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的人甚至是灭自己满门的仇人。自己却只剩下满身污浊,毫无尊严可言,藏海有些自厌。
“哭了?”平津侯低声道,“怎么这么不禁操?”
“你乖一点,本侯才舍不得弄疼你。小海,你是个聪明人,先前那样多好。”
藏海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他没有多言,只应声点了点头。平津侯喜欢乖巧顺从的,他便继续装下去就是了。
藏海是被一阵声音吵醒的。
“侯爷一早便出去了,这是他交代的。”蒋襄见他醒了,便示意侍女摆上。
床上的清瘦人影似是被惊到,慌忙拢了素白亵衣,垂眸道:“夫人…藏海失礼了。”
藏海被侯爷绑着操弄了一夜,全身酸痛万分,一时无力起身,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多么不堪,更何况面前的是平津侯之妻,侯府主母。
蒋襄目光扫过他腕上的红痕,略过他脖颈和亵衣长发下隐约露出的伤处,从袖中取出一盒药膏,一同放到案上。
“这药治伤疗效不错,先生试试。”蒋襄没有多做停留,随即便离去了。
待行远时,蒋襄身侧的年长仆妇禁不住开口问道:“夫人何故对他如此之好?一个不知廉耻,爬了侯爷床的幕僚罢了,毫无读书人的品性。”
蒋襄低喃:“莫要小看他。”自家夫君的性子,她是知晓的。往日虽说偶有欲念,皆是私下灌药泄欲两三日就丢弃。为防政敌,亦为防她,像藏海这般登堂入室,还从未有过。
“我倒庆幸是他。”庆幸他年岁如此之小,不能威胁自己和庄之甫的位置。亦庆幸他并非女子,不能为侯爷生下一男半女。
仆妇不解,蒋襄却不再多言。
藏海缓了酸痛,起身对镜正欲束发时,抬眸看到映出的面容,刹时明白主母为何是那种反应。
昨夜,侯爷肏了他几轮后便解开了他腕上的束缚,却又用绸带绑了他的脖颈,将他按跪在榻上,扯着长发和绑缚的颈环,从后方进入。
藏海呼吸不得,只能高仰着脖颈急促喘息,被折磨到奄奄一息平津侯才肯放过他。晨起时,手腕和脖颈处自然遗留了红肿的伤处,乍一看去,触目惊心。
藏海却毫无反应,面上只余疏淡清冷。他打开蒋襄命人放到案上的锦盒,不出意料,是侯爷留下的字条和佩饰凭证。
藏海垂眸打量着,只暗道,一夜的折磨换取这些,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