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s刮批/邀请老男人掐烂s批(雷痛车勿入)
意思?”
“不是嫌弃我对你约束太多了,不想认我这个父亲吗?”
“可以啊,我不要你了,请你离开我家,公司那边的事,也不用你管了,追求你的自由去吧。”
江文彦不为所动:“你别忘了法律不允许亲生父子断绝关系。”
江黎安也不甘示弱的回答:“对,法律确实不允许,但是我再说一次,林谨言是我老婆,不是你的。”
江文彦:“那也是我用过的人。”
然后他就被他爸扇了一巴掌:“什么叫你用过的人?他是我费尽心思娶回来的老婆,我管你什么心思,给我放尊重点。”
“目中无人的样子装给谁看呢?让他跟着你住了四年多的地下室,他为了你所谓的事业,好一点的衣服都不敢买,浪费大把青春给你当爹又当妈的。”
“我要是再不出手,他被他家里人50万卖给别的男人你都不知道!”
“我承认当初给我老婆那么多好处就是为了让他早点离开你和我在一起,然后给你一个教训,这样你就能乖乖回家和我认错!”
“而且他图我钱又怎么了?他起码还能看在钱得面子上对我言听计从,在我病重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一直守着我,几天几夜不睡觉。”
“他不当我老婆!谁当我老婆?”
“你呢?我跟你说我有个很重要的手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都跟你认错了,讨好你那么多年,三年前的那次手术我明确告诉过你,我至少有五成的概率不能活着从手术室里出来。”
“可你呢?觉得我在开玩笑还是觉得我活该罪有应得呢?”
“电话打了几百通,没见你接过,派人去找你,你也闭门不见。”
“对,我确实活该。”
“活该就不应该对你心软,还替那个女人养了你那么多年。”
“你和你妈一个德行,自私自利!你也不是我想要的儿子!”
“就当我养你的十几年二十年都在犯贱好了。”
“林谨言喜欢我,所以他愿意跟我走。”
“我不想再辜负自己了,所以我娶了他,就算我不在了,我也有能力保证他不被人欺负,衣食无忧过完下辈子,只要你别再来打扰他的新生活就行。”
“你能不能做到?”
“做不到就给我放手!”
江文彦开始动摇了,而且他就是没那么喜欢我,不然我离开他之前的种种预兆他怎么会发现不了。
比如我学会了拒绝和他有太多接触,学会了如何和他保持距离,也学着不再依赖他了。
还有我离开他了以后,也给他留了线索,他要是有心,肯定会顺着我爸妈的线索回我老家一趟找我。
但是他都没有,他甚至都没离开过江市附近,所以我才觉得喜欢他是一件患得患失的事。
我没有安全感,再不分手,受折磨的只有我自己,江文彦有他爸给他兜底,生意再失败,他也有东山再起的那天,就当是为了继承他爸公司积累经验值了。
可我没有他那个本事和背景,我是不聪明,我又不是傻子。
我不管江黎安之前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的,但我确实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多我一直想要的东西。
江文彦给不了的,我也不喜欢他这样的,分开后也很正常。
我不觉得我有错。
江文彦最终还是放了手,不甘和无奈我都看在眼里。
只是他爱自己胜过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他父亲在内。
我被他松开后,江黎安带着,我们回了房间。
只是刚没缓上一口气,江黎安的脸色就不太多了,我怕他的病情恶化了。
我连忙扶着他去休息:“打个电话,我们去一趟医院看看好不好?”
他点点头,我连忙拿了手机联系医院的医生,还有家里的司机,不到十分钟,他的主治医生带人带着设备上门。
做了一些基础的检查后还是决定转去医院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比较保险。
三年前做的那场手术分割的癌细胞扩散到别的地方了,虽然这几年医生说过要好好修养,每个月都要回医院检查,我们也准时做的。
估计是回国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把他累到了,病情才会如此反复。
这一次治疗江文彦也总算来了,医生说需要注意情绪稳定,短时间内就没什么大碍,不幸中的万幸了。
而且这几天的江文彦也难得没和他唱反调,该道歉道歉,该认错就认错。
到底是亲生父子,江黎安气头上说的让他滚出公司的事还是不了了之。
因为江文彦工作能力确实优秀,江黎安的公司交到他手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且江黎安容易心软,江文彦那么高傲的性子都和他认错了,把他高兴得不行,我也不好说什么。
父子关系确实缓和了一段时间。
一个月后,江黎安顺利出院了,需要比往常更加细心的照顾才行。
回家后,我和往常一样,在他入睡前给他按摩松骨,缓解肌肉疲劳。
他手突然撩着我耳边的头发别到一边,很是柔和的询问我道:“小馋猫,要不要和叔叔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江黎安的身体情况我是知道的,早就绝育了,医生和我说过,没有恢复的可能,现在勃起都困难,就算做试管婴儿,精子活力不太行,成功率还不到10%呢。
我只能拒绝:“不要,我不喜欢小孩。”
“不需要你养,你只管要就是了,起码有小孩陪着,江文彦那臭小子还能看在这个份上多顾着你一些。”
我还是不愿意,我宁可江黎安活得长一点,最好长命百岁,让他一直护着我。
“不要。”
“真不要?”
我点头:“嗯,我有叔叔陪着就好。”
“那我提前安排律师准备好遗嘱,公司的股份你也拿一些,将来好防身用。”
我还是摇头和他解释清楚:“我说了我不要这些,就我这智商,拿了你的股份,别说江文彦了,光是董事会的那帮高层都够我扒一层皮了。”
“你要是真为了我着想,还不如好好听医生的话,安心接受治疗呢。”
“我有你这些年给的零花钱,你走的赠与程序,离婚了你也收不回去,我怕什么?”
他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老婆就这么嫌弃我?”
我说:“你什么话?”
江黎安又说:“也对也对,叔叔我啊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的需求,都不乐意和我做了,不愿意跟我生孩子也很正常。”
我是真无语了,我再怎么浪荡也要考虑他的身体情况吧,谁让他这几天…
也不能全怪他,我也不知道他病情突然恶化得那么厉害,难怪每次做时都要单独弄我好久才硬的起来。
我继续给他捏着腿:“注意身体健康。”
他却不以为然:“满足伴侣需求是义务。”
早就在他给江家老爷子举报寿宴的时候,他早就在他的交际圈里承认过我的身份。
而且他死前我们也没离婚,所以我是用他未亡人的身份参与的这场葬礼。
灵堂停了几天,直到送去火化了,我才有点实感。
我还记着江文彦母亲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我还要一点脸的话,自然会和江文彦保持距离。
而且江黎安答应过我,死后不会给我分任何遗产,我也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