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反倒因为他的口水沾染,有点刺激到。
床上的人也轻轻“唔”了一声,表示难受,极力想要清醒,却清醒不过来。
轩辕桀觉得有趣,像个顽童似的,拿舌头尖捅开那个地方,专钻在那里拿舌头玩,成功弄出床上人更多反应之后,他才有点意犹未尽的把舌头退了出来。
玩完娘的后面,又拿手将娘前面那个没什么作用,搞了她这么多次,一次也没见过有反应,果真是投胎长错了的器官拿手懒懒掂着,摸摸揣揣,这个地方,他便不愿意拿自己的嘴巴舌头去亲近它了,玩了几下就厌了,给娘放回双腿之间,将被子扯过,给娘稳妥严实地盖了身子。
近日,又下了几场雨。
酷暑马上要彻底过去。
天气渐渐转凉了。
放下被角之前,眼前仍旧存留两处鲜艳,还是忍不住,又掀开些,露出娘这些时日来,给两个儿子吸的耍的有点肿到丰腴了的胸脯,凑上去再挨个咂了咂两颗茱萸。
自是从来咂吮不出什么。
但他就是喜欢,口里硬硬的口感,不过略略发狠,牙齿微微下些力气,咬了一咬,颗粒似的小东西就怕了,软下来,叫他好生叼着,花样百出地咬弄。
如今,还是罢了,娘虽是脱了险,身子还是虚弱,等她大好了,她今生虽是怀不了小宝宝了,可合欢派上奉的宝贝里,却有一种可以使得男子产乳,身子软成一滩水,离不开爱人的好物,到时给娘用上一用,日子真可以称得上是蜜里调油了。
说到底,自己现在是她丈夫,一切还是得听自己的,宠是得宠的,大事上,他喜欢把娘攥在手心里,叫她跑也跑不了,只能顺自己的心意。
除了这些,她哪怕生气起来,要把自己的骨头砸碎了也乐意。
她还欠自己一个洞房花烛夜。
洞房嘛,是得好好洞上一洞的,这是一个紧要而神圣的仪式……一切都等娘身子健壮些再说。
要不然,总怕她捱不住,这些日子不就是,顾及着她,哪有一次尽兴。
这样想着,轩辕桀已是心弦颤抖,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在意了,本来一会儿一定要发火,不知谁要死的。
她愿意打,往后有给她打的时候,再打,再不愿意,她也是自己的人,打几下,有什么要紧。
一面想着,强迫自己离开先去静坐练功,轩辕桀面上笑意微微地出了门……
那边厢,哥刚走,躲在帷幕后真正该挨那一巴掌的傻子气呼呼的出来了。
他跳上床去,钻到被窝里,气不过,蜘蛛缚网似的紧紧拿四肢缠着娘温热的身子抱住,又觉得还是委屈,还是吃亏,不甚足,心里的邪火委屈,畏惧不忿,嫉妒怨毒烧的眼睛一片通红,昏迷中的林悯只记得做了个下雨的梦,雨滴嘀嗒嘀嗒的落在脸上,酸酸的,跟醋一样,翻身起来趴在上方的轩辕衡将娘依旧如记忆之中一样美丽的脸盯着看,眼泪不要钱地洒,终究,还是气不过,觉得自己吃了亏,把娘软的跟面条一样的大腿往大臂上一挎,身子一挺,也插了进去。
林悯那里被他哥肏的软烂,他很容易就整根埋进去了,里头因为被刺激,日日夜夜都有东西进来,进来了不管动不动,先放着,所以从没有空虚的时候,时时刻刻有些湿润的水泽备着,以防主人受伤,轩辕衡一进去完了,就爽的直哼哼。
立刻马不停蹄地春天小狗儿似的快速拱动起来。
娘亲的小嘴儿肉推肉送之间,在好亲热的裹着他的话儿咬,咬的他只想往娘亲里面尿尿。
他终于明白他哥为什么为了这个跟他吵架,往死里打他了。
娘的屁股真好,太好了,娘好,娘就是好。
轩辕衡很快便拱出了一身的汗,大吼一声,尿到了娘亲里面。
他认为这个跟撒尿一样的行为就是尿尿。
哥就经常往娘身上尿。
哥说不可以弄到娘里面,娘身体还弱,弄到里面会肚子痛,卧病之中也不好清理。
他汗滴滚落到下巴骸,因为是处男的缘故,太兴奋了,射的很快,也太激动,爱流汗。
想起哥的话,和跟自己一个样却可怕许多的脸,这下心里一惊,自己尿到了娘的里面,哥回来知道了,还不得打死自己!
