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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迷心窍

 

“我好几天没见着他了。”付知榭止不住地唉声叹气,如同深夜守寡的新婚媳妇,在嫁进来那天老公突发恶疾死了,干涸得像支老枯树。

江运溪以三分讥笑四分讽刺剩下的三分以篮球形式送出,果断压手看着球进框:“你贱不贱?生活费都撒没了还想着点鸭?”

付知榭清楚明白他这个好友对郑方意很不满意以及极其讨厌的态度,毕竟那天晚上邀请郑方意约会的钱还是从江运溪这借来的。

“哎?”付知榭忒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没想到么,电影院居然不能刷卡!这两张加起来的票才六十块钱我差点都没掏得出来!”

接着又唏嘘道:“差点让郑方意付了……”

江运溪瞥他一眼,表情简直不能用嫌弃形容……得是非常嫌弃!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个小时一万块都给了,六十块票钱都不能出?你遇上蜍蟾了?”

“蜍蟾什么玩意?”付知榭不解“啊?”了声。

江运溪:“蟾蜍吐钱他吃钱,倒过来念不就是蜍蟾?”

“……”付知榭:“你别那么说他。”

江运溪一呵笑:“还没谈上就护上了?你什么时候骨头变得这么软?”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

“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他了?”江运溪打断付知榭直接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让你清醒点别那么横冲直撞,世界上那么多人了你别栽倒一个坑里……”

江运溪皱眉道:“再说了那个郑方意不知道什么来头,就一个酒吧的调酒师你喜欢他什么啊?”

付知榭唔了半天:“……一见钟情?”

江运溪:“……”

“你不相信?”付知榭问。

“不相信什么啊?一见钟情还是你一见钟情?”江运溪呵道,“世界上所有不合理的事情只要是发生在人身上的,多不合理都会变得合理……你现在知道他长什么样了没?”

付知榭天真摇摇头:“不知道。”

江运溪:“我真服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去跟他约会?”

“周五!”付知榭说。

说到付知榭那老破国产机,平时像个老牛一开机吭哧吭哧不停,又闹罢工又使性子,但是到了关键时候,那真是不掉链子!

郑方意今儿特意挑的短裙穿,最近天儿不错,谁也没想到这会跟发了毛病似的,跟脚跟黏着你,从二里地开外就呼啸,活脱脱一头咆哮如雷的狮子。

付知榭信誓旦旦跟江运溪拍胸脯子保证周五不加训,没成想老陈那老奸巨猾的黄老鼠皮子,知道个个上了大学不安分,眼里冒精光挑了几个一眼瞅起来猴急猴急的主儿折腾一番。

付知榭那老破锣的手机,比深度硬盘里的各位不同种赛道老师还能叫。

“你去……呼……呼……”

付知榭脸铁青,纯粹被气的:“去门口!”

“哎哟,”江运溪拾腿跟跑一小段,风灌满嗓子眼,赶紧扭头呸呸呸,慢悠慢悠道,“我去门口干嘛?你也知道你那小男朋友不待见我,到时候吵起来,你是打算劝架还是帮他那边围殴我啊?”

“别废话——!”付知榭呼哧呼哧喘气,眼见着皱眉满脸担心,“帮我,呼,说一声去,我怕他等久!”

“等久?”江运溪一脸哎哟妈呀,“你当他三岁小孩呢?毕竟也是个男人,哪能跟小姑娘弱不禁风似的,再说你差两圈跑完了,顶多四五分钟的事儿,至于么?”

“操!”付知榭转头瞪他,腮帮咬得鼓起,“江运溪!你信不信我告诉你妈你上学那阵破死对头处的事!”

“……靠。”江运溪叹口气,停下脚步,抓头挠挠,“知道了!”

,郑方意迫切地想找出一个发泄口。

“嗯——付知榭……付知榭……”

郑方意无意识地喃喃对方的名字,在混沌的脑中寻找一个可以支撑的支点。

付知榭额角的筋爆出,似乎开始后悔自己的生火行为。

“宝贝,我们上去好吗?嗯?”

付知榭如此哄诱他。

“不——不要……”

“这没有套子。”付知榭咬牙切齿道,“你想做吗宝贝?嗯?宝贝,想做吗?”

付知榭腾出手捧出郑方意的脸颊,强迫兴在头上的郑方意与他对视。

郑方意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直接——”郑方意向下伸手勾住内裤边角,想也不想试图扯下,火热的车内空气发促他不间断地出汗,郑方意咬住口腔肉强迫自己暂时清醒,“直接进来!”

付知榭被狠狠地吓了一跳,眼皮用力一抽。

郑方意跪在座位上,内裤已经褪到了膝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将付知榭的手拉入身后:“帮我扩张。”

“……好。”付知榭咽下一口气。

火热进入的一瞬间,郑方意被撑得皱起眉头,呼吸不自觉地屏住等待,全然不敢放松住。

“宝贝——”付知榭侧头吻在郑方意耳垂,第二下亲在侧脖颈,郑方意感受到付知榭几乎滚烫的喷气。

“嗯?”郑方意艰难地从嗓间挤出一丝声音。

“你夹得我太紧了,宝贝,”付知榭咬住郑方意喉结,湿热的舌面舔上尖端,“放松,宝贝放松。”

“——太大了,付知榭,”郑方意神色勉强,握拳捶在付知榭肩头,“付知榭,你太大了!”

在这旖旎氛围里,付知榭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下巴搁在郑方意肩头,胸膛一震一震。

“……”郑方意瞪道:“付知榭!你——”

还没没郑方意完整说完,付知榭摁着郑方意的腰使劲坐下,狠狠地捅进郑方意身体中。

强大而刺激的瞬间直击郑方意脑中,瞬间埋没了声语,双手死死掐进付知榭背后。

付知榭如同狩捕的肉食动物,咬紧后便完完全全地将牙齿嵌进骨肉之中,直到等见猎物绝望地嘶嚎。

郑方意顿时陷入头晕目眩中,猛烈的撞击使他失去思考,完全依赖住付知榭以至于换到间隙中喘气的机会。

汗珠如黄豆粒一般砸下,愈加凶狠地撞击使两人俱沉沦快感之中,付知榭更是要命地研磨郑方意敏感的点,故意恶劣地盯住郑方意湿漉漉的下面,眼珠上抬,用近乎顽劣的神色欣赏自己的作品。

灭顶的快感袭来,付知榭死死搂住郑方意,埋在他颈窝处释放,郑方意早已经被他强劲的体力折磨的几欲脱力。

郑方意昏昏欲睡时,付知榭一边抚摸光溜的后背一边亲昵地磨蹭郑方意脸颊。

“宝贝,”付知榭轻声细语道,“我送你上去吗?”

迷糊之间,郑方意几乎是什么也听不进耳,凭着本能摇头推阻,却抵抗不住睡意沉沉,陷入昏睡状态。

付知榭最近花钱呈现直线状正增长,不得不让亲妈曾方知打起精神,付知榭手里的那张卡连接曾方知手机信息,刷多少付知榭全然没数,只晓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老付!”曾方知不免操心,虽然他们家不缺这点,但是儿子花钱如同泥石流的猛势让她不由得担心付知榭是不是碰见骗财骗色的饿死鬼,“你看!”

“看什么?”付博师从财经栏目里勉强分出一只眼珠子斜瞅一眼自家老婆的手机,旋即又转回报纸,“银行账单?怎么了?付知榭终于舍得用那张卡了?”

曾方知忧愁道:“他最近花钱有点多啊,你说有没有可能碰上骗子了?”

“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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