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客 3
。他抓着纳斯迪尔的衣服,将人拉开距离,颤抖着嘴唇问:“我……”
“很遗憾,您没有成为王。”纳斯迪尔眼含哀伤。
这句话触及到了周哲的痛处,他的五官不禁抽动起来,悲愤、绝望交织,眼中涌出泪水。
想起从前经历的一切,周哲脑中尽是茫然,自己遭受的痛苦刹那间成为了笑话,付出的一切付之一炬。无数情绪自心底翻涌而出,他赤红着双眼,失控地大吼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边吼着,周哲一边用拳头捶向纳斯迪尔的胸膛。
他吼到声音嘶哑,喉咙腥甜,似乎再蹦出一个字就要吐出血来。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包裹全身,周哲捶到没有力气,靠在纳斯迪尔身上,紊乱的呼吸愈发急促。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依然没有平复,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崩溃地大哭起来。
空旷的回廊只能听见一个男人沙哑绝望的哭声。
手轻轻抚在周哲脑后,纳斯迪尔环抱着他,另一只手抚摸后脊,安抚他的情绪。
等哭到没力气,周哲大口大口吸着气,心中已是彻底绝望,也不得不接受自己黑暗的未来。
而且传来一声轻叹,周哲抬起头,看见了纳斯迪尔俊秀的脸庞上满是忧愁,那双漂亮的碧色眼眸倒映着的只有自己。
“幸好,幸好我还有你……”周哲回抱住好哥哥,轻声道。
说着,周哲半阖下眼睫,主动亲吻了纳斯迪尔的唇角,骑在他身上,胯间的物什彼此摩擦。
待到纳斯迪尔的鸡巴挺立起来,周哲便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抬起臀部,低头扶着那根东西,沉下腰身,一入到底。
这一低头,他恰恰错过了纳斯迪尔带着笑意的唇角。
周哲本以为身体已经被无尽的生产搞坏了,因为在牢中昏迷前,他甚至能感觉自己后面在漏风,没想到回廊的泉眼还有恢复身体的效果。
他双腿夹着纳斯迪尔的腰,承受下好哥哥温柔的顶弄,湿软的肠壁热络地缠绕上来,吮吸着龟头。
“呃嗯——”周哲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能只是想要发泄。
他敞开身体,让纳斯迪尔一次次地占有自己,直到筋疲力尽,大腿痉挛,小腹被浓精灌到微鼓。
事后,周哲翻出自己旧的盔甲和衣服穿上。
周哲无法成王,彻底失去了目标。所以他,决定跟随纳斯迪尔,去他好哥哥的家乡看一看。
临行前,周哲再次注意到回廊上挂着的古画。
画中的海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扭曲、狰狞的肖像。
周哲自言自语:“为什么海巫不见了?”
纳斯迪尔听见了他的嘀咕,答道:“这幅画是罗维安的封印。现在海巫死去,力量全部消散,这个老头也就被永远困在这里了。”
原来海巫口中那个枯瘦的老人面庞,就是古魔法师罗维安。
“我杀死的那海巫体内的老人,也是他?”周哲问。
“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周哲惊讶于他对这些的了解:“你……”
“我不是海巫。”纳斯迪尔笑笑,“我只是它的一只眼睛罢了。”
周哲瞪大双眼。他以为纳斯迪尔只是一个被海巫欺骗的寻常法师:
“那你说的追寻错误的真理……”
“我受罗维安蛊惑,背叛了海巫。海巫当然会很生气,想杀了我。”纳斯迪尔眨眨眼,“不过您替我杀死它,也抹去了罗维安的咒语。多亏了您,现在,我便是我自己的主宰了。”
按照纳斯迪尔的话理解,海巫似乎没有真正死去。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周哲哈哈一笑,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了他。
end
微博私信里的点梗,拖得久了。
黑皮异族首领因战败被迫退位,然后押去和亲,主要是想看黑金配,内容不怎么变态
荦o厄
---
荦厄是卫拿人的大首领,带领骑兵与雁国边关驻将周旋了八年之久,一朝吃了败仗,将部落彻底拉入水深火热之中。
按照卫拿人的习俗,战败的荦厄失去了所有的声望和地位,再无颜面存活于世,应当卸去大首领一职,然后以死谢罪。
只是在雁国使臣的条件中,不但要年年进贡,还要向王家送去一位和亲质子,以表诚意。
新首领是荦厄的表亲,他心生一计,保下荦厄,决计将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送去雁国当质子,反正那使臣也没说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二皇子焦白玉本来就不满皇上老爹安排自己迎娶一位蛮夷质子——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能出什么美女?掀开帘子看到对方竟然是个男人以后,更是勃然大怒,双目瞪圆了,毫无风度地逮住一个送人的下属,狞着脸大吼:“你们让我娶个男人?成何体统?!”
那下属就是个雁国边关派去卫拿押人的护卫,一路上质子吃饭睡觉都在马车上,由卫拿的仆女伺候着,半点声音都不出,他怎么知道里面坐着的其实是个男的?
下属苦不堪言,想发作又不敢,低着头“哎哎”叹着。
无论焦白玉如何愤怒,荦厄还是被送去了他的住处。
焦白玉阴沉着脸,俊秀的面容浮出几分邪气。他内心挣扎了几番,还是不敢违抗父皇的旨意,踏入寝宫。
殿内燃着安神的香,层层帷帐放了下来,模糊了床上人的轮廓,隐约能看出来是个健壮的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帷幔,焦白玉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向里看去,随后竟吃了一惊。
卫拿人大多身型高大,皮肤黝黑,床上的男人因为常年骑马征战,风吹日晒,皮肤上伤痕密布,比同族更深更粗糙,结实有力的肌肉鼓胀紧绷着,蕴含力量。
明明是这样黑的皮肤,焦白玉竟然有一瞬被晃花了眼。
卫拿人婚嫁时的首饰点缀很特别,是一副金色的辔头,缀以繁复的皮质流苏和坠饰。
荦厄跪在床上,几乎是赤裸的,只有胯下搭了一块遮羞的小布。他口中含着一只嚼子,系在两侧马镳直直垂下的皮缰绳正被他握在手里,固定在鼻梁的金质当卢上雕有流云纹,左右穿出的缚带绕过下颌,再牢牢扣在线条刚毅的面上。
他额头上横过一条革带,每隔一寸便垂下一片金花。革带没入鬓发,连耳垂和发丝之间都坠着金色饰品,脖子上也束着攀胸,下缘悬着一连串两指宽的金珂和铃铛做装饰,于火光下熠熠生辉。
焦白玉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发现男人发肿的深色乳尖上也穿着金环,繁琐而无用的细链从环上垂下,另一端没入胯间的遮羞布中。
卫拿新的大首领为了表示诚意,将部落中所有黄金融化重塑,打造成荦厄的“嫁衣”。
黢黑的皮肤衬着张扬繁复的金饰,眼前静坐着的哪里是人,更像是一匹盛装打扮的墨色骊驹。
荦厄看见焦白玉,神情中没有激动,也没有惊恐,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缓慢地将手中连接自己头颅的缰绳递到焦白玉面前。他歪头的动作,带得额前坠下的金花一阵微颤。
焦白玉向来是喜欢清秀佳人的,可此情此景竟让他无端的口干咽燥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接过缰绳,稍稍一扯,荦厄立刻被络头的力道牵得向前歪去,差点倒在床上,颈上铃铛“叮铃铃”响着。
“这套‘嫁妆’倒是稀奇。”焦白玉捏着荦厄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