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让他们来上我
不是,你看到了,你肯定看到了,只有一个檀奴,没有裴玉檀了。”
姜禧牙关紧咬,一瞬间有些上不来气。
被角早已经放平了,但裴玉檀依旧维持着那个难捱的姿势,孤零零地缩在被子里抱着自己的身t。
她再也看不下去,也不想再听他说那些口是心非的话,g脆利索地爬shang,用力从后面将男人抄坐起。
裴玉檀被惊的一抖,挣扎着向前躲去。姜禧一条腿伸出拦住男人往床里面爬的路,双手用力压下他的胳膊,连人带被的将他抱扣在怀里,可哪怕双x子骨头b正常人要轻一些,姜禧想制住反抗的男人依旧有点力不从心。
怀里扑腾的人面secha0红,丝毫不顾及身上的伤胡踢乱蹬,昨夜她辛辛苦苦包扎的伤口,如今又透出血来。
姜禧气不过,咬牙切齿地说着狠话,“小的时候你便耗不过我,你就这么闹,烧晕了我上药更方便。”
男人身t滚烫,头昏脑胀地也不忘顶一句,“然后你把他们都喊来看。”
姜禧从没见过他如此咄咄b人的0样,眉心突突的跳,拳头几次握了又松,心里强压着怒气,“你别胡搅蛮缠,你不想我碰你,我自是要唤个双x子来伺候你”。
裴玉檀满是不信的哼了一声。他烧的迷糊,坚持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歪歪斜斜的被人抱个满怀。
男人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别过脸,姜禧低头,只能看到他汗津津的侧脸和泛红的眼尾。
终于止了折腾,姜禧不给他继续别扭的时间,压着裴玉檀的脑袋,把男人摁进自己怀里,接着迅速抬手拉起被子盖住男人后脑。
裴玉檀从头到脚被完整地裹在被子里,只露出脸庞贴在姜禧x前,“没人看见,我就这样抱你进来的。严严实实,谁都没看见。”
他扭着身子无力地挣了几下,无果之后,泄气地倒在姜禧怀里。
姜禧的手隔着被子轻柔安抚,细碎的呜咽声逐渐响起,男人不受控制的耸动肩脊,拼命压抑着哭声。
浸透衣衫的热泪烫在姜禧心口,她低下头把下额放在男人头顶,紧抱的双手一下下给男人顺着气,“没事了,没人看见,我都遮住了。”
姜禧温热的气息洒在男人头顶。裴玉檀再也忍不住,情绪崩溃的大声恸哭。这几年的凌辱和nve罚好似有了出口,他无所顾忌的在姜禧怀里宣泄着自己的不堪。
嘶哑的哭声里满是苦涩,男人的眼泪一串串像鞭子一样ch0u在姜禧心上。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喜欢的裴玉檀,既可以是当年那个风姿卓约的少年也可以是如今一身破败的双x子,不管他发生了什么,她都会甘之如饴。
“姜禧,呜呜,藏、呜、我藏起来。”
哭到上不来气的男人哑着嗓子,整个身t拼命的往自己怀里钻。
姜禧将人抱紧,低头轻吻了一下男人头顶,“好,藏起来,我建金屋,把檀哥儿藏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的ch0u泣声逐渐收尾,姜禧动了动被压的酸麻的腿,半哄着商量道,“檀哥儿乖,跨坐上来。”
“不要”。裴玉檀又把头往下埋了埋。
“我不看,你跨坐着稍微抬起一点,我把药bang放进去,再晚些表面就gy了”。姜禧也有些羞,但还是y着头皮解释。
“不要”。他拒绝的飞快,语调却软软糯糯的。
姜禧低下头去看,男人阖着眼睛一副要睡过去的朦胧样子。
“哎呀,在坚持一会儿,喝了药再睡。”刚才闹得欢,现在睡意就来了。姜禧揽着男人的身子躺下,慢慢ch0u出自己的手。
快要睡着的人立时惊醒,红着眼看她。
姜禧给他掖了掖被角,“我不走,我把药拿过来”。
