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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2-争吵

 

为了观众的观感,轮奸戏没有持续太长,更多的是虐打和羞辱。

一行人发泄完散开,男孩双目无神地靠在街角的墙壁上,时不时咳出些血来。

主人找到了他,把他摁在墙上。

男孩好像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想要开口求饶,但想到自己不能在剧中说话,又硬生生憋住了。

五秒的专场,主人把男孩带到了灯红酒绿的地方,准确来说,是那里的厕所。他把男孩绑在便器上,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又往他嘴上绑了一个漏斗,最后离开。

厕所逐渐进来了人,见到这个人形便器丝毫不奇怪,自然地把鸡巴伸进他柔软的肉洞里,舒服地排起尿来。

光顾男孩的人越来越多,直到第三十个人离开的时候,主人才进来,他戳了戳男孩的脸,后者习惯性地蹭了蹭他。

“主人…骚狗是您永远的便器…操死骚狗吧~”男孩清纯的脸上勾起了淫荡的笑容。

……

“我操,真他妈好冲。”许失年边撸边说。

玄筠也射了好几发,秦初韫在旁边看着,心里嘀咕:果然和变态混一起的都是变态。他只觉得恶心,想起了锦付强迫他的那一夜,心又绞痛起来。

许失年清理了一下自己,穿好裤子,招呼上三人准备走,但是玄筠拖拖拉拉的不好清理。

“先用肛塞堵上,回去再清理。”许失年催促道,他还有一堆项目要带好哥们体验体验呢。

玄筠照做,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秦初韫祈祷着下一场不要再是这种恶心的活动。他看了一眼锦付,倒是一副享受的样子,锦付马上笑意盈盈和他对视。

秦初韫脸一烫,连忙低头走路。

很快到达了目的地。不出所料的,又是恶心的不能再恶心的东西,秦初韫进入这地下夜场,呼吸一滞。

许失年很放心的将锦付抛在了原地,自己隐入人群中去。玄筠就坐在门口喝酒,锦付有需要会给他发消息的,他没必要跟进去,坏了锦付的兴致。

“老公…我好晕…”秦初韫软在锦付怀里,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实在是不习惯。

锦付把人扶住,没有想带他出去的意思,反而说:“赌两把玩玩?”说实话,锦付也没赌过,毕竟他没多大,实在没时间玩这些小游戏,现在有现成的机会他跃跃欲试。

秦初韫自然不敢有意见,乖乖跟着他走。

来到赌场区域,前面有些许嘈杂声,本来两人不想理会,但那声音实在太大,影响到了他们。

秦初韫循声望去,心跳漏了一拍。

“妈的,你这小畜生挣扎什么呢?被押给我们了就好好受着,还敢咬人?”一群人围着一个看起来不大的男孩,其中有人说。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满脸讨好:“您消消气。”他又捧上一箱药:“这些药给他注射进去,保证让他变成个只会求鸡巴吃的荡妇!这小畜生的长相还是不错的,我们花了不少劲才绑来!”

那人听了紧绷的眉头下来了点,冷哼一声:“算了,偶尔换换口味玩个烈性子的也不错,这次欠的债就算了吧!”

中年男人赶忙道谢,满脸笑意地离开。

男孩突然用力一推,挣脱了人群,慌不择路想要逃跑,被周围的人很快按住,他的一推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骚狗,还跑呢?再跑老子把你腿打断!”男人咬着根烟,在全赌场人的面前撕开了男孩身上的衣物。他掰开男孩的腿,用烟在男孩的大腿根部划了一道痕。

男孩痛得叫了一声,崩溃地哭着,没有任何人上来说一句话。而那个男人并不满足,冷笑一声:“遮?遮什么遮!今天老子就好好来调教一下你这只骚狗,让你知道狗是不配穿衣服,不配有羞耻之心的,知道吗?”

秦初韫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又有些喘不上气,就好像男人羞辱的不是那个可怜的男孩,而是他。

锦付立刻注意到了秦初韫的异样,想要把他拉走,没拉动。

“锦付,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啊。”秦初韫不知怎么的,全身的积压了不知多久的委屈突然爆发出来,他不敢骂,也不敢打锦付,只是无助地哭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锦付的手捏紧了一点,加大拉人的力道,一言不发把秦初韫往外拉着。坐在门口的玄筠透过玻璃看到秦初韫被锦付甩上车,咂巴了两下嘴,自言自语:“嗯,这酒真好喝。”

秦初韫被捏得很疼,又被锦付一下甩上了车,委屈而害怕:“你干什么…”

抬头对上男人暴戾冷漠的眼神。

“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谁允许你质问我的?谁允许你反抗我的?”锦付的双手按在秦初韫锁骨那块位置。

莫名其妙。秦初韫真受不了他这种不容置疑,必须完完全全听从于他的性格。他也是个人,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悲喜。

见秦初韫不说话,锦付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好像听不到回应就要掐死他一样。

秦初韫感觉真的难受的要死了,他带着哭腔开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可以装作一个乖巧的妻子,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满足你的欲望,我甚至可以被你带有侮辱性的语言羞辱。”

“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成机器,能不要不要把我当成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的工具?我也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算是求您了,不要一味折磨我了好吗?听听我说的话好不好?”秦初韫好累,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对牛弹琴,锦付只会不讲理地侵占他,逼他臣服。

身上的压力突然松了些,锦付的黑眸盯着他,开口:“你这样让我很不喜欢。”

秦初韫稍稍喘过气来,突然问:“您爱我吗?”他泛红的眼睛定定看着锦付,好像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锦付沉默。

爱?好陌生的词。他唯一感受到过的就是母亲的爱,然而在他五岁那年也消失了,给他留下的只是冷冰冰的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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