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攻会见前夫哥 狗狗一见钟情的久远记忆(没在做)
李瑜的嘴,只听得见狗呜呜的呻吟声,才终于能在他穴里射出来。
“别吵我,”陈晗一拔出肉棒,就翻过身去用被子盖住脑袋:“我还要睡。”狗在旁边喘了一会,默不作声。如此静悄悄的,一定是有什么坏点子。但是陈晗不管了。要睡觉了。
同样是爬到床上,有时候要被痛打一顿,有时候却讨到主人欢心。李瑜没理由知道怎么做是对、怎么做是错,因为陈晗自己也不知道,全凭他的心情决定而已。谁让李瑜就是犯贱地迷恋着这样任性的人。在哪里的宠物栏目上看过,像这样奖罚无度,养出来的狗容易不懂规矩、爱察言观色,并且蹬鼻子上脸。
说得很对。空调房的温度恰到好处,陈晗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狗就蜷在旁边,睡得很香,抓着陈晗的衣角,不知道在做什么傻瓜一样的梦。是吧?你看。不懂规矩,耍小聪明,得寸进尺。而且口水还流到了枕头上。
陈晗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与其说不对劲,不如说是不舒服,李瑜总是看着手机,看着看着就露出奇怪的表情。
明显是在做着亏心事,李瑜窝在沙发里,拿着的屏幕几乎都要贴在鼻尖上。这笨狗总是有什么都写在脸上,此刻的表情就无比心虚,又像做了坏事而得逞一样,时不时难以自禁地偷偷笑起来。那样的笑让陈晗有种毛骨悚然的恶心。
陈晗伸手去拿李瑜的手机,李瑜立刻向后一躲,把手机护在怀里。陈晗出声:“拿来。”李瑜才不情不愿地交出来,不忘悄悄地锁了屏。
陈晗亮起屏幕,屏保画面赫然是自己的脸部特写。从近距离拍下的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啊。”李瑜轻轻地叫了一声。怎么?是算漏了这一步?对他那令人绝望的智商,陈晗已经懒于评价了,只是看着他。
“那个…呃…那个是…就是,”李瑜支支吾吾地狡辩:“我打算到了学校就换掉的。”
陈晗说:“那是重点吗?我在问你是什么时候拍的?”
李瑜紧闭嘴巴,开始耍赖了。当然不用问也是知道的了。陈晗低估了这条狗坏心眼的程度,放狗进卧室实在是重大失误。干脆今后就让他睡在笼子里吧?
“密码?”
李瑜扭捏了一会,自己知道躲不过,小声说:“是老师的生日。”
“好恶心。”陈晗直言。解锁了的手机中,毫无疑问壁纸也是自己的照片。陈晗有心理准备,但没料到会有专门的一个相册,偷拍的照片竟然有数百张。
从自己和狗说上话之前,一直到今天,多数是上课时的样子。站在讲台上,戴着眼镜,一副很想去死的表情,陈晗自己看了都感觉绝望,却一一被狗用爱心形的图标收藏了。此外全是些陈晗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拍下的照片,洗澡后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在办公室低头改着作业,早上上班前睡眼惺忪地喝着咖啡,等等等等。
还有大量的部位特写。手,脖颈,不小心从衣摆下露出来的腰……“太恶心了,”陈晗说:“我要吐了。”
李瑜紧张地看着屏幕,直到陈晗全选,删除,永久删除,痛心极了,发出哀鸣:“啊……”
陈晗接着检查他的手机。备忘录里也有自己出场:今天老师说我是好狗了;老师揍我了,生气的脸也特别帅;今天被老师草了,老师的鸡鸡好大,好……这算什么,日记?恶心一词陈晗已经说腻了。
还有什么?狗的主屏幕上有一个小小的倒计时。还剩下三百多天,那是什么呢,高考?毕业?李瑜对学校的事情全不上心,想不出记这个做什么。
陈晗懒得翻了。大概还有没发现的内容,但是现在已经非常想吐了。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把李瑜掐死。陈晗锁上手机,看向李瑜。李瑜战战兢兢,陈晗一动,他就从沙发上跳起来。
