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
谁料晚上燕陈是被一阵高热烫醒的,本应该被他放在床上安心睡觉的於遂,却骑在他身上,光滑的下体粘着血,试图吃下燕陈的驴东西,却把自己撑裂了。
尽管旁边的藤蔓一直分泌一些清凉粘稠的液体,那可怜的小逼也只是堪堪吃了个龟头,正可怜地在上面起起伏伏。
“不喜欢我的逼吗?燕陈,呵呵呵…为什么不操?你也不喜欢我是吗?”於遂的眼睛已经完全红了,藤蔓把燕陈绑的严严实实,一根手臂粗细的藤蔓还完全堵住了燕陈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於遂俯下身子,舔着燕陈的脸,一张凌厉的脸现在像婊子,痴迷地盯着燕陈,嘴边却挂着笑。
燕陈被於遂的藤蔓缠得动弹不得,堵在嘴里的小藤蔓焦躁地在燕陈嘴里乱扭,燕陈不轻不重地咬了它一口。
小藤蔓吓了一跳,委屈巴巴的快速收回来,燕陈赶紧说:“等一下,於遂,没有不喜欢你,你先放开我。”
於遂卡在鸡巴上坐不下来,冷笑一声,瞟了燕陈一眼,但还是乖乖的把捆住燕陈手脚的藤蔓撤开了。燕陈坐起来,把鸡巴抽出来,把於遂抱在怀里,怜惜地亲了亲他发白的唇。手上闪着金色的光,慢慢贴近可怜的逼,对着那个撑破的地方治疗起来。
逼周围全是撑裂流的血,燕陈抱着他,抽了张纸慢慢给他擦干净了说:“好了,睡吧,别闹了。”燕陈不是很理解发生了什么,他感受到於遂很难过,没有安全感。
於遂睡不着,他闻着燕陈身上令人安心的香气,於遂好久没有过这么舒适的感觉,前世燕陈死后,他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之中,没有一日安安心心睡过觉了。
他害怕的事情太多了,害怕被人戳穿真实身份,害怕没有办法完成复仇,害怕城主死亡消息散播开来后城内大乱。当那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只是不再想感受一次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
两个人安静地坐在床上,燕陈一下子觉得好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於遂会变成这个样子。
燕陈第一次见到於遂的时候才16岁,燕陈本来修炼速度就算快,已经到了筑基八阶,再加上沾了光灵力的福,使两大陆流传着一句俗语:东有燕陈,西有曲陆。
大陆满16岁的小孩子都要去大陆中心的灵能学院进行资质测试,灵能学院不允许家长跟随,所以密密麻麻看过去全是小孩。燕陈在第一关就碰到了於遂。
於遂排在他后面,在燕陈拿着手放到灵能石上时,灵能是闪出一道白光,上面写着:光灵力筑基七阶。
审核的老师眼睛放着光,赞许地点点头,说:“这届的资质果然好,到现在,筑基五阶以上的都有五六个了。你就是燕陈是吧?给,你的牌子。”
燕陈挠了挠头,他一向不太能接受别人的夸赞,于是红着脸接过写有“通过”的牌子,却听到后面排队的少年不屑地冷哼一声:“啧,不过筑基七阶,我还以为大家口里常说的燕陈有多厉害呢!”
少年把手往灵能石上一放,一道绿光闪过,上面写着:木灵力筑基八阶。
审核老师瞪大了眼睛,推了推眼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很好,筑基八阶!好!好!”
於遂拿着通身雪白的剑,小公鸡一样从燕陈身边走过,在候场区空旷的场地,浑身的木灵力转化成一个巨大的藤蔓椅子,於遂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你就是燕陈?不过如此,敢不敢结束之后和我比试一番?”
周围的同学自发形成了个方圆五米的真空圈,看着好戏的上演。
燕陈有些犹豫,蹙了蹙眉头,眉心的红色小痣好像都在默默拒绝:“同学,刚来就打架是不是不太好?”