男人ch0u了下鼻子,闭上眼睛又把脑袋贴了过来,“不喝”。
“不喝不行,烧成什么样子了”。姜禧手贴上男人额头,“裴玉檀,你都快烧熟了。”
翻身下床,姜禧把炉子上煨着的药和粥分别拿出来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转头看了一眼药bang,许是为了润滑涂的那层油起了作用,那yanju表面依旧水润。
端着餐食回到床边,男人在她下床后又扯了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个微皱的眉头。
看着男人躲藏的动作,姜禧眼里闪过一丝伤感,该是受了多少凌辱,让曾经冠绝满京华的人现在连睡着了都要遮挡着脸。
缓口气上前轻拍着男人的肩膀,“来,喝点粥再睡。”
男人有些惺忪的睁开眼,呆愣楞的盯着姜禧。
姜禧看他这般呆萌不由得心里一软,立刻就放弃了原本要支床桌的想法,将人扶起半倚在自己身上,舀起一勺药粥吹了吹,“尝尝看,兰苕熬了一中午呢。”
男人乖顺的一口口吃下,细腻的米粥温度恰到好处,一点点慰藉了他隐隐作痛的胃。
裴玉檀好久没有这般放松过,姜禧的怀抱让他觉得无b安全。他意识昏昏沉沉,身t却本能的想和姜禧贴在一起。
“真好,都吃完啦,再喝一碗药就哄你睡觉。”姜禧有些惊喜男人的配合,趁热打铁的把药喂给男人。
“唔,不要。”男人尝了一口就不肯再喝,挪了挪身子把头埋在姜禧颈窝里。、
姜禧未曾想这人发烧了会如此黏人,轻声劝着着,“这药不烫了,咱们快点一口气喝完就不苦了,好不好?”
男人摇了摇头,话也不肯说了。
“檀哥儿听话,喝完了就不烧了”,伸手蹭了蹭男人的脸,姜禧直接端着碗贴到男人唇边,“来,张嘴,两大口就喝没了。”
男人呜咽了一声,向后缩了几下也没躲掉,最后被强压着喝了大半碗,说什么也不肯再喝了。
喝了药反而被苦的清醒了些,裴玉檀靠在床头允x1着柿子汁。姜禧忙忙叨叨的在他身边围上一圈软垫,“要是平躺着不舒服,你就半靠着睡。”
一阵敲门声响起,男人猛地低下头。姜禧见状赶紧放下床帏,起身去应门。
来人是兰苕,站在门外吞吐地问她下午还要不要去看铺子的事。
姜禧刚哄着裴玉檀喝了药,还想着等人睡了再把身下的x也处理一下,想了片刻道,“我这儿走不开,你还是叫上吕掌柜,让他带你先在县中四处转转。”
兰苕领了差这便要去,又被人叫了回来。
“我思来想去,虽然有些临时,但赤安的县太爷还是要见一面”,姜禧做事速来果断,想定了的事便不再犹豫,“你让墨言去换百两h金,麻烦吕掌柜做东,晚上在县中最大的酒楼宴请知县。”
兰苕迟疑,“百两h金会不会太多?赤安毕竟只是个边陲小县。”
“不多,门槛拉高点,也让他知道我的诚意。”
交代完兰苕,等姜禧再看裴玉檀的时候,男人手指捏着个x1空了的柿子已经睡着了。
大概这一路实在艰辛,男人掌心同脚底一样,细碎的伤口里满是泥石,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剔净,包扎了一层又一层后就也就只剩下几个指尖还露在外面。
有了时间的姜禧没着急动作,静坐在床边看着裴玉檀。
轻蹙着眉的男人睡得不算安稳,好像自从他昏迷醒了,这眉头就未舒展过。拿开瘪掉的柿子,缓缓执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姜禧青葱般的细指一下下绕着男人的指尖安抚。
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裴玉檀双x之身进了王府,哪怕三个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