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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美味小炒(小炒一下/撩人不成又被G进子宫灌精)

 

上,脑袋凑过去偷闻顾岐身上浅浅的皂香。

“纪归合。”顾岐当然发现了,纪归合像摘坚果的松鼠一样,视线黏在他脸上,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他的声音贴着耳朵,唇瓣开合亲在耳廓,呼出的气流灌进耳道。纪归合痒得瑟缩,想对顾岐发动突袭,被卡着脖子,虎口压在喉结上,掌心抚摸的力度意味不明,他又一怂,缩着脖子要躲,被压进角落里吻。

像解压,也像泄恨,顾岐吻得安静也沉溺,轻易顶开纪归合红润的嘴巴,别有居心地咬他的舌头,好像嚼一颗有汁的果子,把纪归合口腔里的空气和津水都夺尽。纪归合想逃,被按住脑袋深吻,他不敢发出声音,呼吸又急又重,被一点快感牵绊,跌进欲潮,舌头软红,在口腔里搅动着往回撤,带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声响,在骨头里响彻。纪归合更不敢妄动,顾岐伸手捂住他的耳朵,让接吻的啧啧水声在皮肤和骨肉下无限放大。顾岐的舌头缠着他,送进他的口腔,如同引狼入室,粗厚的红舌在湿热的口腔里游走舔舐,巡视领地一样,把纪归合嘴巴都亲肿。分开的时候纪归合下颌酸麻,含不住一点口水,唇舌被咬得通红,拉出丝。他眼底都是水汽,手臂撑在桌子上,软抖得厉害。

“还走神吗?”顾岐声音放轻,他松开对纪归合的桎梏,重新夹起笔,笔帽抵着桌面敲两下,无言地催促。

纪归合立刻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改邪归正,他擦擦嘴角,脸上还红,不敢再乱看,宛如受到欺负夹着尾巴的犬类,忍辱负重地开始算顾岐给他圈起来的题目。

考完试就是假期。寒假时间短,高中的假更短,即使是私立学校也只挤出来14天。纪归合躲了两天懒,被顾岐的消息震醒,上面提醒他别忘记今天的复习。

纪归合缩在被子里,一边给顾岐回消息,一边和系统控诉他的暴行:……纪有财,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系统没怎么思索,大大方方地和他说:等你们高中毕业,大学录取的时候吧,故事会结束的,完成度还有一多半呢。

纪归合哀嚎一声,一想到要一直上学到高考结束,痛苦地翻了个身:你是说,高考结束之后我们就自由了?

系统订正他:是录取结果出来之后。

哦,对,没错。那也没多少时间了。纪归合又翻身,像诊断重症病患一样说他们还剩一年。

春节时纪归合的父母也不会回来过年,他家的公司好像正在扩展业务,年底正是忙碌的时候。纪父给他卡上打了一堆钱,还远渡重洋地寄了许多礼物聊表心意,里面有条围巾手套,还有几身衣服,看着不像他会穿戴的款式,他给纪母发消息看,纪母说:送给别人。

好吧。纪归合隔着屏幕脸红心跳,当然知道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纠结了好一会,给顾岐发消息。

「我能和你一起过年吗?我爸妈今年不来,我去陪你。」

顾岐没有拒绝,他说随便,所以纪归合没过几天就提着礼物住进顾岐的家里。他家的位置不算偏僻,但房子属实有点年头了,附近的户主也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屋里意外地冷清,没什么体现屋主生活情趣的东西,有一间空着的主卧,次卧是顾岐的房间,纪归合探头看了看,问:“小姨呢?”

