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完成剧情点穿女仆内衣电梯被摸/大腿夹手/现充男大的包围
对方顿了一下,讪讪地笑,年轻人摸了摸头发,脖子有点红,也幸好现在黑灯瞎火的没人看他。
刚松手的第一反应居然还下意识想问那个404的刚刚碰他哪了,见鬼。
“曜哥你照个灯啊。”
“捡个东西。”
一阵声音从阿水头顶传来,离阿水一指距离不到的人应得不轻不淡,说话间吊儿郎当的。
男人蹲了下来,没开手电筒,只是把手机屏亮着,阿水识趣地给他腾了一点位置。
他蹲下身的姿势标准,肩脊的阔肌挺拔,在贴身的运动衫上显出完美的线条。
阿水刚刚没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面上的声音,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手机屏的灯光不亮,只有离近了才能看清。
阿水觉得没意思就移开了视线。
怀曜垂眸,眼神动了动,指腹轻轻压着手电筒,让光不那么亮些。
刚刚倒是看见了,404的那张脸。
手机亮起的荧光很弱,照亮的地方不过巴掌大,从别人的视角只能看见一团一动的光圈,主人公的动作也是隐匿在黑暗中。
怀曜微一偏头,黑暗里不知道谁往这涌动了一瞬正好撞在手腕上。
握着屏幕的手一松,手机在地面旋转了一周滑落到阿水的脚边,贴着有些磨损的白色鞋面。
阿水听到男生突然起身贴近,在他耳边说了句“抱歉”。呼吸间的气息扑打在皮肤上,连带着高热的体温都好像染到他身边。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是他还是后颈一阵发麻。
男生看样子是捡完东西了,这时候俯身是打算把手机捞起起来。
怀曜漫不经心弓下腰,在不经意看到余光的景象时,心脏漏了一拍。
手机的荧光角度意外刁钻,隐隐约约照到了男生微拢的腿根,在蓝色荧光下依旧白得晃眼,跟块豆腐似的。
他之前看他外面就套了一层卫衣,里面起码会穿点什么。
男生喉结上下攒动。
也确实是只穿了一点。
空荡荡的卫衣下摆里,屁股都遮不住的黑丝裙子堆在腰上,富有肉感的腿部上绑了一圈腿环,一开始怀曜以为是衬衣夹,但是看男生的打扮,哪里是需要衬衣夹的样子。近乎是真空着就走了出来。
从衣服不是衣服,绳子不是绳子的几个勾丝的缝隙里,勒出几道饱满的肉弧。
怀曜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况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但是眼前就是莫名地发热。好像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会开黄腔,会偶尔不耐烦说句脏话、讲些没有营养的灰色话题,但归根到底谁也没有亲眼看过这么色情的场景,他攥着手机的手心出了汗。
阿水见男人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有些奇怪,衣服下摆传来一些灌进来的冷意,他忍不住并了点膝盖。
不知道是幻听什么的,还听到奇怪的咽水声,便下意识把脖子上柔软的棉织物拢紧,犹犹豫豫地:“你捡好了没。”
怀曜眉心一跳,先是嗯了声起身,然后当即将手机转了个面,不动声色地摁了关机键。
唯一一点光源也没了,几个队友一脸迷惑。
他言简意赅:“没电了。”
电梯里没事做,几个人无聊起来就插科打诨地开始复盘比赛,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吵。
阿水不认识他们自然融入不进去,安安静静呆在角落。
五个人站一个电梯其实也还好不算很挤,但是阿水总觉得自己旁边的空气不太流通。左边是肩右边也是肩。
都凑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他这边空气好一点似的。
阿水真的忍着一肚子郁闷偏偏又不敢发作。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跟他贴得很近,大家都在讲话,阿水分辨不出哪个是哪个。
他发着呆,腿间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阿水还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一开始只是以为有人不小心。
他忍了忍,谁知道那人更过分,于是就抬起脚打算往后踹。
谁知道那双大手直接把他的膝盖掰开,力道很大,阿水失控地叫了一声又赶忙捂住嘴。
没人听见……
漆黑的眼睫颤悠悠地晃动,并拢的腿根好死不死下意识夹紧了那人的手。
这一切事情只不过发生在一呼一吸之间,以至于阿水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了阿水最怕让人知道的秘密。
男人似乎顿了顿,接着更加有恃无恐地顺着裙撑后面特意做的开叉摸到了阿水的屁股。
阿水没遇到过这种的。
脸色难看又害怕,他的腰被揽起来,男人有意把他往上提,于是阿水不得不边小幅度挣扎着边绷直双腿。
等到脚尖快要完全脱离地面、阿水怕得要涩着嗓子呜咽出来的时候,男人才堪堪停下来。
阿水的腰嵌在肌肉紧实的手臂上,压的有些疼。“别……”,语气里有央求的意味,细弱蚊吟地说。
阿水这样求了,那人却还不依不挠地弄他,他本来就没穿多少,里面那件更是连衣服都算不上,所以男人手伸进来随便一摸就是他本身的皮肤。
那只手不安分,不安分到阿水在它已经顺着腿根爬上来的时候差点再叫出声。
臀缝,会阴……粗糙的指腹一直滑到里端,蠢蠢欲动地蹭着,又很生疏,磨得阿水止不住难受。
阿水的屁股不大,因为瘦弱的缘故反而比较小,但浑身上下不多的肉都挑了好地方长,被藏得白软的屁股肉从男人抓紧的指缝间溢出来。
阿水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夹着那人的手,如果灯光此时突然打开,那所有人都会看到这幅不正经的场面。
在身后那人动作要更过分准备深入的时候,电梯突然晃了晃。
夹在腿缝间的手指突然抽出。
阿水腰间的束缚猝不及防松开,屁股也终于被人放过,他毫无征兆地被放下来,以至于唇还心有余悸的有些苍白。
在他的脚重新踩在地面上、拥有实感的时候,逼仄的空间里蓦地变得明亮,电梯也开始正常运作。
那群人住五楼。
阿水住四楼,四楼一到,阿水就逃也似的冲出去。
他低着头走,没打算往回看也不想知道刚刚捉弄他的是谁,虽然他也知道刚刚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小打小闹的范畴。
他抿紧唇,还没有从刚才的窘迫中走出来,大腿哆嗦着,手指绞着卫衣的领口,只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耳边穿过。
“真漂亮。”
阿水的大脑空白。
金发男生依旧倚在墙上,勾着嘴角哂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剧情点总算勉强过去。
阿水慢吞吞地把自己扔到床上。
在此之前,他已经避之不及得把身上那层难以启齿的制服脱了下来。
脱掉的时候稀少的布料还带着温度。几根带子松松散散的。
在电梯里,后腰部位质量不算好的绑带被男人扯断了几根,是阿水在缩着肩膀夹紧才没掉下来。
以至于他的肩膀现在还很酸……
阿水晃晃脑袋,贴在还算柔软的枕头上。他打了一个哈欠,眼里裹上一层生理性的泪光。
左右翻了一下身,轻车熟路地掖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把自己包起来。
阿水睡的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