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的狗后X 用一点点谎言开始的夏天
顾着吃精液和肉棒,口交的时候只发出黏腻的水声,半睁半闭、泛红的眼睛一次也不敢望过来。“你总不可能会害羞吧。”陈晗自己说出口也觉得太奇怪,又笑:“还是说?”还是说只是在发情而已,李瑜听着又颤一下,露出的耳朵更红一些。裸露的小穴蹭到陈晗的脚上,装作是不经心的动作,不容辩解地被陈晗用力踢去。
李瑜从喉咙里呜呜地哭叫两声,小穴收缩着滴着骚水,终于才吐出肉棒,含糊不清地求道:“…想、…想被老师…操…操到坏掉…用老师的大肉棒…嗯…老师、…求你…”
陈晗将李瑜仰面按在床上,他自己急切地张开的双腿间露出湿漉漉的小穴,还没被触碰过的穴口一张一合,早就等不及要被插入。
硬挺的肉棒只是顶进顶端,李瑜就全身绷紧,两臂挡着脸上的表情,紧咬着嘴唇像在忍耐着太过激烈的快感。
发情的小穴每被肏开一寸都紧缩不已,直到龟头抵到最深处,李瑜胸口一起一伏地抽着气,一动也不动地只是颤抖,从手臂的缝隙下露出泛红的眼睛,既期待又害怕地叫了一声:“老师…”
不等他再适应多一会,陈晗抽出又用力顶进,肉棒来回刮着敏感的肉壁,一下撞在子宫口上。“呜呜……!!!嗯、…嗯……”李瑜没来得及挣扎,猛颤一下就毫无准备地高潮,脸埋进床单中模糊地发出崩溃的哭叫。
肉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李瑜还是没有回过神的样子,软绵绵地抬起脸,失神地流着眼泪和口水,发不出声音只是喘气。
“说什么要把你弄坏。也太简单了吧?”陈晗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向外抽出肉棒:“没用的狗。才刚刚开始而已。”
夹杂着微弱的喘息,像耳语一样的轻声,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李瑜紧咬的小穴又阵阵抽搐,只是听着而已,又从体内深处涌出一股淫液。
陈晗握住狗软软塌下的腰,退到快要抽出的肉棒直接捣进最深处,将脆弱的宫口都撑开窄缝。不顾狗反应得多么激烈,一下下快速地撞击。
“呜…啊啊啊、…!哈啊…嗯…!”
狗连平时那样讨好的娇声也发不出来,一个劲凄惨地哭叫着,喊得又可怜又淫乱,像被坏人揪在手里的幼犬一样。谁才是坏人呢?这些都是李瑜自己乞求来的,现在即使是好似痛苦一样紧紧地扯着床单,李瑜却没有要逃的意思,每每被凿开宫口都承受不住地哀叫,却又扭着腰迎上去,希望被操得再深一些、再过分一些。
确实是发情了吧?换作以往早就开始求饶了。陈晗看着李瑜被快感折磨得失神的痴态,一如既往是脏兮兮的,却并不觉得多讨厌了,有点好笑,好像还有点可爱。可爱?陈晗开口,却只是说句:“贱狗。”肉棒随即就撞进柔软的宫腔。
李瑜彻底被肏得坏掉了,连像样的叫声也没有,从喉咙里沙哑地尖叫呻吟,两眼翻白,双腿抽搐,没出息地潮喷不已。
粗长肉棒在李瑜烂熟的穴里,只是简单的进出抽插就让他爽得快要昏死过去。陈晗用力顶进几下,李瑜都只有身体本能的回应,索性像对待一只称手的玩具那样,两手握着将仰面躺着的李瑜翻过身来。
李瑜跪趴的姿势正合适他,完全是发情的狗的样子。肉棒被软肉包裹着强硬地转动一周,李瑜哭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躲。
“小鱼想射吧?”陈晗说:“我允许了。你可以多射一点。”
老师的声音轻飘飘地从上方传来,好像做梦一样模糊,李瑜在失神中努力地嗯、嗯回应,等到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明白陈晗的意思时,已经逃跑不了了。
陈晗两指捅进李瑜紧缩的后穴,不顾干涩的阻力向里一寸寸拓开,触碰到那处柔软凸起的腺体,就毫不留情地狠狠抠刮。
“……!!”已经被操软操晕的李瑜又触电般弹起来,两处淫穴都被玩弄、被紧紧钉住,只能绷紧了身体又一次被强制地推上高潮,狗鸡巴一跳一跳地射出来。
