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在楼梯间把清纯学弟成s母狗
了。
至于当年……
当年的事一团乱麻,他们结婚的结婚,离开的离开,剩下的或是活着或是死去,谁成了谁永远说不得的伤,谁又成了谁厌弃的蚊子血。
如今回想起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那段岁月再合适不过,那样轰轰烈烈的时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戛然而止,连个结局都没有。
没有人困在里面,所有人都在往前走。
他扯下领带,暗红色的领带有些年头了,边缘的布料变的毛躁,他用手抚平,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干净纯粹,眼底藏着不愿被他看到的暗色。
他又想起自己在颜怀卧室门口看到的,透过那条门缝,他看的一清二楚,第一时间替他关了门,可那个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辞念,怀儿长大了,我要放手吗?”
他摩挲着手里的领带:“我总觉得他还小,想保护他,可是今天我才发现他似乎不需要我的保护。”
“他的眼睛很像你。”
“辞念。”颜栩轻轻叹息:“我有些想你。”
颜怀养了几天的伤,因为上药的缘故好的很快,基本的起居不再受影响。
他正式接手辞念基金,再加上大四的课程,忙得焦头烂额,连洗澡的时候撸一把的兴趣都没有。
基金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不比在他父亲手里的时候差多少。
他每次给父亲汇报辞念基金事务的时候总是暗自期待,想着他能夸自己两句。
不过每次颜栩听完他的汇报之后都是淡淡点头,然后继续处理公司的事情,就好像除了工作以外,颜栩再没有别的乐趣了。
等一切步入正轨,已经是秋天了。
秋招如火如荼的展开,大四的学生都在讨论今年有哪些公司会来学校招人,颜怀别的不知道,晟世和瀚宇是板上钉钉要来的。
刚才他接到沈序远的电话,电话里的人跟他说了瀚宇今年的招新计划,最后浅浅带了一句——
“最近忙吗?”
颜怀当即明白他的意思:“想我了?”
沈序远大方承认:“所以什么时候来找我?”
“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鸡巴了?”
沈序远说:“我在想你,小穴在想你的鸡巴。”
颜怀也很久没跟人上床了,闻言心头火热,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电话把撩拨他的人肏干个够,只是他最近确实抽不出时间。
“再等等吧,过些日子秋招你不是要来吗。”
沈序远笑骂两句:“我去是招人的,不是给你送屁股当飞机杯的。”
颜怀刚给院长送完资料,正在等电梯:“怎么,不给肏?”
电话那头又说了两句什么。
“先挂了,电梯里信号不好,今晚给我打视频。”
挂断电话,电梯正好停在这一层,他刚想进去,被人扯住衣角。
“学……学长。”
颜怀回头,面前站着的男孩比他矮半个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柔顺的头发盖在眉眼,像只怯生生的小兔子。
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男孩闻言脸色苍白了些:“你忘记了?”
颜怀皱眉,电光火石间在记忆中找到一个相似的影子。
“那天在雾岛,是你吧。”
雾岛是他常去的酒吧名字。
男孩见他想起自己,笑着点头,嘴角的酒窝甜的像是盛满了糖水,引得颜怀心中一动。
这个男孩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现在看来,偶尔吃一顿清粥小菜也无伤大雅。
他摸了摸男孩的头发:“那天还舒服吗?”
男孩脸色涨红,羞涩的点头。
“那还想再来一次吗?”颜怀声音温柔的蛊惑。
“可以吗?”男孩有些紧张,不安的左顾右盼。
“当然可以,你叫什么?”
“卫蓝。”
颜怀牵起他的手:“价格呢,和那晚一样?”
卫蓝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学长,我不是做这个的。”
这种话颜怀听的多了,捏着他的手指:“双倍好不好?”
比起感情这种麻烦的东西,他更喜欢纯粹的肉体交易。
卫蓝似乎在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颜怀见状笑了,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我有点特殊要求可以吗?”
卫蓝瞬间红了脸:“什么特殊要求?”
“我喜欢骚一点的,也有自己的口癖,你那晚应该见识过了。”
“可以的,我也喜欢学长……羞辱我。”卫蓝扭捏着,声音像蚊子哼一样。
颜怀将他拉到一旁的楼梯间,卫蓝惊慌的向周围看去。
“放心,这里没有摄像头。”他从背后抱住卫蓝,隔着衣服揉捏他的奶子:“还以为你是个纯情的,原来也是个淫荡的骚货。”
卫蓝眼中水气朦胧:“我一会儿还要去校长办公室,可以不要太久吗,晚上我们再……”
“校长办公室?”颜怀摸进他衣服里面,毫不怜惜去捏他小巧的乳头:“去那里做什么,挨肏吗?”
卫蓝睁大了眼:“不……不是……”
乳尖被手指揉搓,一股酥麻传遍全身,他整个人靠在颜怀身上。
“还以为你是什么清纯学弟,原来是个喜欢被老男人肏的骚货。”
他一只手用力揉捏卫蓝的奶子,另一只手把他的裤子扯下来。
“校长揉过你的奶子吗?”
卫蓝泪眼朦胧,被摸过的地方窜起电流:“有……有的。”
颜怀闻言低低操了一声,他没想到还真有这回事,不过用钱买来的性交也就这么回事,他没有要求上床对象必须洁身自好的毛病,甚至因此兴奋起来。
他掰开卫蓝的臀瓣,发现里面一片软烂,显然是扩张好了,他可不认为这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
“骚货,屁眼里夹着润滑液,等着被哪个老男人肏?”
卫蓝闻言花穴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小股清液来。
“不想被老男人肏,想被学长的大肉棒插,好喜欢学长的大鸡巴,吃过一次就忘不掉了……”
他撅着屁股,扩张好的后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往外吐着润滑液。
颜怀把裤子拉下来,硬热的肉棒指着卫蓝的屁眼,他还没太动情,肏过沈序远那种极品的双,他对这种稚嫩的男孩兴趣不大,只是他太久没肏过穴,而眼前这个男孩虽说稚嫩,但屁眼也够骚,消遣着玩一次也不错。
“屁眼吃过多少鸡巴?”
卫蓝在看到他肉棒的一瞬间,后穴就痒的发骚。
他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从他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并且喜欢被肏屁眼开始,他就不断的找男人来满足自己的性欲,甚至去当鸭,屁眼早就被肏松了。
那天晚上他被颜怀包了夜,早就被肏松的屁眼却被撑得有一种要裂开的错觉,被大肉棒撑满的快感让他一直念念不忘,却没想到颜怀竟然是他学校的学长。
“学长,快肏我,骚穴好痒。”
颜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什么骚,说,被多少男人肏过。”
卫蓝刺激的眼角泌出泪花:“啊……骚屁股被打了,学长,再打打骚屁眼,想被学长的大肉棒狠狠惩罚。”
颜怀用力掰开他的臀瓣,花穴往两边扯去,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