这绝对会比前些时日他不许哥往娘身上尿,不许他跟娘亲近不带自己打的更重!
不过尿都尿了,这会儿哥又不知道,娘里面实在太舒服了。
轩辕衡又笑起来,拿袖子将额上的汗擦了擦,裤腰更往下拉,将自己那话儿往上贴,更往里塞,恨不得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塞进娘里边儿去,腰弯下,手撑到床上,往娘亲腰下塞了个枕头,又拱了起来。
拱了许久,身子一顿,尿了一回,又拱,又尿………
床嘎吱嘎吱响了一会儿,顿住,不响了,轩辕衡又在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往娘身子里面尿……
他时间短,但胜在精神,不肯让人歇,次数太多。
轩辕衡尿了三回还想尿,身子底下的娘昏迷中也实在受不住,哼了一声,眉头皱着,嘴唇有点白。
轩辕衡才有点惊着了,停了下来。
他是知道娘好了,不吓人了,才敢这么放肆的,也不想把娘尿的又回到那个吓人的状态,也不想把娘弄醒了,娘又大耳刮子抽他,就悄悄地做贼似的退了出来,低头钻到被子里给娘扣后头他尿进去的东西。
一是清理,一也是毁尸灭迹,怕他哥回来看见揍死他。
毁尸灭迹之后,不得不说这傻子还是有点奸诈的,还记得给房里换了香点,去去味儿。
他自己喜的跳下床来,在房里蹦蹦跳跳,蹦蹦跳跳中间,总是要高兴的跳回床边去,往娘脸上、身上,掀开被子亲一亲,舔一舔。
不管干什么,只要挨上了娘的肉,闻到了娘的味儿,他就能兴奋死。
后来,他实在兴奋的受不住了,怕再挨一挨娘的边儿,他就又想插进去往里面尿了。
这可是万万不能了,娘还很虚弱,不能给他和哥哥轮着尿,那不要尿死了?
于是他就想找人出出这股劲儿,那小孩儿见娘昏了,如今是夜晚都不敢回这间房了,不知躲到哪里去……“狗”却在门口绑着。
轩辕衡一见那伸进门里往床上长久地痴懵注视的狗头就笑了起来,走过去拿穿着靴子的脚先往他下巴上踢了踢,然后就不由分说地打“狗”。
“狗”本来只看床上的人,很大度的不想还手,眼神痴呆懵懂,是他下手越来越重,甚至拿脚尖碾“狗”撑着地的每根手指,十指连心,“狗”疼的钻心,他还不足,还在打,才逼的“狗”呲着牙直扯着脖子上的链子“汪汪!”,要咬他,轩辕衡就跳出他铁链攻击范围之外,笑嘻嘻地看他扯着链子张着嘴像个笑话,哈哈大笑:“好!好!你是条狗!你也不能说!”
他拍起手来:“没人知道喽!没人知道!我不挨打!衡儿才不挨打!”
轩辕衡太开心了,跑出院去撒欢。
四周又安静下来。
“狗”恨恨不平地再叫了几声,也就安静下来,又蹲回那条门槛上,入了定似的往里面那个人身上看。
看到了一种境界,动也不动。
倏尔一声锐响,“狗”倒在门槛上。
小童的身影闪回屋内,停在床边。
他将床上人心口的被子掀开,将那个黑色的木疙瘩连绳子揪了下来,又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抬起他脖颈给他好生戴了上去。
接着,他小小的手掌放在床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