陈晗站起来,朝前走一步,李瑜就往后退一步,左闪右躲,在并不宽敞的客厅里好像在玩什么捉人游戏。直到把李瑜逼到墙边,陈晗说:“你现在学会躲了?干脆往那里跑,再也别来烦我。”陈晗指了指门口。
于是李瑜就一动也不动了。看起来比起挨打,更害怕被老师讨厌。面对这程度的惩罚,说到底还只是拙劣的欲拒还迎?陈晗拽着李瑜的头发,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他扬起的脸上。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硬生生地将那饱含不快的力量全部吃下,李瑜愣愣地看着陈晗,脸颊上一点点地浮起红肿的掌痕。
像受罚的宠物狗一样湿漉漉地望来的眼睛里却看不出有什么委屈,脸上兴奋的红晕几乎要让指印也模糊不清了。陈晗记起来他的日记里早已写了,连自己生气的样子也喜欢,每一次挨揍也都高兴地记录下来。陈晗扯住他的头发向下,狗趔趄地弯下腰,整张脸正正地撞在陈晗顶起的膝盖上。李瑜闷闷地呜了一声,抬起头时,鼻血就慢慢地流下来。
李瑜反手抹了抹,半张脸被鼻血沾得脏兮兮的。狗仅有的两处优点一是抗揍耐操,二是懂察言观色。李瑜看得出陈晗很想揍他,又不愿再朝他已经乱七八糟的脸上下手。
李瑜一边躲躲闪闪地观察着老师的表情,一边拉起了上衣,露出平坦的腹部,因为紧张而绷紧了。李瑜说:“老师,打这里就…”
不等李瑜讲完,陈晗的拳头就狠力砸在他的肚子上。李瑜顿时弓起腰,痛苦地缩成一团,本能地保护住受痛的位置,又踉踉跄跄站好了,乖乖地再把衣服拉好。
陈晗一下一下连续而用力地揍在他的肚子上。这触感并不讨厌,像握在手里的解压玩具一样决不反抗,拳头陷进皮肤时,感觉他薄薄的躯干都会碎掉,但狗只是可怜地蜷缩着,发出呜呜的呻吟而已。
李瑜痛得面色惨白,每被揍上一下都好像要死掉,觉得内脏早就搅作一团坏掉了。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只是咕、咕地咳嗽着,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自己也觉得那声音难听,拼命地忍住了。陈晗停手时,李瑜背靠着墙软绵绵地滑下去,跌坐在地板上。
似乎狗会对信任的人露出肚皮,因为那是脆弱的地方。即使是忠诚的动物,被弄痛过一次就会逃跑了。像李瑜这样,不是比最笨的狗还要笨吗?陈晗想着,坐在脚边的李瑜又颤颤地拉起了衣服,露出已经满是红痕的腹部。
李瑜双眼红通通地抬起头,看起来并不是在求饶,陈晗就更没有必要手下留情。先是用脚去踢,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柔软的腹部伴随着抽搐逐渐变硬,李瑜的表情也跟着痛苦地扭曲,一边窒息一边干呕着,眼泪鼻涕流个不停。直到他脱力地滑倒在地板上,再踩上那颤抖着的肚子,冷漠地施加力量。
狗失神的眼睛一瞬间睁大,扭动着向一旁蜷缩,呜了一声就呕吐起来。被呕吐物呛到,却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抽一抽地胡乱发出的声音,像濒死的呻吟一样。
好像踩死了一只虫子。陈晗说:“再吐在我家地板上,你就不要进来了。”
陈晗坐回沙发上,看着狗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又慢慢地爬起来,清理了地板,再进厕所去洗脸。
更加之前的时候,真希望李瑜像只虫子一样,能够轻易地踩碎,扫进垃圾桶中,从此不见为净。但现在陈晗觉得,果然狗就该是贱狗的样子最好,像这样拳打脚踢地虐待过后,又能厚着脸皮爬到脚边。那样不知悔改的样子,如今竟也不觉得讨厌了。
虫子?狗?还有他流下的鼻血,殴打时拳头上内脏的触感,毫无抵抗的姿势,一点联想与实际的印象混杂一起,竟然让陈晗觉得心情不错。
李瑜洗干净脸出来,用上衣擦着脸上的水,看见陈晗坐在那里,胯下顶起一块。李瑜马上脸红起来,又觉得一头雾水。明明他以往用力装着大人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