“她不在,现在和她男朋友住一起。”顾岐言简意赅,习惯了解释这些事情,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纪归合点点头,放下自己的行李,把妈妈买的羽绒服和棉衣塞到他怀里。

“收了我妈的礼物,就是我们家的小孩了。”他说。

也不管顾岐什么反应,纪归合一头扎进顾岐的房间,里头收拾得干净,有组书柜,架子上除了词典、诗集、名着,还有相册和证书奖状,摆着顾岐参加数理化生系列竞赛赢来的奖杯和奖牌。纪归合抽出相册,刚翻开一页,看见一张雪白的娃娃照,塑封的,上面用烫金小字写着顾岐百天照,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不由分说地把那本相册抽走了。

纪归合猛地抬头,没法把照片里那团小孩和长得挺拔俊秀的顾岐联系在一起。他磕巴一下:“你、你……那个照……”

“我六岁之前的照片只剩那一张。”

顾岐转身,把相册压进书柜的底层,他手里还抱着纪归合塞过来的衣服,一时控制不住纪归合,只能把他拉过来,按着他的手腕让他安静些。

“……以后会有更多。”纪归合听得难受,蔫头蔫脑地黏在顾岐身上,“你不要难过。”

他好像透过了外在的表象短暂地触摸到顾岐,摸到他受伤的内心,进入他生活的地方,他私密的领地,成为他的一部分。纪归合看他把衣服摆进衣柜里,才有空对付自己,顾岐把纪归合从身上分开,说:“没事的,别放在心上。”他亲一下纪归合,算安慰他。

夜里他们就在这间屋里做爱。顾岐嘴上说“没事”,下面却不是那么回事,晚上操进去的时候很凶,不受控制似的,水淋淋的鸡巴裹满了润滑液,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肉棒水润泛光,硬挺粗红,直直地埋进纪归合屄里,塞满了欲望。纪归合跪在床上,从背后被进入,眼底下是顾岐的床铺,枕头和床单上都有一点淡淡的味道,是洗浴用品的清香,浑然像是顾岐身上的味道。他晚上洗澡的时候也用了同一套洗浴用具,就像被玷污了一样,他们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纪归合咬着手指,闷闷地在床上喘。顾岐捞着他的腰,性器凶狠地往里面贯,密密匝匝地砸在深处。顾岐以前说过他的敏感点很深,藏在红嫩的甬道和重叠的褶皱底部,可这个深度对顾岐来说仿佛完全不值一提,他总是不太费力就操进来,轻松地抵着敏感的地方猛干。纪归合下面被摩擦得很烫,深处的敏感带手指扩张时总是触摸不到,因此那里每被打开一次,鼓囊囊的饱胀感就明显一分。

顾岐的性器压在纪归合的圆润屁股上,那里很软,手指微微用力,能陷下去很多。他的小腹撞上手里的两团肉,啪的一声,圆鼓的肉丘跟着颤,拍出色情的肉浪。后入的姿势能进去很深,纪归合偷偷地控制着膝盖,一点点往前躲,床单被他踢得一片狼藉,他晃着腰,以为天衣无缝,让那柄汹涌的肉具向外滑出去一点,下半身忽然腾空,他的腿被束起,被顾岐往身下拖,下体嵌合,性器重重干进深处,纪归合忍不住叫声,连前面的性器也被干硬。他头皮都发麻,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混沌的样子,手指抠着枕头,想抵御下体涌出的快感,顾岐的手滚烫,压在他手背上,从上面把手指挤入他的指缝,不让他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唔啊,慢、慢一点……”他只有示弱一条路可以走,身体粉红,被干出细细的汗,纪归合哽了一下,呼吸急促,“受不了、顾……顾歧,受不了唔呜……!”

顾岐干得很快,耸着腰密集地干,欲望浓重,又孤艳,纪归合的腿弯汗湿,全是被他操的,湿透了,发丝贴在额上,枕头上留下泪痕。他在家里,他生活的地方,深刻地占有纪归合,这张床上很快喷满纪归合的淫水、精液,流尽他的泪水、汗渍,记下他高潮的媚色,崩溃的尖叫,他的巢穴被纪归合的味道填满了。

他射了很多精液,射进纪归合的淫穴,肠道,纪归合被他奸得快失去意识,抽搐着躺在床上,就像初生的精灵,白莹莹的,身上沾满了肮脏的精液。他哄纪归合,说宝宝,张开嘴巴,纪归合痴痴的,伸出一小截舌尖,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草莓,他把阴茎插进纪归合嘴里,插到喉咙,在里面留下了东西。

纪归合睡了又醒,屄里鼓鼓的,好像还插着半硬不软的东西。他身上冒冷汗,手软绵绵地伸下去摸,摸到相连的部分。他下面湿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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