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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1-离开

 

好久没见到老婆,锦付自然地抱起本来坐在秦靳楠怀里的秦初韫,嘴对嘴亲了一口,秦初韫有些出神。

作为一个有嘴的人,他推开了锦付:“问你件事。”

锦付戳了戳秦初韫的脸:“老婆有什么事想问呀?”他很好奇,因为他没有任何事会瞒着秦初韫。

“就是…当初在巷子里,我看到你…”秦初韫问前很有勇气,一到问的时候突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了。

“初初看到你杀人了,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给初初留下一个杀人魔的印象?”秦靳楠眯了眯眼,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讽锦付的机会。

锦付脑子短路了一下,才回忆起来:“他敢欺负初初,不是该死吗?”那个废物,喜欢的女生喜欢秦初韫,他就对秦初韫下手,他家初初这么娇软的小美人,被打了好几处伤口,他怎么的气的过呢?

秦初韫想起了那件事,学校最后出面摆平了,他也没再被骚扰,就不了了之了。再后来就听到他退学的消息。

没想到锦付给他报仇的方式那么奇妙。

心里本来为负的好感度上升为零,他主动亲了一口锦付。这一下,锦付就像可燃物被彻底点燃了。

如果说秦初韫和秦靳楠做爱,那就是单纯喜欢哥哥,馋哥哥身子。但他和锦付做爱,完全是迫于他的淫威之下,害怕他的残忍和强暴。

而像现在这样,就是痛并快乐着,锦付好久没开荤,自然是占了后面,秦靳楠就按着他的头深喉。

他叫不出来,像性玩具一样被两个男人随意摆弄,而他沉溺其中。

……

“舍不得你,亲一口。”秦靳楠要去参加签售会。没办法,才华横溢,写一本火一本,只能暂别弟弟。

秦初韫乖乖亲了一下哥哥:“早去早回。”把门关上,房间里的氛围阴冷古怪了下来。

“初初啊,爽够了吗?”锦付突然从后面环住了秦初韫,声音很低:“我装得好累啊……”他完全能从秦靳楠身上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他生怕自己让秦初韫哪里受了委屈,秦靳楠就会和他鱼死网破,他只能等到秦靳楠完全离开时,好好调教调教不长记性的秦初韫。

秦初韫浑身冰冷,好像又回到了秦靳楠把他硬带回家的那晚,强硬又残暴的夜晚。

“为什么…”秦初韫一瞬间就流下了眼泪,“你要操我我就撅起屁股给你操,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听了,为什么…”他只想过安稳的生活,而不是每天担惊受怕。

锦付阴森森地笑着:“哈…是啊…你怎么这么听话啊…?!”他的手游走到了秦初韫的脖子上,慢慢收紧,“你真是条乖狗狗…不爱主人的乖狗狗…”

“你和秦靳楠做爱的时候,都是笑着叫床的,屁股扭的比公共厕所还骚,生怕没给他伺候爽了。跟我做爱的时候,就把头埋在手臂里,给你操烂了都听不到几声叫喊,要不是你哥在旁边看着,老子高低得调你一顿。”

“但是你哥不在,谁能护得了你呢?”锦付的手松开,秦初韫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他又慢慢往下游移,最终落在了他的翘臀上。

锦付轻柔极了,但秦初韫最害怕的就是他这副样子,谁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对不起…您说什么我都会做的,但是爱上您这件事…并不是我想做就能做到的。”秦初韫的梦也该醒了,他和他始终是不平等的关系,他不是秦靳楠。

锦付轻轻一笑,声音听得令人心里发痒:“那,小狗还不跪下讨好主人?”

秦初韫跪下过给人舔脚,但那是为了赚钱,而这只是单纯的折辱,为了磨灭他的自尊。

他别无选择。

“主人。”秦初韫跪在他脚下,低低的叫了一声,换来锦付温柔的摸头,就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锦付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根烟,踢了踢秦初韫,指着远处桌子上的打火机:“拿过来,帮我点火。”

秦初韫依旧很乖,他知道反抗的后果,只要不打他,他就听话。

“果然是乖狗狗。”锦付吸了一口,有些呛鼻,他并不是很喜欢烟味,但是因为有了专属烟灰缸,他愿意抽上几根。

秦初韫耐心等锦付抽完,听到了他最不愿意听的话:“知道怎么当好一个烟灰缸吗?”他疯狂摇头:“求您操我…不要把我弄痛好不好…我真的好怕痛…”他知道男人要往他屁眼里弹烟灰,他怕痛,还怕留疤。

把秦初韫的求饶当作笑话,锦付嘴里带了些烟味,凑近他的脸:“初初啊…现在连听主人的话都做不到了吗?”

秦初韫还是咬着牙,不断摇头,如果这次屈服了,那下次呢?再狠一点呢?他会成为完全听从于锦付、完全没有人权的玩物。

可惜,锦付不会因为他的逃避而怜悯,薄唇凑到秦初韫耳边,宛如恶魔低语:“初初啊…你知道不乖的狗狗,会被怎样惩罚吗?”

逃跑,这是秦初韫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他要逃到锦付找不到的地方……当着锦付的面,他惊恐的夺门而出,连衣服都没有穿。

“哈哈…真有意思…”锦付舔了舔唇角,猫抓老鼠的游戏才有意思,秦初韫逃不出这里的,永远逃不出。

他的脚步不急不缓,房间、厨房、厕所、花园……一个个找了过去,没有秦初韫的身影。

直到——“找到你了,初初。”他隔着玻璃门,微笑地看着躲在储物室里的秦初韫,小狗害怕的把门反锁了。

“别进来…求您了…不要这样…”锦付什么都没做,秦初韫的心理防线已然完全崩塌,奢望能用求饶的方式让锦付放过他。

“开门啊…不欢迎主人吗?”锦付有礼貌地敲了三下门,仍然带着温润的微笑。

秦初韫哭泣着,死死抵着门,哪怕门是反锁的,却没有一点安全感。他的囚笼,反而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

“乖,初初,别闹了,把门打开。”锦付的笑容真诚了几分,“是我错了,不逼你了,出来吧。”

秦初韫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他的话,待在透明的储物间里不动弹。

锦付继续安慰:“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他把烟头掐灭,展示给秦初韫看,“看,初初,不会让你痛了。”

秦初韫这才动摇了点,但仍然戒备着他,他想着,如果锦付想进来,完全可以打碎玻璃,应该是真的不会打他、把他当烟灰缸了吧?

最后一针强心剂:“对不起,老婆…”锦付单膝跪在了玻璃门前,姿态低到了极点,神情真挚而深沉。

秦初韫心软了,他一直是一个心软懦弱的人,觉得再这样闹下去对两边都没有好处,于是打开了门。

然而打开到一半,强烈的心慌充斥着他的全身,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他被野兽骤然暴起压在身下,脸上挨了一顿耳光,锦付还不解气,几奶光抽在他的胸前,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让他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贱货,老子给你脸了?老子让你当烟灰缸都是抬举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爬我床爬不上?老子把你当狗看是看得起你!不然你这脏逼谁稀罕操啊?骚狗,天天顶着个骚屁股勾引人,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骑过,简直浪的没边!”锦付气到头上,把身上的皮带扯下来,抽到秦初韫身上。

秦初韫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求求您别打了…好痛…放过我好不好…”

他白皙的皮肤上被打出了血痕,小腹、胸前、脸上都是被打的痕迹,直到锦付稍微消下点气来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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