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9-屈服
苏辗不服气,还想说话,就被锦家父子拉走了,苏辗不知道锦付什么身份,他们可是知道的。
小闹剧结束,锦付掐了掐秦初韫的软腰,低声说:“宝贝,帮你赶走大坏人了,给老公点奖励?”
秦初韫内心默默吐槽,不情不愿地凑上去给了他一个吻,后者心情好了起来,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弧度。
“宝宝,你真好看。”锦付揉了揉秦初韫的脸,手还不安分地伸进秦初韫的衣服里面,一片旖旎的气息。
秦初韫恍惚了那么一瞬,好像锦付真的是他的爱人,真挚地赞美自己的神明。
下一秒,锦付突然语调一转,仍然柔情蜜意地说道:“宝宝,我鞋子脏了,跪下去帮我舔干净好么?”
秦初韫如坠冰窖。
锦连澜的生日宴很大,几乎把所有有头有脸的家族都邀请了过来,有好几桌富家少爷小姐在好奇地往他们这桌看。如果只是在锦付面前跪,最多是颜面扫地,但是在所有人前面下跪,并且还要舔鞋,那他就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前抬的起头。
他堆上锦付玩味的眼神,越来越恍惚,锦付再会装,也掩盖不了他肮脏的本性。
会被打么?会被打死么?秦初韫不敢去想想不听话的后果,上一次反抗他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初初啊,你说我把你那些淫荡的样子投到大屏幕上会怎样呢?大家都只会认为你是个欲求不满的骚狗,这时我把你送到各家有这种癖好的家主那玩你,你猜你的下场如何?”
秦初韫突然眼眶一红,颤颤巍巍地跪到了地上,捧起锦付的皮鞋,边哭边舔着。秦初韫感到周围有无数个目光向他看来,让他无法抬头,只是期望着能快点结束这糟糕的时刻。
大部分宾客看到这一幕立刻避开目光,毕竟锦家三少玩情趣他们可不敢乱看,只有苏辗死死盯着这一幕,眼里好似冒火。
“哈哈,乖,舔的真干净。”锦付用足尖逗弄了几下秦初韫,假模假样地夸了他几句,然后丢了一个小玩具下去。
秦初韫拿到他丢下来的透明自慰棒,疑惑地向上看了一眼,很快得到了锦付的解惑:“还要我教你吗?裙子扒开来,自慰给我看。”锦付还特意扯开了桌布,本来被布料覆盖的地方变成了三面玻璃。
“可以躲到桌底下去哟~”锦付恶趣味地说。
什…什么…?!秦初韫难以置信地出声:“你要我在这里…”他转头,透过玻璃清清楚楚看到好几个目光偷偷往这边瞟,如果他在这里自慰,和公开发骚有什么区别?
“不行…会被看到的…不要…”秦初韫小声地祈求,他的精神真的要崩溃了,他一但这样做,真的就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了。
锦付看他迟迟没动静,咄咄逼人的声音又响起来:“是吗?你这骚狗不就是喜欢暴露吗?越多人看你越兴奋吧?别在这给我装清高,再墨迹把你扒光了扔台子上!”
