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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小说网 > 穿到武林的宋兵甲变成大美人后 >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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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耳光,被林悯吓了这么一回,前事尽忘,自己怒意下头,才关注到这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上已经满是伤痕,那两耳光让他两边脸颊肿了高高的指印,嘴角也破了,花瓣一样的唇也不再嫣红,苍白如纸。

又颓然垂下手掌,东西还在晕过去的人身体里,头颅却先垂下来,有些令人无解的挫败意味。

稍停没多久,又气不过,更加发狠的弄他,把肉刃当凶器一样往里捣,带出水渍无数。

状况可怜的,吐血晕去的人只被他脱去裤子,上衣还算完整,青旧棉布衣袂下,两人交合处带出来的淫水弄湿衣料,彻底无声无响的身子被他肏的在地上乱晃,叫人舞弄许久,胸口衣服散开,骨碌碌掉出一个油纸包滚在地上。

林悯怀襟散乱,胸膛露出来的雪肤,心口那里,烫红了一大片。

沈方知眼见之时,骤然也被点住穴道一般,停下了身下暴行,动作呆僵。

他有些怔然,将那滚落在地,已慢慢皱开油纸,露出来的鸡腿看着,又久久凝视在他身子底下失去意识表情也仿若正在呜咽忍苦的男子。

不可能是他藏起来自己吃的。

这人一路就没吃过鸡腿。

干饼,野果,鸡屁股,啃不了的骨头上面那点碎肉,剩的,别人吃不了的,都是这蠢货的,就是不可能吃肥的流油的鸡腿。

他自己决定,并严格遵守。

蠢货,沈方知又在心里骂,没见过这么蠢的蠢货。

我难道会稀罕一个破鸡腿!不知所谓!

林悯胸膛刺目的烫红,却使他身子底下轻了不少,草草在那舒服极了的肉洞里套出来便罢了。

此时,火堆渐灭,余烬熄红,夜已很深。

马车里的人早被处理了,现今是空的。

沈方知把一身狼狈,满脸凄惨的人抱进去,面上阴霾遍布,表情复杂,没高兴到哪里去。

这仇不报不高兴,报了更不高兴,总之,就是不高兴。

鲜红鲛绡帐里,倒下来一个男人。

乌黑长发拖在地上,白皙额头上满是汗意,神情痛苦。

这男人生的极美,漆墨点星的眼睛半闭着,不复往日的熠熠神采,眼珠子转也不转了,面容十分倦怠,里面的人动一下,他要呜咽一声,眉眼才更生动一点,笼着水色,有气无力地张合着被吻到红肿的唇骂:“畜牲……滚……滚开!”

“别……呜嗯……别再……啊……啊哈……”

帐子里面,又伸出来一条肌肉紧实的胳膊,修长的指头放在倒在地上的人被磋磨红了的一处樱点上,在那渗出血丝的牙印上用指甲捻磨。

有人哭了一声,帐子抖得更厉害了,纹若流光。

床板咯呀吱吱地响,上半身掉在地上的人嘴里的呻吟更是痛苦难堪,想将胸口作乱的手拿走都没了力气,两条白皙胳膊无力的垂在地上。

只有下半身掌控在别人手里,相连着胶着,逞凶的人正在兴头上,无意间干的他掉下床来,却怎么也不舍得放手,贴着身子缠着他,勉强使他不会把整个人摔在地上去。

“唔……畜牲……畜牲……啊……”

“杀了你……唔哈……我一定啊哈……一定会杀了你……嗯啊!”

帐子里一句话也没有,只有男人在兴头上做到畅快处的粗重喘息,那只手又将人拉了回去,换了个姿势,帐子晃荡的更厉害了,床板的咯呀吱吱声更响亮起来,帐子里的快感,一记更比一记重,一浪更比一浪高耸。

林悯能清楚感受屁股里面湿了,是身上的小畜生终于肯射,那里流出东西来,他人都呆了,嘴唇苍白,一双腿被人从肩膀上放下来,瘫在令狐危身子底下,绝望的一双眼里也流出东西来。

他甚至连看令狐危一眼也不想看了,呆望着帐子顶,心里想的只有我怎么还不死?他怎么还不死?

