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香股生流
不了。
“你说是我强迫你,与你无关。”他把下颌搁在我的颈窝,气息粗重短促,加大幅度运动下身,“是我想要你,想到发狂,想得入魔,你千万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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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辛焕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覃翡玉身上,扭动腰肢。
谌辛焕拍门,惊得我咬他乳珠的下口重了些,他疼得一嘶。
目前的状况,两人都没穿衣服,汗水莹润光泽,红痕遍布全身,我跨坐在他下腹,含着他的东西,自己在动,说是他强迫的,狗都不信。
可我还没尽兴,覃翡玉倒有些脱力,这个废物。
我趴在他胸膛上,头发散乱,紧张地攥着他的手,“你躲到床底下?”
他好似笑了一声,低低咬着气音:“你不开门不就好了?”
他坐起来,双臂箍紧我的腰,轻缓地往上顶弄。
谌辛焕接着敲门:“妺泹说你病了,开门让我看看你。”
我咽口唾沫,调整嗓音,别张口就露馅。
“没事的王爷,休息休息就好了,劳您挂记。”
谌辛焕说:“我听到你生病就赶回来了,你让我如何不挂心?”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以很稳定地频率在弄,不受影响。
谌辛焕又说:“请过大夫来看吗?覃隐没在府里,我先去帮你捡点药。”
大夫就在我身上,去哪儿请……啊,好爽。
抱着他的肩,啮咬他的耳垂,我说你记住了,侍别人的寝,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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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一日,刚回到家中,清亮说有人送来了一车东西。
打开来看是一箱银元,外加钱票,是国库账上丢失的那几万两,每枚银元和银票上都有官府的印章和序列号,只要稍一对账,就会发现。
我脑中立刻有两个人浮现出来,张灵诲和谌辛焕。
盖上盖子,我手很沉重,冷汗淋漓,他们干的那勾当,我已经被拖下水。
既不能去问张灵诲,问谌辛焕,他说:“你该得的,给你你就收下。”
原本我还能趁早脱身,抽身而退,收下了却是再也没有回头路。
湔州灾荒,我将那些银子散下去济民救灾,以谌辛焕的名义。主理赈灾事务的是晋府大少爷晋嘉,今年才选上的新任户部官员,他与我淡话,问我银子哪里来的,我说我不知道,问睿顼王谌辛焕,王爷济天下之民,仁德善心,对王爷来说,银子不过身外之物。
没曾想隔日,又送来了一车。我转手让人送到张灵诲府上,管家老彪回一句话:不要不识好歹。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再送我会收的,只是从此我就不能以这事攻击他。
反正都走在一条路上,回不去了,颐殊又刚好“不适”,我就提出在睿顼王府住下给他和她治病。他奇道:“你这么谨慎一个人,之前都尽量避免跟我扯上关系,随时要撂挑子逃跑似的,怎么转性了?”
对这问题我避而不答,有些事,她不想被人知道,那就只能暗中进行。
她在“养病”,靠坐在床上,听见谌辛焕告知我要搬来住的消息,脸迅速垮下来,启唇就是“不行”两个字。我当时还心想演技挺好的,细微表情都有。
谌辛焕道我会派人看着他,若如你不放心,门前可以站守侍卫。
过许久,再轻启朱唇,吐出的就是一个“……好”字,妥协了。
谌辛焕不能找其它医客。若有其他医者临门,会引起皇帝的警觉,可能旁敲侧击打探谌辛焕的病情。她只能妥协。
那我他妈的搬来干嘛,给自己找座监牢蹲吗?
她盯着我看,可以定义为“怒目而视”,我现在糊涂了,分不清是演戏还是不是。
谌辛焕离开,留下侍卫在门口,我有什么大动作她都可以喊。他知我不会武,料我打不过。颐殊将那两名侍卫暂时遣开,离远一些,我还挺高兴。
在床边坐下来,她忽然掼起我衣服领子,“覃翡玉,你来干什么!”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她给了那样明显的暗示,我才决定住进来?
“你又在耍我?”我错了,不该认为她上次的主动是常态。
“我哪有耍你,上次不是你帮我得到谌辛焕的心付的酬劳吗?”又是那种语气,天经地义的语气,“原想着快点给你,打发走,谌辛焕回来可怎么办?”
我懂了,她不可能葬送她的“前途”,我顶多能做她的面首。或许还做不上。
“你要做谌辛焕的女人?”
“覃翡玉,我跟你通奸被他知晓,他怎么信我?”
这个好解决,“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她深吸一口气:“你在睿顼王府,不对我动手动脚,那你过来干嘛?”
……看你跟谌辛焕调情?我还没回答,她道:“谌辛焕不像以前那样不把我放在心上了,你看你也没机会,不如趁早搬出去,免得惹得王爷不快。”
谌辛焕啊,“还没,你在他心中又不是无可取代,还早得很。”
她不可思议,快气死了,“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
“你试试跟他说我同意下毒,但你借我玩两天,他同不同意,敢赌吗?”
她眼里蓄起雾气,一下把距离缩短到很近。
“你很得意吗覃翡玉?”
鼻尖相碰,唇峰相距只有几毫厘左右。
我努力克制想亲吻上去的冲动。
“人要往上爬必然要踩着其他人不是吗?你站得够高,我又刚好够得到,再高的人我付出的代价就大了,覃翡玉,让我踩一脚怎么了?”
她轻声慢语,呵气如靡。为什么有这么多怒意。
我还是更喜欢她在床上哭着求我,轻轻说不要肏了的样子。
“无所谓。”她放开我,“自己待不下去,赶紧滚出睿顼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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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灶台煎药,谌辛焕来膳房取碗,盛另一灶台熬的冰糖雪梨汤,她嫌药苦,非要搭配甜的才喝得下去。我按心情调节那天中药的口味,心情好的时候是清苦一点的黑茶,心情不好的时候是超浓苦茶。
颐殊坐在床上,谌辛焕坐在床边,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地在喂,她每喝一勺脸上的表情都痛苦万分,好像谌辛焕在喂大粪。我在旁边看着忍笑到岔气。
“喝完这一口,”谌辛焕很有耐心,笑眯眯地,“张嘴。”
喂完一勺,放下药碗又端起甜汤,这次她喝了四五口。
管家通报府中来客,谌辛焕顺势把碗交到我手里。
她把我当空气,背过身去盖好被子就要睡了。
我淡定自若:“不把这碗药喝完我就再煎四五碗。”
她翻身坐起来把手伸着。
我说:“我喂你。”
我喂一口她瞪我一眼,我喂一口她瞪我一眼。
“乖,最后一口。”学着谌辛焕笑眯眯的样子。
她胸腔起伏,桃花映面:应该是被我气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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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坐在庭院同谌辛焕聊天,他通常讲他去旁听朝堂听了些什么。上次张灵诲袭击巯龙寺,严格来说他是受害者——一旦袭击者的嫌疑落实。皇帝传他觐见询问案情,此后他便自觉数日跑到朝堂旁听,皇帝一看他他就捂嘴咳嗽,瞪着张灵诲。
因为此事,一些人看到了打击张灵诲的契机,主动找到谌辛焕,他又变得忙碌起来,每日前往秘密地点共谋良策。我们都认为这是个重新组建党派,丰满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