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2
房屋主人。
身下是一个崭新的床垫,但质量不是很好,摸起来有些扎人,项圈戴得很紧,抠不下来,费里戈放弃了,站起身在地下室内转了一圈,发现没有趁手东西当作武器后,于是试探性地去摸门把手。
门没有锁,被轻易打开了,而且门轴保养得很好,打开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费里戈忍不住笑了一下,放轻脚步,踏着台阶慢慢上到一层。
收音机沙沙的声响传到费里戈耳中,内容是在“貉城杀人狂”手下幸存的年轻女孩的采访。
费里戈拿起一只锤子——他都没有想过这为什么会有一把锤子——循着声音走向了厨房。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在洗手池里捣鼓着什么,手边就是正在发出声音的收音机。
从对方高瘦的背影轮廓来看,费里戈认出,他就是自己原本的跟踪对象。
乔拉心有所感,在费里戈离自己还剩几步的时候转过身,靠在水池边缘歪头打量男人。
“你睡了好久。”乔拉说。
此刻,费里戈赤身裸体,蜜酒色的肌肤上零星印着几道参军时留下的疤痕。他双手握着一柄锤子,大臂上肌肉紧绷,把饱满的胸肌挤在一起,腹肌性感,腿间性器原本软趴趴垂着,却在看到乔拉的脸时隐隐有勃起的迹象,活个身患暴露癖的色情狂。
看乔拉态度淡然自若,费里戈都懒得和他废话,高举起锤子,两步冲上去,打算将乔拉的脑袋砸个稀烂。
短短一个瞬间,费里戈甚至决定,事后直接霸占这栋房子。
费里戈听见脖子上的项圈发出一声短暂的警告音,他有些疑惑,却在下一刻明白了。
“咚”沉重的铁锤落在地上,把木质地板砸出一个大洞来。
强烈的电流自项圈贯穿全身,费里戈肌肉痉挛起来,牙关咬的嘎嘎作响。难以言说的痛苦从头顶一直延伸到脚底板,仿佛有千万根针,直接扎穿了他的身体。
费里戈发出痛苦的惨叫,倒在乔拉面前,身体不停抽搐着。
项圈和地下室的烟雾警报器相连,一旦费里戈离得太远,项圈就会发出警告,并释放电流。
乔拉踢了踢面前蜷缩着的男人,用温和的语气说:“爬回地下室去。”
“婊子养的!畜牲!”费里戈神情凶恶,朝乔拉脚边啐了一口,他有力的背部肌肉绷出了漂亮的弧线,就像一头低伏身体即将扑向猎物的美洲狮。
费里戈嘴里脏话不断,每个都难听得要命。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还想着站起来。
“我说爬回去。”乔拉从兜里掏出项圈的独立控制器,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刚爬起来的费里戈再度被电流击穿,他十指紧攥成拳头,青筋暴起,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又一次倒了下去。
费里戈被乔拉接连电击了数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甚至身体都隐隐冒起了烟。
等乔拉停止操作,男人蜷缩着四肢瘫倒在地板上,双眼空洞,早已泪流满面,口水顺着嘴角淌出一片,连刚有勃起迹象的鸡巴都被电得直淌粘液,在大腿根抹开一片。
乔拉踢踢他:“别逼我再说一遍。”
费里戈从来都不是硬骨头,尤其欺软怕硬。虽然此刻他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已经被电得无法思考,只能乖乖听话。
饱受折磨的男人支起身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恶狠狠瞪着乔拉,抹干净嘴边口水,膝盖和手并用,撅着屁股往地下方向缓慢爬去。
乔拉从破洞的地板里拿出锤子,落在后面一步的距离跟着费里戈。
费里戈大腿有力,臀肉紧实,吊在胯间摇晃的饱满囊袋时不时拍在大腿内侧,发出很轻的声音,干燥的肛穴则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彻底暴露在乔拉面前,连褶皱都清晰可辨。