令狐危一时喜欢,他那里真的舒服,没去过女人那儿,只想恐怕还比不上他这个地方,湿润紧致,简直能绞杀所有男人的理智,哪里肯够,又插到深处去弄他,这回却无论怎么狠狠弄他,他再不肯哭了,也不骂了,一句话都没了,眼泪也不流一滴,只把嘴巴死抿着,眼也闭起来了。

像是看他一眼都嫌脏。

他心里愈发火起来,便较劲似的把浑身无力的人软绵绵的抱起来,在房里走动着狠狠弄他,两人都光着身子,不着寸缕,他选了一个大箱子,停在那里,把人专门抵在那里,让他软塌塌的趴在箱子上,从后面弄他,那沉甸甸的箱子给二人拱的在地上挪了位置,磨着青石地面呲呲拉拉地响,林悯前面起不来,干巴巴的,后面却被弄得太久,弄得流水出沫,还有令狐危残存的精液,一齐顺着他通红的股缝流到前头去,从箱缝里流进去。

离得近了,林悯才听见里面有什么一直在野兽一样堵着嘴嚎叫。

他心里霎时就凉下来,果不其然,令狐危趴在他背后冷冷一笑,将那箱盖一把打开,里头被五花大绑的仇滦早已泪流满面,嘴被堵着,只有一双眼睛,可怜到极致,湿漉漉的把此情此景看着,心都碎了。

林悯终于又落下泪来,被令狐危抱起,大开大合地分开腿对着仇滦的脸弄,所能做的,只有耻辱致死般呜咽:“别看……求你别看……唔哈……把……啊!……把眼睛闭上……哈啊……求你!”

而令狐危从后面把脸伸前来,只对箱中坐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男子笑道:“他穴里的水味道好么?弟弟……”

仇滦哭到赤红的眼睛转向他,从眼珠里爆发出来的情绪,令狐危从没看见过,他这弟弟,像没脾气的一块黄泥,摔打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从来没跟人发过火,什么都无所谓,此刻见他有了脾气,看着自己,恨不得食肉饮血,极是满意,满意的他简直也快要哭了,瞧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心意相通的对视相泣样子,再看看他们看向自己时那相同眼神,心里又过瘾又……只想,没有纯粹的爱,得不到,还不如要纯粹的恨,不用互相亏欠,只深深恨着彼此就好,事情会好办的多,他只对挑衅般对仇滦道:“我说过,你会跟我比的。”

笑说:“是不是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我等着,明日,集英堂,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咱们分出个谁胜谁负罢。”

他竟在不住操弄林悯时又腾出一只手来,将箱子里的仇滦提着坐在板凳上,然后把林悯放在仇滦大腿上,让人靠在在仇滦怀里干他。

如果说现在能让林悯立刻死了的话,那对他来说真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

仇滦早把眼睛闭上了,一眼也不肯看,满面是泪,林悯也把嘴唇咬着,死都不愿意出一声儿。

恶心如鲠在喉,羞愤到不想做人,便是畜牲,也没有被这么羞辱的,没有人,会落到他这般田地。

他怎么还活着?

令狐危心里见他两个不用说出来也心意相通的样子,林悯看着仇滦,仿佛是在用眼神跟他说谢谢,谢谢他保存了自己最后一点颜面,满是情意,一时更是气愤,狠狠抽仇滦的巴掌:“我叫你看!睁眼看!看我怎么肏他的!叫你看!看!听见了没有!”

“假仁假义!伪君子!假仁假义!伪君子!……”

可是,就算他已经将仇滦脸打肿了,嘴角也打烂了,仇滦那一双眼睛也是死死闭着,死也不肯睁开,令狐危气的将林悯弄得快要将依靠着的仇滦也撞的从凳子上滚下去,愤怒间带弄出来的液体弄湿了仇滦裤子。

眼睛看不见,耳朵却是能听见的,从刚才就在箱子里一直听,仇滦再怎么忠厚老实,把林悯当成仙人,不敢冒犯,此刻心都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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