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男主与IF线替身(潢油男主X十七)
,做出副毫不在意的姿态来。只是从男人的角度看,十七倏然通红的耳朵实在有些显眼。
“干、干什么啊你!找死吗?”少年恶声恶气地说。
分明是组织里威名赫赫的恶犬,据说上周才一个人爆破了一整队雇佣兵,可十七此刻推起别人胸膛的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道。即使竭尽全力在做出抗拒的模样,男人拉住他手腕轻轻一带就又简单地将人圈进了胳膊间。
根本就是欲拒还迎吧,语气还那么凶。不过这么凶倒是听起来更像周十七了。
出于某种恶劣的心态,男人挺腰抽插了几下,射过精后软趴趴的阴茎在少年屁股里咕叽咕叽地胡乱搅着,果不其然惹出了十七的几声惊喘。
“你,哈啊……别、我刚刚也才……”
男人没管十七的话,他自顾自掐着这位金牌杀手的后脖子,把人脸朝下按倒在湿哒哒的床单上。稍微操了几下后男人的下体已经又硬了起来。他掐着少年战栗着的腰,让十七背对自己跪着,像条雌伏着的母狗。他粗暴地用力抽了少年屁股几巴掌,在十七紧窄的臀部上留下了好几个红通通的巴掌印。
‘好像有些被操肿了,真可怜。我那边的十七可不让我这么干他,除非用上催眠。’男人想着,重新开始顶弄起十七被操肿的穴。
“我说了停、混蛋……明天我还有任务,这样的话我会——”
十七的话中止于男人笑着说出的“我喜欢你”里。少年慢慢收回自己的手臂,用臂弯捂住自己本来就没人能看见的脸,喉咙里发出动情的呜咽。他总是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知道。于是男人又一次随着自己的意干起他的屁股来了。
果不其然,十七没再反抗。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抖着声音说:“……别痴心妄想了。我只是想要你的钱,你有很多钱,只是这样而已。”
“嗯嗯,你说得都对,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所以就让我想操你的时候可以随时操你吧,毕竟我这么喜欢你。”男人乐呵呵地说,他俯下身亲了亲少年的蝴蝶骨,引起一片电击般激烈的反应。“我喜欢你,喜欢你没有男人操就活不下去的身体,喜欢你主动把屁股撅起来淫叫的模样,喜欢你对着镜头高潮时的表情。既然我都给你钱了,这些就都让我好好看看呗。”
“呜……”
于是根本不缺钱也对钱没有兴趣的少年杀手撅起了屁股,主动对镜头抬起红通通的脸,从喉咙里压榨出自己最后一点声音。
真可爱。男人又亲了一口十七。
“十七,让我给你一个姓氏吧。你也姓周好不好?”
……就像他一样。他想。
4
最近十七号的心情很好,这是组织里谁都感觉得到的事实。这条被组织拴住的狗终于不再天天摆出那副怨天尤人的臭脸,甚至最近都懒得在任务里找乐子,把现场弄得血淋淋的难以收拾——负责他的后勤可是大松一口气。
哪怕不说这些,光看他最近闷在屋子里的时间都能感觉到这位金牌杀手的变化有多大。
“喂,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我下午还有事。”少年瞅着针头从他静脉里抽出一管深红色的血,百无聊赖地在体检台上打了个哈欠。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大腿外侧,食指颇不耐烦地敲着床。
他正在对话的对象是一个爽利的女性。倘若男人此刻在这间实验室的话,他大概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人正是周十七的姐姐——那个赋予他一见钟情对象以姓氏的女人。
“礼貌点,十七号。”周姐说。“又要出去?你以前可是从来懒得出门的。”
“周十七,”十七没理会后面那句话,自顾自反驳道,“叫我周十七。这是我的全名。”
“全名?”周姐嗤笑了一声。“还姓周……你又在想什么?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周这个姓了吗?上次那个姓周的任务目标好像被你分成了二十块吧。”
“那是因为周是你的姓氏。”十七瞥了她一眼。
“是是——哪个实验体会喜欢自己研究负责人的姓呢。所以?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
为什么啊。
十七没注意到自己在笑,不过就算注意到了他大概也不在乎。
那实在是个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罪恶组织里的笑容,真心实意到近乎可悲。十七的胸膛像是没有扣好盖子的塑料盒,一股一股往外溜幸福的泡泡,那些泡泡快活地往外咕噜噜地冒,想要分享这喜悦般扑到每个路过的人脸上。周姐不动声色地皱皱眉,摆列试管的手顿了顿。
“是你那位?”
“嗯。他想叫我周十七,我很喜欢。”十七坦坦荡荡地回答。他从来没去掩饰过自己最近的异常,自然所有关注他的人都已经知晓这条曾经的孤狼有了个在意的对象。
只是大多数人都对他的眼光不敢苟同。
那既不是一个上演冷酷杀手悄女孩的天真jk,也并非好莱坞经典系列中救赎人心的可爱小孩,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最多算很有钱的油腻大叔。甚至十七带着那个男人和组织里的人打招呼时,那人的手还不老实地在少年的屁股和胸上摸来摸去,完全不在意其他人如何看待自己,又如何看待十七。
“这是我的人,你们最好记住他的脸。要是伤到了我的朋友你们就等死吧。”
十七说话的时候很严肃。“他的人”却在十七说话时一边扒少年的衬衫,一边在他脖子上吮吸着印吻痕,活像要在那群下级成员面前把他们的上司扒光操一顿似的。
“嗯嗯,没错,我是他的主人,你们最好记住了。”
明明被当面冠以了“主人”的名头,十七却完全没有生气,只是随便拉了拉男人的手,像是在默许。
“天天动手动脚的……如果不是你钱多我早就自己亲手干掉你了,我劝你最好还是小心点好。”
“十七是在担心我吗?怕我因为钱多被人盯上?真让人开心。”男人舔着少年的耳朵说话。
“谁、谁会担心你啊!听不懂人话吗?”
少年恼羞成怒地提高了声音,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缩在男人的臂膀间,既没有抽出自己擅长用的刀子,也不曾掏出后腰别的枪。
下属们在这位手段残忍的大佬面前自然不敢多话,但散会后用不着半个小时,所有人都被绘声绘色地转述了这一幕奇景,以及十七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癖好。
……是啊,那些人还以为这只是一种奇怪的癖好。周姐讽刺地想。谁能想得到这个眼瞎的小怪物竟然是真的傻乎乎地喜欢上了那个摆明是在玩的老男人呢。
“原来如此,你下午也是要见你那个‘朋友’吧。”周姐用肯定的语气说,“朋友……朋友,嗤。”她摇了摇头,又笑了声。“你怎么可能会有朋友。”
十七抬起眼,那双缺失感情的眸子穿过刘海瞪向面前的女人,颇有些阴森。
“我有,”他说,“他就喜欢我。”
十七顿了顿,像是自己也不太适应自己会这么直白地说话。但他还是固执地又强调了一遍:“他喜欢我——有人在乎我。我是有朋友的。”
周姐敷衍地哼了声。“嗯嗯,把你当宠物的朋友,真不错。”
“当人有什么好,”十七不以为意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当个猫之类的,做他的宠物也不错吧。”
“可能把宠物换成性奴这个词更好点,”周姐耸了耸肩,“随便你,不过我劝你最好记住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谁。”
十七抿着唇,用力到唇角间近乎拉成了一条发白的直线。他默不作声地躺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