即使每碰一下都让李瑜高潮到难以承受、哭泣蜷缩着一边喷水一边射精,陈晗只是把玩着一处有意思的开关一样,狠力碾磨着李瑜脆弱的敏感点。
听着他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的尖叫,湿透的狗屄也因为后穴高潮而紧绞着吸吮,陈晗最后向深处重重顶进几下,将这些天积攒的精液全射进李瑜幼弱的子宫中。
李瑜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床单上落满腥臊的狗精液,到最后只丢脸地滴出透明清液,还是无法停下高潮。感觉到被内射的瞬间,终于彻底像条被玩坏的贱狗一样,小穴与后穴一齐抽搐起来,鸡巴抖动着,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失禁尿在床上。
陈晗拔出肉棒,李瑜仍保持着高高翘起屁股挨操的姿势,颤抖着过了片刻,才瘫倒在脏乱的床单上。
李瑜稍稍回了一点神,两眼半睁半闭地看见身下的水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操到失禁,原本还满是情欲的脸一下发红发白。
“我怎么…怎么会…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
李瑜语无伦次地不停道歉,慌忙跪坐在床上,面色苍白,揪着床单想遮盖上面的痕迹。陈晗倒一点也不意外,觉得这和他在床上喷水射精有什么区别。又觉得他刚才被操得哭天喊地,现在居然还有眼泪可掉。
陈晗说:“没事,反正都是你洗床单。”
李瑜这才稍稍精神一点,立刻就动手要拆下床单去洗。但仍旧非常沮丧,始终深深地垂着脑袋,一眼也不看向陈晗。
“老师生气吧?”
“没有。”
“肯定觉得我特别恶心。”
“没有。”
“老师要更加讨厌我了。”
“我都说了,没有…”
陈晗有点着急了,掐着李瑜的脸颊用力地拧。
“真的?”
李瑜被迫仰起头来,仍然是要死要活的那副样子,惨兮兮地望过来。陈晗从没着急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大概很搞笑吧?李瑜看着看着,忽然就噗地咧开嘴角,看不出到底要哭还是要笑。
陈晗回过神来,不想理他,丢他在房间里拆床单,自己到洗手间去。镜子前放着两只杯子,杯子里插了两支牙刷。还有毛巾,全是李瑜用那只行李箱搬来的。消耗品则都用陈晗的,狗凑近过来时,会闻到他那乱糟糟的头发有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味道。
如果这些全部都是在做梦,肯定就是场噩梦。因为所有事情都太离奇,到了现在就连自己都不像自己。这感觉光用难受来形容都太轻,再想起刚才李瑜那副样子,只是掐他两下根本不够解气。
有什么好生气?为一只这么笨的狗。
说什么“老师要更加讨厌我”?但也没错,笨、麻烦、自说自话,早就该觉得讨厌了。
讨厌的理由有成千上万,不讨厌的理由则一个也想不出来。但是如果讨厌你,怎么会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陈晗一边刷牙,一边看着洗手台上另一只牙刷,想。想得太久,不小心把牙龈刷出血了。
陈晗起床已经是中午,李瑜总是醒得早一点,在门外听见脚步声就迎接上来。大概那对狗一样的耳朵,在和陈晗说早上好之前都警觉地竖起来。
已经不是早上,不要再狗叫了。陈晗是这样想的,但因为睡到自然醒,心情很平和,终于也没说什么。
陈晗刷了牙,姑且刮一下胡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刘海比放假前长长不少,几乎遮住眼睛了。如果是去上班,肯定会梳起来,展示出受家长信任的样子。既然放了暑假,就无所谓了。
稍微拨开长长的刘海,看了看自己的脸,因为睡眠充足,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