不…不行…秦初韫浑身冷汗,呼吸急促起来,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眼神一滞,好像看到了锦付在宴会上对他大打出手,大声辱骂的场景,那会比现在更加丢人。
他完全不敢看向周围,甚至不敢去看锦付的眼睛,跪在透明桌子底下,慢慢掀开裙子,把骚穴暴露在空气中,缓缓插入了透明的硅胶棒,红嫩的穴肉看得清清楚楚。
秦初韫闭着眼睛抽插起假鸡巴来,浑身烧起来一样,冷白的肌肤泛起潮红,他不敢想象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淫荡,好像他就是在万众瞩目下欲求不满自慰的荡妇。
锦付欣赏着老婆自慰的样子,粗大的假鸡巴蹂躏着每一寸柔软的穴肉,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可怜的小鸡巴还吐出几滴淫汁。
他可舍不得这副景象被别人看去了,玻璃是单向的,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玻璃只会是镜子。为了防止别人看清躲在桌下的秦初韫,他还找人卡角度挡视线,杜绝了一切秦初韫被看见的可能性。
他只是想看到秦初韫臣服的样子罢了。
不知熬了多久,终于听到锦付清冷的声音:“可以了。”秦初韫松了口气,拔出自慰棒用裙子盖住私密部位,他浑身已经被汗液冲刷过好多回,不敢往玻璃外看。
“没让你起来呢。”锦付根本没准备放过秦初韫,他拿出手机把一起参宴的玄筠和许失年都叫了过来,搬椅子让他们坐着,更好的挡住视野,他们俩不敢看秦初韫一眼。
秦初韫小声说:“您放过我吧,这里人太多了,回家您想怎么玩都可以。”他的尊严人格被锦付摧毁的完完全全,仅仅是想保留一些他作为人的羞耻心。
锦付可不会理会,把本来装水果的空铁盆扔到下面,低头对秦初韫说:“衣服脱掉,然后用后面高潮,射到盆子里面。”
短短几句话秦初韫瞳孔瞬间放大,甚至已经无法进行思考,他只是呆愣愣地望着锦付:“为什么…”
锦付默不作声,他安排了好几个人往玻璃这边看,虽然他们看不到里面,但在秦初韫的视角,就是外面的人盯着他看。
果不其然,秦初韫鼓起勇气想看外面是否有人在看他时,看到了几双色眯眯、直勾勾的眼睛盯着他,他瞬间崩溃,把身子缩成一团,抖得不成样子。
许失年和玄筠一直在上面给锦付眼神暗示:要不算了吧?秦初韫已经很乖了,那样的事情都同意去做了。
锦付看懂了,他状若思考,然后低头问秦初韫:“你真的不愿意?”秦初韫哪怕知道他下一秒会暴怒,也把头摇得厉害,他眼里黯淡无光,悲凉地对上锦付的视线。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他的眼泪川流不止,神经紧绷到了极限,好像再紧一步,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会断裂。
没有想象中的怒火,锦付温柔地说:“好吧,初初不愿意,我就不逼你了。”他用桌布重新把桌子盖上,以免秦初韫看出了端倪。
秦初韫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真…真的?!”他突然跪在地上,给锦付磕了好几个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饶了骚狗…”他被锦付扶了起来,重新坐在锦付腿上,眼里满是欣喜。
许失年和玄筠也有些惊讶,他们以为自己要劝锦付好久呢,没想到锦付良心发现放过秦初韫了。
有几桌人一直盯着这边,奈何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想象秦初韫大概做了什么,默默感叹大家族人玩的真花。
锦付四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宴会进入了尾声。哥哥们想让锦付留下来住几天,顺便和弟妹增进增进感情,但被拒绝了,锦付只允许他们和秦初韫聊一小时,而他自己先行离开。
秦初韫紧张的要命,用求助的目光看了一眼玄筠。最终的结果就是面对双胞胎的问题,秦初韫唯唯诺诺地答,玄筠在一旁插嘴,临走前他们还对秦初韫恋恋不舍。
玄筠一边开车送秦初韫回家,一边心里腹诽,这么好这么讨喜的一个孩子,偏偏锦付就要把人家搞崩溃。
秦初韫跟玄筠挥手道别,看着如墨水的无边夜色,心里空荡荡的,哪怕和别人聊的多么愉快,最终还是只能面对恐怖的恶魔。
锦付已经在床上躺着了,见秦初韫进来,翻身下床,帮锦付洗好澡抱着香香的老婆睡觉。秦初韫折腾了半天,困得不行,几秒就睡着了。
清晨的光束照进玻璃窗时,秦初韫已经清醒了,他的生物钟就是如此,毕竟一旦起的晚了都不知道锦付会在他没醒时怎么玩他。
“水水…”秦初韫一摸被子,没摸到水水,不由得奇怪起来,毕竟自从水水来到这个家,每天晚上都要钻到被窝里和他们一起睡,锦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