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偷闻老师衣服被抓 惩罚皮带抽批抽到失
所不关门,但已经懒得了。居然会想念这样的狗,全算是自己活该。
“老师…再帮我戴上吧。”
李瑜跑出来,坐在陈晗面前张开双腿,期待似的投来湿润的目光。该说是听话还是狡猾?鸡巴、小穴和屁股都已经洗干净过了。陈晗接过李瑜双手递来的贞操带,上次不让他射只是随口一说,但现在确实被狗这献媚的举动讨好到了,心情愉快。
“再敢自己乱碰,绝对不帮你第二次。”
只是把这东西套在他的鸡巴上而已。李瑜仰躺着,从脸颊一直红到胸前,肩膀一起一伏,呼吸急促得莫名其妙。陈晗合上限位的卡扣,直起身来俯视着狗心急发情的样子,没有一处躲得过视线。狗鸡巴显然兴奋了,一颤一颤地涨着被锁在套子里。倒是小穴不受控制地湿透了,随着呼吸阵阵紧缩,被直直地注视着,就没出息地吐出一股淫水来。
“反正鸡巴不锁住也没有用处,这里才该堵起来。”
陈晗说着,伸手摸上他敞开的小穴。指尖才触碰到阴唇殷红的内侧,李瑜就用力地颤抖一下,两腿下意识地要合拢,又立刻顺从地张开更大。
陈晗两根手指捅进湿透的穴内,感觉到热烫的软肉立刻紧紧地缠绕上来,比吸着鸡巴的时候都更加积极。第一次用手碰李瑜的这里。被最喜欢的老师,用无数次偷看过的漂亮的手指玩弄,陈晗只是随意地搅弄两下,李瑜已经浑身软得不成样子,潮红的脸上露出痴态,自己觉得丢脸,抬起双臂遮住表情,无措地喘着,连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呜…嗯嗯…!用…哈啊…用老师的肉棒…堵住…”
陈晗丝毫没被引诱到,反而被逗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种三流的台词。肉棒抵着一张一合敞开的穴口,才进入一个顶端就感到内里湿得一塌糊涂,被这样狂热地渴求着,不费力气就直直肏进最深处。
肉棒将窄小的甬道强硬地撑开填满,根本还没开始动作,缠着肉棒的淫肉就一阵一阵抽搐起来,从最深处涌出一阵热意。
“哈…嗯、…!嗯…老师…”
李瑜胸口激烈地起伏,夹杂着呜咽的喘声细细碎碎,从手臂的缝隙下,露出一双泛红痴迷的眼睛。
“老师…慢一点…”
总是这样,没用的笨狗。自己厚着脸皮粘上来求操,次次又一插进去就高潮,接着开始哭哭啼啼地求他慢一点。明明知道陈晗不会理会他的。
陈晗扣着他想躲的腿根,按向两侧,肉棒浸在湿透的穴里,龟头顶上李瑜柔软的宫口。李瑜受不了地浪哼一气,越是乱动着挣扎,越是被紧紧抵着那处碾磨。
李瑜哭叫着:“老师…呜…!老师、坏掉了…好舒服…要死了…”浪叫求饶的声音突然模糊不清,只剩阵阵吸着短气的哀鸣,轻易地就又被肏到高潮一次。正在狗爽到觉得难受、想要躲开,蜷紧了脚趾忍耐着余韵的间隙中,陈晗用力向里顶进,将柔软的深处撑开一道缝隙,不顾他那样好像真要坏掉的尖叫,狠捣几下撞进狭窄的宫腔。
李瑜还没回过神,连回应的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两眼上翻呜呜几声,小穴紧绞着激烈地一股股潮喷出来。
陈晗自上而下,俯视着李瑜被连续的高潮折磨得失神的痴态。分明今晚没有弄痛他的打算。即使哭泣着说些要死掉之类的哀求,却仍然又痴迷地迎合上来。脖颈上鲜艳红色的项圈,即使并没有拴着链子,牵引的一端好像始终都握在自己手中。
只是被随意地使用就这么舒服吗?只是被这双手触碰,就会兴奋得不知所措吗?肉棒还埋在他抽搐着的深处,汗水流下脸颊时,陈晗也不清楚自己在想着什么。
陈晗伸手,掐住李瑜的阴蒂。李瑜茫然的眼睛忽然紧张地闪烁一下,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接受他的任何动作。
