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001号房间所有的监控全部打开
画面清晰无比。
回神后,管家毕恭毕敬道:“少爷,找我什么事儿。”
“我要你去雇佣几名有经验的侦探。”alpha道:“他不在屋子的时候,让这些侦探跟着去追踪他的动向,去了哪里干什么,都要如是的当天汇报。”
“少爷,你确定要这么做么?”管家原本不该多嘴问的,但吴涛的性格很好,甚至还很尊重他叫王叔。
被人在身后监视一举一动,吴涛是彻底丧失了隐私权了。
同样的,王叔不希望他少爷因为吴涛的存在,变成一个偷窥狂。
“有些人表面顺从。”辛树森做爱体力消耗声音懒洋洋道:“人都是会说谎的,况且吴涛已经有过忤逆我的教训,对于一条咬过主人的狗,花点功夫去监测他的忠诚度,是比被咬第二次流血更划算的交易。”
“我知道了。”管家忠心耿耿的点点头,出门安排人手去了。
待在书房面对几十张监控显示屏,alpha志在必得的一笑:“吴叔叔,你是我的。”
此刻辛树森眼底没了故作成人的寒凉,只剩下小孩子对玩具的固执的占有欲,如火灼烧在alpha眼底。
安静的别墅区适合修养,也是alpha发情的最佳场所。
001号房间自从吴涛入住之后,基本上没有闲置。
连续五天,管家每天早中晚,定时端着特制的营养剂和避孕套送进去。
当alpha清醒的时候,会将营养剂用在喂给beta,至于避孕套,他阴茎早将beta的屁股开发的潮湿温润,根本不需要外界的隔阂去阻碍他惩罚自作聪明的beta。
吴涛脑袋昏昏沉沉,这五天中意识稍微清楚的时候,他屁股就是被alpha的阴茎堵住抽搐,意识模糊的时候难得休息一下,鼻息间都是alpha汗涔涔的信息素味道包裹着他。
迟钝的感官还能察觉到alpha的信息素的时候,吴涛庆幸alpha还没要他的小命。
就这样时间颠倒过了五天,alpha发情期结束,辛树森离开了001号房间,吴涛则终于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
保姆管家刚换的被子,倒是只有一丁点的alpha信息素味道。
吴涛已经淡然接受他现在的处境,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去做,答应当alpha的情人之后,他生活轨迹一切都变了。
床上alpha凶狠的冲撞,醒来后吴涛身体就像是沿着关节拆过又重组的娃娃,每一寸肌肉都酸疼,牙齿打颤抖。
“吴先生,你身体还好吧?”管家进来,担心的问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要上厕所跟我说,我扶着你过去。”
“谢谢王叔。”吴涛道谢。
在他躺在床上的五天中,他上厕所几乎都是alpha抱着去的,每晚去洗澡的时候,他才能勉强释放出来——虽然床上每天的尿渍多半都是他被操失禁留下的。
要是他继续依赖别人生活下去,岂不是根oga没什么两样了?
当然,如果他在床上不表现的乖顺一点,估摸着他肯定被alpha给大卸八块了——就像是辛树森的beta老妈一样被谋杀在豪宅浴缸里。
意识到处境的危险,吴涛急需要从身体混沌,不适应中缓和出来。
“王叔,你这里有咖啡么?”吴涛头疼欲裂躺在床上问道。
王叔奇怪的看着吴涛说道:“吴先生,你虽然现在才醒,但我不介意你喝咖啡,现在是晚上,少爷他刚出门去了,剩下的几周你可以放心休息的。”
吴涛听到这话,讽刺的一笑,心里嘟囔——他这幅身体在没有被alpha玩坏之前,看来每次稍微恢复,间隔几周就要再次被折腾到下不来床。
如果辛树森对情人的标准是这样的循环索取,吴涛深呼吸一口气,对王叔央求道:“王叔,我知道现在时间是晚上,而且我睡觉的时间太多了,现在我想喝点咖啡,只是因为四肢酸疼的难受,喝咖啡止疼的。”
早些吴涛在别墅厨房忙碌的时候,就看到后厨有个隔间,里面是配套齐全的咖啡机,所以他问王叔要,一份饮料而已,不至于喝不到的。
“吴先生,您现在身体不舒服么?”王叔站在吴涛床边儿说。
吴涛点点头。
“我去给你叫医生。”王叔回答道。
“哎?王叔,医生给我来看病,那咖啡我能现在喝么?”吴涛追问说。
“吴先生,如果一会儿医生说您可以喝,我就去给你准备。”管家没有半点儿可怜吴涛,毕竟他是聪明人,他知道这房间的监控已经打开,但吴涛可能不知道这个事儿。
“好吧,谢谢王叔。”吴涛对管家道谢,隐约一瞬间,他怎么觉得眼前管家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怜悯?是他错觉么。
吴涛想开口问,但在这陌生的客房,他住了几天的身份终究是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离开的,索性能忍的都忍着吧。
意识到这点,吴涛安安静静的闭眼休息,等到家庭医生过来,那医生正是第一天吴涛晕过去后接诊的家庭医生。
但吴涛当时晕过去了,对眼前慈眉善目的医生没有丝毫印象,那医生看到吴涛睁开眼醒来,观察了气色,然后示意吴涛伸长脖子看看伤口。
“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瞧了一眼干净没有发炎的刀口道:“但治疗你摘除腺体的后遗症,需要很复杂的过程。”
“什么意思?”吴涛疑惑的问。
“上次我跟辛少爷说过的。”那医生道:“beta的腺体是摘除不掉的,你在医院拿掉的部分只是囊体,是一个储存信息素的袋子,现在袋子不见了,如果你情绪剧烈的起伏,那每次你带伤口的腺体就会承受不住负荷,导致你免疫系统混乱发高烧等,后续你需要服用信息素抑制剂”
“beta不需要服用信息素抑制剂的。”吴涛立刻反驳道:“况且我现在30岁,生理上beta成年后腺体就完全没用了。”
“那只是教科书一般性的概述。”医生很有经验回道:“教科书上给你描述的不一定是错的,但你要知道,每个人临床表现都不一样,人的身体不是一台机器,人身体是由无数化学反应组成的,我当医生这么多年,能治好的病对个体来说本来就不是大事儿,但是治不好的病,再尖端的医疗只能是续命。你身体现在这个状况,是复合一部分beta摘除掉腺体后,信息素反而更旺盛的,你不服用信息素抑制剂,我不相信你能有这个毅力熬过可能到来的发情期,当然,在beta遭遇的发情期,称为假性发情,症状是脸红高烧,上次我被叫过来看你,你正巧经历,滋味是如何,但凡oga和alpha能够一个人抗住这些生理反应,那么信息素抑制剂也不会被研究出来了。”
“医生,那我的身体。”吴涛倒不是抗拒偶尔用一次信息素抑制剂,他害怕自己会对信息素抑制剂产生依赖道:“我身体能恢复到原来的情况么?要用多久的信息素抑制剂?”
“这个不好说。”医生道:“我接触的病人中,有只用了一个周期的抑制剂身体就转正常的,但也有后续只能靠着药物去压抑假性发情周期的,你会是哪种情况,我并不敢断定。我很好奇,你是为什么要摘除腺体呢?”
被问话,吴涛心中羞耻的答不上来,问什么要摘除腺体?当然是被alpha信息素标记后,他躲不过假性发情。
没想到摘掉之后,他的结果依旧是躲不掉假性发情。
但现在的医疗这么发达,一定有手段去解决他的问题,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