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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嘴上冷冷地道:「不见,不见。」
我徘徊在临安王府外,急得像只无头苍蝎。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女子一把拉住了我:
「你是路姑娘吗?」
从临安王府到公主府的路,格外远。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衫。
刚刚那女子说,她父亲去世后,被族亲觊觎,不得不卖身葬父。
是温长湫救了她,她后来成了王府里的丫鬟,还在王妃身边做事。
「现任王妃并非世子生母,这次出了这种丑事,王爷彻底放弃了世子,将他送给了公主,换公主去陛下那里帮他说话,好让他另立世子……」
终于,我在小巷里,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扛着一个大麻袋。麻袋里毫无动静。16:08
我的心揪了起来,一咬牙冲了上去吃我一记碎碎平安腿!
我手脚并用,专攻男子命门,牙口也没闲着。
麻袋里有了动静。
许是我一日不歇的锻炼,又许是我的女子身份让他们放松了警惕,我竟一举得手。我将木棍砸到两人的脑壳上,将两人打晕。我拆麻袋的手微微颤抖。
麻袋打开,露出温长湫那双蓄满眼泪的桃花眼。
他被紧紧绑着,裸露出来的大片躯体还透着不正常的红。我用外袍裹住了他。
他看着我,眼眸亮得仿佛盛满星光。我解开绳索,搀扶着他离开这里。
他倚靠在我身上,轻轻地念着我的名字:「路鹤仙,鹤仙,鹤仙……」鹤仙
就像当年,他在山上,背着我,逗我笑,一样。
我带着他走出这条幽深的暗巷。
我们在一家客栈落脚。
我松了一口气以后,眼前一黑。
三天罚跪刚结束,先前都是在硬撑着。等我再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榻边的温长湫。
他枕着脑袋,也不知道看了我多久。屋外繁星点点。夜风悄悄吹了进来。
烛火映衬得温长湫的脸有些发红。
突然,他一本正经地道:「路鹤仙,你救我的时候,把我看光了,你得负责。」
还没等我开口,他又道:「所以,我归你鹤仙
说罢,他牵起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肌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反应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