陈晗两指捏着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弄几下,李瑜的腰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陷进坐垫里。
“啊啊啊…!!呜呜、…呜…老师…哈…老师…”
李瑜哭着发出的叫声是从未听过的煽情和慌乱,找不到任何有意义的话语,只是模模糊糊地不断叫着陈晗。小穴紧紧咬着,失控地痉挛吸吮,陈晗根本不用抽插,只是玩弄着充血得通红肿胀的阴蒂,就在李瑜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中被夹得射出来。
陈晗射精后什么也不做,李瑜仍然没法从推到顶点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上,口水也控制不住地流出嘴角。李瑜抬起手臂要挡住脸,那只手被陈晗按开了。蓄满眼泪的双眼失焦地望过来,陈晗低低地喘息着,毫不躲闪地与他对视。
和想见面的人做,就会是这样的感觉?陌生的、未体验的心情,只是细微地浮现出来。明明都不过是把精液射出来而已。
拔出肉棒,李瑜才慢吞吞地恢复精神,伏在陈晗腿间,将沾满精液与淫水的肉棒一点一点舔舐干净。李瑜小声问:“老师不生气吗?”
陈晗看着他,李瑜继续说:“老师之前说,敲了门没有应,就要我回去的。”
“还好,”陈晗说:“我偶尔也会想见你。”
老师…想见我…两个关键词就把狗简单的大脑填满了。李瑜红着脸露出茫然的表情,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只是偶尔而已。”
“偶尔…偶尔是…”
“一百年一次吧…”陈晗说。被那泼到脸上的酒灌醉了也说不定,看着狗紧张的样子,竟然想也没想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太久了吧?!陈晗假装听不见李瑜失望的呼喊,说:“好饿,我要吃宵夜。”
李瑜表情沮丧,还是立刻爬起身来,穿好裤子就跑向厨房。跑出几步,被陈晗叫住。陈晗说:“手机号给我存一下。”
李瑜立刻又打起精神。眼睛亮闪闪的,好像耳朵都竖起来。大声地一字一字报出手机号码。末了问:“老师存好了吗?没有写错吧?”说着又要再报一次:“幺…”立刻被陈晗打断,要他闭嘴。
李瑜问:“老师会打给我吗?”站在原地等了半天回答,陈晗没理他,只好就钻进厨房。
过了好一会,陈晗才说:“一百年以后再打给你。”
李瑜的狗耳朵听见了,从厨房探出一颗脑袋来:“老师…明天就可以打给我!”陈晗忍不住笑,低头假装看着手机,说:“我才不要打。”
不知不觉恼人的闷热已经持续有一个多月,不过相比天气,教学的进度才在提醒陈晗时间流动。最后的暑假之后就是三年级,陈晗比将要高考的学生还抗拒这件事。
怕忙,怕累,但是怕也没用。在那之前也并不轻松,这学期末是无穷无尽的考试。大考、小考,陈晗把成堆的试卷带回家里,面对着狂吹冷风的空调才改得下去。
李瑜就坐在旁边睡着了。陈晗改到李瑜的卷子,只看了一眼。拍了李瑜一下,他无动于衷。陈晗揪着他的脸把他扯醒了,把卷子像提着垃圾一样拎到他面前:“别让我改这种东西。你自己改吧。”
李瑜迷迷糊糊地问:“写错了吗?”自己说出来也觉得心虚。陈晗说:“没有对的地方。”
又问:“你不是说我的课都认真在听,没有走神吗?”李瑜说:“只是盯着老师看而已。”
至少很诚实,但是不仅是看而已吧?一定还伴随着某些降低效率的幻想,这样能听得进一个字才怪了。陈晗任教的高中不说顶尖,起码算上重点,陈晗一直都很想问:“你怎么考上高中的?”
李瑜非但不羞愧,还很得意:“老师,我那时候考得特别好。初中的时候努力得要命。”
“现在怎么不努力?”
“那时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