乔拉抓着锤子的手紧了紧,形状好看的眼睛紧盯着男人的下体,无声吞咽着。
他反握锤柄,木制尾端悬在费里戈收缩不停的穴眼上方打转,只要他的手向前一送,就能捅穿男人的屁股。
不过乔拉放弃了,转而故意用手柄去磨费里戈的会阴和囊袋,接着突然插进男人腿间,挑起睾丸,摆弄鸡巴,欣赏对方僵硬地夹紧大腿,回头对着乔拉怒目而视。
“操你的,别他妈戳我。”
乔拉微微一笑,收回了手。
在费里戈爬下到地下室的楼梯时,乔拉在后面轻轻摁下了电击开关。
微弱的电流激得男人身体颤抖,把他吓得不轻,倒抽一口气,落在台阶边缘的手掌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咚咚”几声响动后,费里戈整个人翻滚着重重撞到了地下室大门一侧的墙壁上,像动画片里笨手笨脚的角色一样,摔得上下颠倒,朝着乔拉双腿大张。
费里戈狼狈地翻下来,恶狠狠瞪了乔拉一眼,看着他手里的电击遥控器身体又瑟缩一下,乖乖爬回了昏暗的地下室。
乔拉跟着他一起进来,指指床垫,说:“你的床在那。”
费里戈磨磨蹭蹭爬上床垫,一屁股坐在床沿,抬头用“你还想怎么样”的表情瞪着乔拉。
“时候不早,该睡觉了。”乔拉说着,抬起紧握遥控器的手,在费里戈惊恐的表情中摁下最高档。
男人高亢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室,在冰冷的水泥墙间碰撞。费里戈浑身抽搐着,头疼得仿佛要炸掉一般,耳边甚至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响。
视线变得血红一片,费里戈感觉又有液体从脸上某处流了下来,可能是眼泪,也可能是口水,肯定脏兮兮地淌得哪里都是,但他的脸已经酥麻僵硬了,什么都分辨不出。
无论费里戈怎么求饶示弱,乔拉始终充耳不闻,直到他的身体到达极限,晕厥过去。
见费里戈被电得昏死,乔拉这才凑近他,微凉的手贴在男人抽动不停的高热肌肤上,把他翻过去,手指分开结实的臀肉,摁在肉穴上揉搓褶皱。
乔治在男人撅着屁股爬回地下室的路上就有了反应,硬邦邦的性器把裆部撑得鼓起。他看费里戈后面太紧,起身从地下室铁架的一个小盒子中拿出瓶润滑,倒在两根手指上,将穴眼周围的褶皱揉软以后直接插了进去!
……
费里戈再度苏醒时,乔拉已经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屁股里不知道多久。
男人双腿折到胸前,腰部以下悬在半空,身下是扎人的劣质床垫,没有床褥的阻隔,后背痒得难受。
肉穴被磨得又烫又疼,含了不少液体,鸡巴抽出来时不但粘液四溅,充血的嫩肉也翻出来一圈,紧紧吮着柱身,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
见费里戈清醒,乔拉把自己往男人深处一送,看他忍不住昂头发出喘息,忽然紧紧贴上去,轻声说:“你做了太多罪大恶极的事。”
床垫边摆着一只录音机,乔拉摁下录音机的摁钮,磁带开始缓缓转动。他继续道:
“开始忏悔吧,费里戈·马伦。”
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什么事情的费里戈目眦欲裂,面孔瞬间变得狰狞。他挣扎着,肌肉却因为电击后的抽筋疼得无法发力:“忏悔个屁!你这婊子养的在干什么?!出去!出去!!”
乔拉抽出自己,怒张的性器翻带出红腻的穴肉,拉出湿淋淋的水声。费里戈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动作抽离出去了。他咬紧牙关,大腿颤抖,牙缝里泄出呻吟。
鸡巴只留了个顶端在体内,又很快顶了回去,龟头隔着肠肉碾过腺体,突破层层叠叠的肉褶,撞得费里戈瞪大了眼睛,猛地发出一阵干呕,甚至生出一种肚皮都被肏穿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