於遂“啧”了一声,燕陈站着的地上迅速升起两条藤蔓捆住他的脚,燕陈被捆住。就听到於遂充满讽刺的声音:“什么东有燕陈啊,原来就这种实力吗?”
燕陈不知所措,蹲下去捏了一把小藤蔓,藤蔓吓了一跳,本来缠着他的腿,一下子不知道松了多少。这时一把火从藤蔓上烧了起来,把藤蔓变成一团扭曲的黑色焦炭,小藤蔓被烧了个精光,远处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就这点本事?有本事和我打!”
於遂双脸通红,大概是气的:“哪来的小人,干你什么事!”
走来一个强壮的红衣服少年:“欺负一个治疗系算什么本事?来和我打!”
绿色藤蔓从地底探出来,和火交汇在一起,由于火灵力对木灵力天然的相克性,还有实力上的差距,没一会於遂就落了下风。
“我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也是丹药堆上来的,切。”红衣服少年看了於遂一眼,然后朝燕陈走来。
於遂脸涨得通红,这次应该是羞的。此时虚空中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请各位学子赶来下一场考试地点。”於遂狭长的眼睛愤恨地瞪了他们两个一眼,转身走了。
然后红衣服少年介绍自己叫做曲陆,叽叽喳喳说了一路话,然后他们就交了朋友,不过阴差阳错的和於遂分到了一个宿舍。
因为筑基八阶的灵力不算太高,於遂好面子,做出那张藤椅子就已经耗费大量的灵力了,被火灵力灼伤后一部分伤直接反应在了身体上。
燕陈是医药世家,他本来也是一个慢热又温柔的人,晚上在宿舍给於遂处理伤口好像又被冷嘲热讽了一番。
“抓我手干什么?用不着你假好心!”於遂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敌人对你的挑衅置之度外,让於遂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但燕陈的手很温软,於遂竟也没有直接甩开。
“今天灵力透支过多了,而且你现在胳膊上全是火伤,需要治疗一下。”燕陈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气什么,他的手亮起一圈光,已经放在於遂胳膊上治疗了。燕陈不懂为什么於遂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但父亲告诉他想不通的事可以先不想,而且医生的本能让他习惯性的开始施救。
於遂假意抽了下手,嘴上说着不需要,但也没有真正的松开。
天光乍亮。
燕陈吓得后半个晚上没睡着,想了半晚上的事,於遂却难得睡了个好觉。
吃过早饭,燕陈说今天要去和长老开会讨论近日恶兽杀人的事。於遂记得这场不重要的会议只是城中长老们给他们精心准备的下马威,不打算像上辈子一样,好好参加完这场会议。
来到正厅,他们来的早,这时还没有来人,燕陈坐在中央的椅子上,於遂靠在他身上,一边玩弄这他的头发,一边脑子里想怎样搅黄这个会议。
“於遂,等会人就来了,别乱动了。”燕陈像受气的小媳妇,在城主椅上端端正正。於遂睨了他一眼,玩得更欢了,脑子一转,心里有了个坏主意。身子像蛇一样滑下来,滑到桌子下面。
燕陈急着把他叫出来,此时正厅里刚好进来一个长老,燕陈只能无奈地坐下去,等人来齐全了,一个长老起身说:“城主,近日森林里出现一头恶兽,灵力强大,以食人为乐,很多村民遇害。”
城主的衣服已经被撩起来了,无暇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这次明面上是对恶兽的商议探讨,实际上是对刚上任城主的下马威,让他搞清楚城里真正说话做主的人是谁,决定不管城主说什么都去反驳。
燕陈看上去按兵不动的一直坐着,肯定他们的意见,几个长老感到很挫败。
燕陈的亵裤很好脱,两个藤蔓往上一伸,再往下慢慢拽,多来几次就可以把裤子脱下来。脱下来后藤蔓牢牢地抓住城主的脚,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上去了。
於遂舔的一点都不小心翼翼,仔细听就能听到砸吧砸吧的口水声。仗着自己修为高,於遂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