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主角居然大发善心(事后清洗/排精)
下来,“你是我的了。”他又操进去,把宫腔操得敏感地吸吮,“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他每操一下,就要提醒纪归合这个事实,“连这里都被我操透了。”
纪归合的腿抖得站不住,里面一直在不间断地高潮:“……嗯啊!”他又被推上绝顶的快感里,“不要这么重的,”他承受着过量的性爱,“你轻一点……!”
“我射进去你会生气吗?”顾岐咬一咬纪归合的耳尖,差不多要到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纪归合的耳朵痒得不得了,搂着顾岐的后背,学着他的样子也咬他:“……我不生气、嗯!”他话没说完,顾岐猛操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已经洒进去了,有一种灌得很深很满的错觉,太突然了,纪归合不小心把顾岐的耳朵咬出血印,他下意识地舔掉冒出的血珠,“啊……好多。”
但是没有喷出来的爱液多。这里不是能一直呆着的地方,顾岐还在射精,慢慢把阴茎抽出来,尺寸可观的肉棒上裹了一层腻腻的水液,折射着蓬勃的欲光,精液粘稠浓密,糊满穴口。
他抽出纸巾把纪归合下半身擦了擦,问他:“难受吗?”
纪归合摇头,感觉精液在往外流:“夹不住了……”他连走出去都困难,谁看到他这副纵欲过度的迟钝模样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好烦啊。”他身体又钝,意识又沉,昏昏欲睡地靠在顾岐的身上,“我不理你了。”
“别不理我啊,”顾岐的声音里有笑。纪归合闭着眼睛,感觉他把一团纸巾塞进自己的屄里,“我知道错了。”窸窸窣窣的抽纸的声音没过耳畔,顾岐勉强把这间忍辱负重的小隔间恢复原样,“把腿抬起来。”
纪归合象征性地动了一下腿,他的肉体已经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了,别说抬腿,顾岐要是现在转身走出去,他能在这瘫到天荒地老。他抬一下眼皮,不知道自己是要睡过去还有要晕倒:“顾岐……”他感觉顾岐把他的腿抬起来,替他套上了裤子,“睁不开眼睛了。”他挂在顾岐身上,“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顾岐揽过他软趴趴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背上,“想睡就睡吧。”
纪归合把他搂紧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他被顾岐背到背上。顾岐的后背是汗湿的,和自己一样,“对不起,”他的脸贴到顾岐的脖子上,靠着湿滑泛凉的皮肤,顾岐的脊背透着温热,很稳重,踏出安心的脚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上次把你赶走了。”
没关系。
……我原谅你。
他背着纪归合,像呵护一只柔弱的小鸟,沉甸甸的,又仿佛有万钧包袱压在他身上。
我原谅你,纪归合。他背着昏昏欲睡的纪归合,感觉到均匀的呼吸慢慢落在他脖子上,他想,只要他活着,他会永远原谅纪归合。
是时澹日过朝晡,海云如墨浪翻雪。
灰眼睛的海鸥绕着游轮的观景台理直气壮地四处盘旋,翅膀舞出漂亮的弧线。游轮渐渐驶入近海,今天刚巧有一批迁徙的水鸟徘徊在这只庞然巨物之上,不少狡猾的鸥鹭借着船舶划开的气流懒懒低飞。太阳闲闲斜挂在天边,已经显出疲态,轻飘飘滑向西侧,朝着蓝盈盈的海平面落陷。
纪归合从床上猛然惊醒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兜兜转转,刚好指向下午五点。他睡懵了,腰酸腿软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是顾岐的。
纪有财!
屋里没人,他赶紧先喊了一声系统的名字。
耶?
系统的回应慢了半拍,它一说话,纪归合脑内同步听到了一些残存的背景音,系统明显又鼓捣了一阵,屏蔽掉不和谐的声音,才兴致勃勃地和纪归合打招呼:你醒啦,宿主!
