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取悦
操都能射出来。”他被高潮后一缩一缩的小穴夹得舒爽,没多久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秦初韫已经习惯了锦付的内射,锦付操他从不带套,而且很少射在外面,都是往他身体里射,好像真要给他打种一样。
被射完,秦初韫全身软倒在床上,后穴即使是肉棒拔出来,也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闭合不了的洞口,毕竟锦付的肉棒实在是大。
一般锦付晚上只会来一次,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兴奋,又折腾了秦初韫好久,直到深夜才放过他。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秦初韫的腰酸得不行。锦付则是在他旁边盯着他:“初初想要什么?”他没有傻到认为秦初韫这么乖巧是喜欢上了他,肯定是有什么是有求于他。
秦初韫滚了滚,软软地趴到他怀里:“老公~我能不能出去见见哥哥啊?”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锦付胸膛上画圈。
一听到秦初韫要出去,锦付带笑的嘴角沉了下来。
感受到锦付不满的情绪,秦初韫加大力度,眼泪都挤出来了几滴:“呜…老公…我就这一个亲人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锦付还是心软了,他在床头柜里翻出了环状的机械装置,套在了秦初韫的肉棒上,自己戴上了配套的手环,然后启动。
“离我五米以外,你肉棒上的东西就会爆炸。”锦付威胁,“不想当个太监,就不要逃跑。”
秦初韫乖乖点头,心里把锦付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又委屈地抬头:“我没衣服穿…”他这两个星期几乎什么都没穿过,浑身上下被锦付摸了个遍。
锦付从衣柜里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扔给他,甚至内裤都是他穿过的。秦初韫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慢吞吞地穿上。
秦初韫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外面的空气新鲜极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多闻,就被锦付拉到了车上。
……
当秦靳楠看见自家弟弟被一个男人搂着进来的时候,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狠戾,又很快地藏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问:“初初,这是谁呀。”
秦初韫刚想说同学,锦付就抢先开口,搂着秦初韫的腰更紧了一点:“我是他老公,也就是你的…嗯…弟媳。”
秦靳楠的拳头握紧了,心底升起来浓烈的嫉妒。初初是他的,从他一出生开始就是。
他从小就对秦初韫喜爱有加,可是秦初韫是他们意外生下来的,还差点被打掉,即使出生了也从小被冷落。
他作为家中长子,父母把所有的资源都倾向了他,可他并不开心,比起自己,他更喜欢看弟弟软软的样子。
许是秦初韫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对他这个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哥哥格外亲近。
后来他妈出轨,他爸酗酒家暴,很快就把家产败光了,后来锒铛入狱。还在上高中的他只能辍学,没日没夜打工抚养秦初韫。
渐渐的,他对秦初韫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感。他从来没有学过压抑自己,从没认为他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只是他想有了足够的经济能力后,再好好向秦初韫表白。
几年的时间里,他只是好好宠着秦初韫,尽自己所能满足他的全部要求,可是在半个多月前初初的生日时,他满心欢喜捧着蛋糕回家,却被酒驾的司机撞断了腿。
他这些年来攒了小两万,不够手术费。秦初韫便也想打工挣钱。可是平时上学早上五点起,晚上十点放,只有周末去打打零工的钱还不够日常花销。
于是他只能想到最后一条路,卖淫。
即便如此,他每次卖的时候都坚持戴套,万一碰到个什么病,他的一生就毁了。正因如此,他的初夜卖了八千,如果不戴套,大概能卖到上万。
手术费要四万左右,加上养护什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一次能卖几百上千。他的计划是,卖够了钱,等哥哥做完手术就停下。因为他想赚快一点,所以一个周末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陪人,价高自然玩得也花,他星期一差点上不了学。结果他才卖了四天,碰上了锦付,比卖淫累多了。
秦靳楠还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委屈初初这两个星期都没来看他,他想初初想得都快死了。现在初初好不容易来看他了,还带了个男人过来,他真想杀了初初后面那个男人。
“初初,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秦靳楠可怜巴巴地说,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锦付就这样看着怀里的人被拙劣到傻了都骗不了的演技给骗过去了,乖乖到秦靳楠床边去。
秦初韫走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算着距离,生怕自己肉棒上绑着的东西真要爆炸,他一抬头,发现锦付正有后退的动作。
“!!!”
他可怜的小眼神盯着锦付,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锦付心底一声叹息,终究停下了动作。
秦初韫这才放心,小手开始给秦靳楠按摩,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锦付爆发了,秦初韫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上前打掉了秦初韫的手,冷声说:“我让你碰别人了?”
秦初韫说:“这是我哥。”他反手扯掉锦付的手环,攥在自己手里,他不信锦付在外面还能强迫他。
对于小宠物的反抗,锦付怒极反笑,倒也没去幼稚的把手环抢过来。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强烈的电流从脖子处流向全身,他痛得瞬间跪倒在地上。
“记住作为一只狗的身份。”锦付放好遥控器,把脱力的秦初韫抱起来,脱掉他的全身衣物,像给他把尿一样抱着他。
秦靳楠本来是该心疼的,但是看到秦初韫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他面前,包括双乳,肉棒,以及藏在下面的肉洞。
他硬了,秦初韫的样子太诱人了。
“不…不要…放开我…”秦初韫挣扎着,哪怕哭喊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外面的人听到。他怎么能让哥哥看到他这副淫荡的样子。
锦付很快插了进去,小肉洞似乎习惯了这个大小,没费多大力气就吞了个干净。泛红的软肉又被粗大的棒子折磨得泥泞不堪,肉洞上被挂了环的肉棒更加淫靡,随着抽插一跳一跳,看得秦靳楠口干舌燥。
“看到没有,大、舅、子,你亲爱的好弟弟就是一个咬着鸡巴不放的婊子。”锦付笑着嘲讽秦靳楠。
秦初韫用手挡着他们的交合处,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的淫态,却被锦付悄悄在耳边说:“想让你哥知道你去卖的事情?”
秦初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可以,他一个都不想选。然而锦付可不会那么好心,顶了十下之后见他还没有反应,清了清嗓子。
听到声音的秦初韫吓了一跳,把手放了下来,但为时已晚。
“秦靳楠,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弟弟为了给你凑医药费,三更半夜还在小巷子里撅着屁股给人轮奸,那骚叫声简直比卖了好几年的婊子还浪荡,公交车都吃不了那么多肉棒。”锦付的想法是,让秦初韫和秦靳楠都崩溃,然后这样就可以把精神崩溃的秦初韫锁在自己身边,把秦靳楠处理掉了。
如他所想,秦靳楠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初初…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他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秦初韫做出这种事情。
病房里只剩下交合声,秦初韫没再说话,只是被强制着顶撞一下又一下,他心里满是悲戚,这样肮脏的自己,怎么配喜欢哥哥呢?
可惜,秦靳楠是个疯子,和锦付不相上下。他沉默了好久,似乎在做什么心里斗争,最后抬起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既然我们家初初什么人的鸡巴都吃,那吃哥哥的也没有意见吧?”
“?”初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