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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攻宝被校园霸凌/N攻/人渣兽

 

攻宝叫余洋,是个小可怜。

他对我来说是黑暗。

黑暗让我看不见别人。

也看不见自己。

我不太知道一个有趣的人是什么样,我只了解自己。

我以前从不觉得“趣”多么有意义。

只是在他的形容下,我才知道“无趣的人”不配拥有长久的情感。

“你他妈的这么无趣,像死人一样,和你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说。

这几年国人对于同性恋的看法变得好快,大家好像觉得搞同性恋是一种潮流,有市场的人都会有段和同性爱恨纠缠的故事。

于是他浅浅一笑,要和我在一起试试。

我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父亲在外务工,失踪近十五年,母亲早早改嫁,我是在破旧的小屋里靠亲戚和政府救济长大的。

我得到的爱意少之又少。

我很渴望被爱。

但我不会表达。

“你是不是同性恋啊,一天到晚盯着我看。”

我当时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掉,为什么要看他。慌张,迷茫,自我厌恶,这些情绪还没来得及发泄,我就听见他说:“那我们在一起试试呗,我也想找个男朋友玩玩。”

周围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吧,怎么会没有呢,他们那么惊讶。

但后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穷追不舍,他“大发善心”地回应。

别看过来了,别看我了。

我不想被人说是脏东西。

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刚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围着我唱“猪小弟,你真脏呀,我们都不欢迎你进来。”

我害怕被人看到我身上有什么脏污。

我会洗干净自己所有的衣服,多脏一会儿我都会很难受。

所以求你们都别看我了。

我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这个脚印是他的朋友踢到的,那片污渍是我跌倒时不小心粘上的,我已经把衣服洗得很干净了。

你们不要再看了。求你们。

我几乎要麻木了。

或许脏掉的衣服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在晚自习之后没能回宿舍,一群人把我扯到卫生间,将熄的烟头被摁在我的脊背上,衣服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和疼比起来那些都不值一提。

“你们同性恋不是都喜欢给人吃鸡巴吗,给我也舔舔呗,还没人给我舔过呢。”

说话的人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我没有回答,过去两个多月,我已经学会沉默和忍受,闭上嘴巴和眼睛,在隔绝自己的感受后,可以受到少一点的伤害。

对于我这样无趣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需要等他们一个个强暴完我的喉咙,就结束。

那天他不在。

喜欢是个很陌生的感觉,我只是觉得他很快乐,我很羡慕他。

我也想无时无刻都笑着,和所有人都有的聊,不被条条框框束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本来只是在小心翼翼地期待自己能像他一样快活。

所以我真的喜欢他吗?我不太清楚。

我到公用浴室里洗漱,顺便想把衣服洗了。

时间已经很晚,整个楼层寂静无声,我沉默地搓洗着校服。

他就在这时候出现,把我拉到了他的单人宿舍。

他又要索取我,这种名叫“爱”,却一点也不让我感动幸福的事。

下体好痛,他太紧了。

一开始他要求我主动从身后进入,但我慢腾腾地,顶撞的力度也让他不满。

我被推到在床上,他上来骑我。

这样的事我只觉得痛苦,他又是怎么从中汲取快乐的呢。

难得放假,他让我在校门口等着,从下午三点到六点,我一直等着。

我料想不到违逆他命令的后果。

他来了。

他带我到一处阴暗的小旅店。

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

“你们同性恋不都喜欢这样吗?来,先给我舔舔。”

“肏男人屁眼太恶心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逼仄的房间,窄小发黄的床,昏暗的灯光。

我很少情绪外泄,那算是一次,我意识到我失去了一些东西,它们不再属于我。这种空洞且无妄的感觉和身体上的无力混合在一起让我流泪。

“你他妈哭什么?又不是我操你,比女人还矫情。”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哭。

这种事我一直觉得应该和我的爱人做。

我不把他当爱人,他也不把我当人。

洗干净的校服被人扔进垃圾桶,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然就做一个脏兮兮的人吧,我已无力维持自己的体面,被霸凌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甚至想。

去求求他,让他和他的朋友放过我吧。

或者谁又能来救救我。

也许有谁听到了我的呼救,教导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询问校园霸凌的事。我再三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被欺凌的真相。

我没想到会有人那么坚定地替他顶罪,甚至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被送进少管所也无所谓。

教导主任也在之后被调离到其它地区。

再度失去希望的我实在没有毅力坚持下去。

“你说你知道错了,想让我们放过你?”他靠在干净洁白的墙上,一身黑色的校服显得威严。很少有人忤逆他的意思,连老师都不敢管他,我想求求他,然后得到一点点的解脱。

“求你……我不会再冒犯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我说话向来不太清楚,外加情绪激动,这句话说得更是模糊,我不想让声音听起来这么弱势,但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合过自己的心意。

“别他妈装可怜,你告诉我你错在哪了?”下巴被强制抬起,我感觉到有泪水从颊边滑下,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哭了。

“……我不应该偷看你,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应该跟老师打小报告。对不起……”被强迫着对视,我不自觉移开目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右前方有一团废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好想死”三个字。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们还谈过恋爱来着,你是不是绿过我啊?”他突然发狠,拽起我的头发,头皮好疼,我努力仰着头去减轻痛楚。

“我没有……我没有。”

“那怎么有人说他肏过你的嘴?”他看起来很生气。

“我是被强迫的……好疼,求求你放手。”

认错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不会再被人围在厕所里羞辱,他不说多护着我,但也没有再纵容小弟欺凌我。除了他最好的朋友。

朋友每周都会叫我去一次校外的宾馆,让我给他舔鸡巴。有一次他摸到我的屁股,狠狠抽了两巴掌,问我被操爽不爽,我没有被肏过,也就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的我于是乎又被用力打了一下。

我一向把这些事看作羞辱,被肏嘴是一种羞辱,被打屁股是一种羞辱,被骑乘也是一种羞辱。

那是高考完的暑假,据说是人一生中最自由最悠闲的三个月,我却过得不那么顺心。

“利信宾馆,快点滚过来。”他打电话叫我过去,电话还是刚考完试他送给我的,说是为了方便联系,我和他的联系也只有在床上了。我以为这次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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