纪归合脑子里一连串的“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之类的哲学问题全被堵了回去,他没忍住拆台的欲望:你刚刚……
系统语气可疑,立刻不打自招:我没有在偷偷看电视剧!
……好的。纪归合没戳破他,只问:我现在是?
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系统气势很足,哇啦哇啦地侃侃而谈:你睡了一晚上加整个大白天,主角刚刚出去了。你们……你们……
它想说自己之前又被屏蔽的事。纪归合在被窝里缓缓蠕动,就像在“驾驶”自己的身体,企图通过一些简单的动作提高精神同步。他实在太累了,睡醒之后还感到倦乏,动一下腰背都酸得要命,他往里拱,被子里面有一点气味,闻着像沐浴露,身上没有黏腻的不适感,看来顾岐给他洗过了。
纪归合想了想,顺着系统支支吾吾的话头继续:对,又做了违背祖宗的事情。
系统被这个冷笑话噎住:那我们怎么办呀?
它躲懒的时候还是做了点事的,姑且监测了一下主角的情感波动曲线,在纪归合昏睡的时候解析出了主角大体的情感倾向。它跟纪归合解释自己现在还是“电量耗尽”的状态,没办法进行实时的、更精确的测算。
宿主啊!系统好一阵唏嘘,叽叽喳喳道:当初我们的行动方针完全错误了!之后尝试的亲近和示好有点模糊了朋友的界限……现在主角对你的感情简直就像崩塌的雪山一样混沌!
纪归合一边听一边补充:尤其我们还发生了不健全的肉体关系。
系统义愤填膺:对,你们还发生了不健全的肉体关系!
纪归合:啊,那他应该很伤心吧。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疏远他,还要给他喝那杯加了药的水。
系统:……对哦。
它后知后觉:他都不怕你往水里滴泻药的。
春药也好不了多少,一样是个万中无一的烂点子。纪归合叹口气,听系统嘀嘀咕咕地自责,它觉得自己没有给纪归合创造更有利的扮演条件,也没有能力修正错误的故事进程。纪归合听了,没忍心苛责它:别说了,这件事是我擅作主张。
系统懊恼到哇哇大哭:当时我也同意了!不是你的错!
纪有财,你听着……我有事要和你说。纪归合稳了稳心神,还要再说,被门外传出的动静打断。
顾岐回来了。
系统哆嗦一下,它觉得纪归合要和他说的话很重要,但基于“主角在场时他会被随时弹走”的认知,它匆匆地留下一句之后再说就马不停蹄地溜走了。
“醒了,”顾岐推门进来,下意识望向床头,目光一下捕获到纪归合的身影,“饿了吗?”
他表现得松弛,套了一件薄荷色的上衣,这个颜色亮,显得人特别柔和。他手里提着洗衣篮,里面装着洗净烘干的衣服,原来他刚刚出去是为了拿回送洗的衣物。
纪归合不安地蜷在被窝里,有点窘迫:“呃……”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t恤,还是之前死皮赖脸地从顾岐衣服堆里翻出来的黑色的那身,也洗过了。这衣服把他称得细瘦伶仃,白莹莹的胳膊从袖口伸出来,交错着青红爱痕。他往床边挪动一下,缓缓道,“有一点,你吃了吗?”
顾岐摇了摇头,去一边的矮桌把篮子里的衣服抱出来叠好:“没有。”他把不属于自己的几件衣服捡出来,“游轮今晚就到东南亚沿岸的港口了,会有信号。其他人都在顶层的泳池旁准备露天烧烤,你去吗?”
“不去。”纪归合纠结了一小会,顽强地翻身下床,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下半身,他磕磕绊绊地扶墙,蹒跚着蹭到顾岐身边,摇摇摆摆的大腿行走间留下一路暧昧的吻痕。就这几步路,他把汗都走出来了,连忙从后面搂住顾岐,脸贴在对方后背上,深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