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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喷水

 

距离酒店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套房床帘禁闭,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映出沙发里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毫无遮挡的躯体上下交叠在一起。

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地吻在她的唇角。

女人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沙发边缘,衬着柔软洁白的抱枕,两者越发地黑白分明,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着,手上曲起的手指骨节尤其好看。

两人的交合处糜淫不堪。

太久未被采摘的花穴,猛然间被贯穿到底。

积攒四年的空虚、思念、爱意终于在这一刻双双得到满足。

他将她折叠成可容纳自己的姿势,掰开双腿,粗大狰狞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对着那脆弱柔软的蜜穴狠狠撞击。

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痉挛,内壁紧缩。

大叫。

“不行了……唔……嗯啊……”

性器不断的顶磨着她,在她体内肆虐狂冲。

就连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整个人快要被操出沙发,却又被掐着腰拽了回来,狠狠地插在肉棒上凌虐。

“嗯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停下……”

常妤惊恐的睁开美眸,入目是那根粗大的东西,极速的、恐怖的、不停地来回抽插她发红发肿阴户。

费锦嗓音沉冷,眼里没有一丝怜惜,俯身压下,单手捏着她的脖颈,虎口抵在她的下颚:“记起来了?”

“嗯啊……别……”

女人娇艳的花穴被操的汁水横流,淫水一汩又一汩地被带出,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之上,穴口艰苦的吞吐庞大肉柱,穴道边红里透白的仿佛要别撑裂开一样。

脆弱的子宫口连绵不断的遭受撞击,从一开始的酸痛、胀痛、紧缩难受,变成现在的爽麻。

快乐大过痛苦,

常妤感觉自己要疯了。

被疯子干疯。

他咬住她的乳肉,发泄似的大力吮吸,粗糙的舌苔抵着乳头舔弄。

吸奶的声音滋滋作响,常妤被咬的生疼,乳头无论如何都分泌不出奶水。

她哭着被干,心里咒骂变态……

费锦下半身的撞击不停。

费锦掐托着常妤的屁股,性器又快又凶的顶操娇弱的花穴,龟头无情的撞开宫口,捻磨几下,顺着内壁带出一汪淫水,又再狠力插进。

“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常妤几乎是抽搐的撑着胳膊,将花穴从他的性器上挪开,失禁尿液喷涌而出。

“嗯啊……”

迷离的美眸被水雾弥漫,浪叫着放声哭泣。

被操开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往出吐水,颤颤巍巍的甚至能看到正在痉挛的媚肉。

费锦将软绵绵的女人揽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跨上,不顾她还未走出高潮,便握着硬挺的性器,对准她湿哒哒的花穴插入。

高潮余韵未散,穴道内壁敏感至极,刚一进去,酸爽感填满,常妤下体再次抽动。

耐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她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哭着摇头。

“不要了……费锦……”

他捏着她臀上的软肉缓缓抽动:“酒醒了?”

常妤身子上下起伏,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

嗯哼着哽咽:“醒……醒了。”

“那记起来要跟我重新开始的话了么?”

“嗯……啊太深了……”

“还没记起?”

“才几天就把我忘了?”

“你主动约的亚洛?怎么看上他了?”

“啊啊啊……没有……嗯啊……”

常妤痛苦摇头,呻吟断断续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结实的腰部耸动起来,凶狠的将硬到极限的巨物挤在她窄小的阴道里抽动。

穴口可怜兮兮的咬着着巨物,瞧着都快被撑破,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感觉他开始用力。

下一刻,

她就被按倒在桌案上,滚烫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

常妤惊呼,穴道下意识收紧。

只听到费锦闷哼一声,完完整整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大腿上。

“啊!”

他声音沙哑,按着她的腿大浮动抽插起来:“别夹我。”

常妤花枝乱颤,下体被插到麻木,几近奔溃的求他不要了。

可她越是叫喊,他越是用力。

意识恍惚间,

不只是泪还是汗液,滴落在她的胸上。

费锦眼目通红,神色中是柔情也是无奈、痛恨。

“常妤,别欺负我了……”

即将高潮的时候,常妤奔溃的喊他停下。

可他又怎会听呢?

费锦握住她的乳肉揉捏,白嫩细腻的乳房在他手中被肆意捏成任何形状。

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淫水早已被操成白沫状态,多余的顺着肉体流到桌案上。

常妤的屁股底下一片失滑,她担惊受怕,每一次顶动都会让她产生将要被撞飞的恐惧,花穴被干到失去知觉。

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瞬间,她哭着痉挛发颤,望着天花板美眸翻白,小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

费锦把她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

……

凌晨四点,偌大的浴缸,两幅躯体不停地缠绵交合。

整缸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涌起波浪,大片水溢出缸在。

她趴在浴缸边缘,呻吟声被撞的稀碎,乳房紧贴缸壁,撅着屁股挨操。

后入可以直观的看见她漂亮的后背,欲要展翅而飞的蝴蝶骨。

花穴操越肿,穴操越紧。

汁水不间断的往出流,肉柱在她的穴道里畅通无阻。

常妤喘声粗重,来自水域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穴道,生怕又水进入。

肉体的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浴缸里的水流失一半。

两人浑身上下滴着水滴,眼下,是她白到发光的躯体,和那艳红发肿,被操到几乎外翻的花穴。

每每撞到宫口的时候常妤就会呜咽一声,而费锦会扶着她的臀肉恶意的停下动作,然后顶着宫口搅动阴茎,摩的她放声声音。

想逃,却又逃不掉。

起身的瞬间,又被按了回来。

“我们去复婚好不好?”他将她整个人捞起,大手扣在她乳肉之上,揉捏着、顶撞着……询问她。

常妤只叫不答,呻吟连成曲儿,陷入无尽的性抽插爱中,似要被操烂。

……

天边泛起鱼肚白,

床上被灌满一肚子精液的女人。

高潮、失禁、抽搐、求饶……

各种姿势挨了个便,在性爱中昏阙,又在昏阙中醒来。

清醒后,那人还在折磨她的下体。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她:“复婚吗?”

在被干晕的瞬间。

她都神智涣散地在回答他。

“复婚……”

翌日下午两点,

睡醒后的常妤全身都在抗拒费锦的贴近。

不仅身体酸软无力,就连嗓子都是哑的。

见她醒了,费锦手臂稍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嗓音中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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