚的双手握拳将指甲嵌进r0u里,那根又大又y的处子roubang却还是颤抖着任由身上人的窄x将它吞得更向里面。而温雅的子g0ng也在此时降下来,与缠压紧夹的可怕x壁形成对b,那弹软sh滑的子g0ng口却是相当温柔地亲吻上了阿吉那根硕大roubang顶端娇neng涨y的粉果。
“呜——”随着roubang无法抑制地一跳,阿吉状似痛苦地ch0u泣了一声,却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音se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媚意。
温雅看见这小将军yan丽的小脸泛起了粉se,就知道他实际上已经动情。心道果真是和他哥哥一样贱的x子,现在只等着一个合适的借口,便能抛却自尊彻底臣服于敌军统帅身下。
于是她抚了一把阿吉劲瘦的腰线,却是捏上他紧绷厚实的小麦sexr,狠狠地扭了一下:“丑东西下面长得倒挺大,凑合能当个床奴。”
她说的话明明冷漠刻薄,却让阿吉的心尖轻颤了一下,roubang竟涨得又大了一圈,彻底地撑得全然y了:“啊、啊嗯……我、不……”
“别动。”温雅挺直腰,x里挤出一gu水,润滑着又一鼓作气便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roubang坐到了x底。
阿吉roubang顶端最敏感的小口被软滑的子g0ng口包裹亲吻着,便由此将温雅小巧的子g0ng一直顶着上了最高处:“呜、呜——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他的嗓门本就洪亮,又不懂得男nv之事的羞耻,此时全凭本能哭叫出来,声音大得让温雅有些想笑。然而这小将军的roubang属实舒服得很,温雅得了便宜,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嘲讽他,只是抬手去捏阿吉的下巴:“丑东西,本g0ngc得你爽么?”
然而她只见那张yan丽野x的小脸此时却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也目光涣散了——年少的阿吉竟是在第一次roubang到底,就被睁着眼睛c昏了过去。
温雅顾及阿吉年纪小又是初次,并没有在他昏过去时继续骑他,而是解开了捆绑这兄弟俩的绳索,转而去边亲边伸手到扎散的领口里抚0。
扎散之前一直听着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里已经隐隐期待起来,搂着温雅柔软的身子眷恋地磨蹭了好一会,便抱起她去了厅中央的榻上。
温雅原以为扎散总归是个热情大胆的,于是没有动作由着他自己来,却发现这位尼谢贺部的美人首领也只是抱着她又亲又蹭,便没了耐心抓着他乌黑光亮的长发拽到一旁,翻身骑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经经了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