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十二)
也是紧身的啊。
大鸡巴潦草塞在裆里,鸡毛杂乱飞在裤头边沿,屁股跟大腿交汇处的裤沿卡在了凹处,肉乎乎的,怪勾人的。
小蓝真没想到自己早上能吃这么好,臊得都不知道往哪看了。想避着点吧,眼睛控制不住;看吧,又有点放肆了。
加上徐智凌故意总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差点叫小蓝把谁在卧室里的领导忘了个干净。
见他愣神,徐智凌还假装不知地走到他面前,挺着个大奶子朝他晃手:“嘿,嘿,想什么呢?”
小蓝眼观鼻鼻观心,故作镇定:“起早了有点瞌睡。”
徐智凌伸手在小蓝肩上不轻不重拍了拍:“精神点!等会开车呢。”
“哎,好,那徐哥,我下去了。”
“对了,你吃了没?没有就在这吃点。”
“吃了,走了哥。”
徐智凌这两下拍得小蓝肩膀热热的,酥酥的,躺到床上了还没忘了当时的触感,摸了摸被拍的位置,小蓝的笑都快从脸上溢出来了。
这天晚上,小蓝做了前所未有的美梦,梦里的主角当然就是他和徐智凌。
徐智凌穿着今天那件衬衫,扣子全扣上了,但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小了一号,胸前撑得扣子都快崩掉了,扣子和扣子间的缝隙吝啬地露出几丝肉色。
他坐在自家沙发上,对着站在客厅的小蓝说:“过来帮我看看,我有点喘不上气。
这这这这这……!
小蓝目瞪口呆,这劲爆的一幕把小伙子看傻了,一时竟忘了上前。
梦境非常智能地模糊了距离,下一秒,一动不动的小蓝就瞬移到了沙发边,看着满脸红潮的徐哥,老实巴交地对徐智凌说:“哥你是不是衣服买小了,解开扣子就会好点……”
大口喘气的徐智凌突然对他露出笑容,脸上就差写上“勾引”两个字,抓起小蓝的手搁在自己胸前:“你帮我解,我手笨。”
如果小蓝醒着遇上这档事儿,可能会低头来一句“这不合适吧”;可现在是做梦,小蓝想也没想,软着手就去给人解扣子。
解了半天才解开两颗,徐智凌忽的甩开小蓝的手,不满道:“这么慢,我闷死了你都解不完!”随后用力一扯,扣子崩落,大奶子就这样露了出来。
小蓝的视角还给奶子加了慢动作,两秒不到的晃荡硬给看成乳摇,夸张的跳弹效果颇为壮观。
处男对性的想象总是充满荒诞,小蓝的梦境剧本参考了他看过的诸多好片,这小子的口味一直是饥渴熟妇,他则代入盛情难却的小年轻,无需主动出击,被动又幸福地接受姐姐的馈赠。
在发现自己对徐智凌有想法之后,小蓝也试着找了几部男同片看了看。屏幕里的演员干得热火朝天,小蓝兴趣缺缺,甚至有点恶心,可代入徐智凌的脸后,他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一个不留神,小蓝就被徐智凌推倒至沙发,对方跪伏在他身上,胸部倒着垂下,乳尖像要掉不掉的水滴,看得年轻人不自觉咂巴嘴,欲火急窜,恨不得下一秒就含住那颗晃眼的肉珠子,在嘴里扯咬。
徐智凌像猫一样凑近他,碰了碰他的额头,嘴在他唇上轻轻碾着,深邃棕眸倒映着他的脸,给予他被爱的错觉。
“徐哥……”
小蓝喊了一声,徐智凌突然直起腰,裆部压在小蓝脸上,浓重的骚臭味闷得小蓝喘不过气:“喜不喜欢,嗯?”
“唔唔唔……”
太刺激了,小蓝脑袋彻底当机,徐哥下边儿味儿忒大,还沉甸甸贴在他脸上,他下意识捧住对方的屁股,想缓缓,手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刺挠的痛感。
小蓝醒了,室友的猫踩在他脸上,这肥猫吃好喝好,重重在他脸上扒拉着。
小蓝把猫扯下来,脸上刺疼,嘴里也一股怪味儿,鼻子擤个不停,应该是进了猫毛。
小蓝想继续睡,但脸上的异状实在忽视不了,他不情不愿地起身,抓起猫拍了两下猫屁股,把猫赶到了客厅。
其实这没什么用,小蓝的房门锁坏了,猫一推就能进来。
室友的门开着,正在屋内打游戏,猫却不喜欢待在主人屋里,总跑到小蓝那儿,仿佛天然是此地领主般在屋里巡视。
小蓝洗了把脸,脸上伤口刺啦刺啦地痛着,他想对着猫发发怨气,但猫早早爬到高柜上去了,舔爪子的动作欠揍至极。
他对着室友喊道:“看好你的猫!又跑我这里,还给我挠出血了!”
室友头上戴着耳机,没有回应,不知道听到没有,小蓝烦闷嘟囔:“烦死了……”
缺觉的疲惫让他不想继续在半夜三更和室友多说,涂了点药,用力关上门,找了个椅子抵在门后,沉沉栽在床上,想睡回笼觉。
可惜今晚大概不是个安心睡觉的日子,脸上火辣辣的,脑子里全是梦里徐哥带着味儿的大屁股,小蓝辗转半晌,手还是伸进裤裆玩起了二弟。
小蓝的手轻车熟路,但不知道为什么,下身越爽,心里酸涩的空虚感就强烈。
徐智凌如果是大明星,小蓝就算喜欢人家,也不会对徐哥生出更多的期待。远在天边的星星,普通人怎么可能够得着呢?
可徐智凌偏偏三天两头出现在小蓝眼前,对他笑、和他说话、与他进行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看着小蓝为了他的一个动作脸红心跳,成心玩弄这个单纯的年轻人。
擦掉手上的精液,小蓝惆怅睡去。
司机们闲着的时候,也会坐在一块聊天。
小蓝来的时间最晚的,在其他司机聊自家老板的八卦、办公室的风向时,没什么机会说话,多数情况都是听其他人说。
其他司机曾问过小蓝领导的八卦,小蓝这孩子虽然不聪明,但他嘴巴紧,担心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又不太张嘴搭腔,其他人熟悉之后也不爱问他了。
小蓝对谁升了谁降了的事不太感冒,但今天却竖起耳朵认真听了几句。
消息最灵通的司机老陈一来就给大伙说了个大消息,最近上面派了人下来,只怕有什么动作。
听他一说,小蓝突然就明白了,领导最近打的那些电话意味着什么。
但据小蓝观察,领导只不过日常的应酬收敛了些,情人照样见,礼物照样买,似乎对这件事重视程度并不高。
这不,没两天情人节快到了,普通人买礼物按个算,领导买礼物按人算,小蓝载着帮领导买礼物的冯秘书跑了好几个地方。
新情人小主持喜欢奢侈品,这专坑富人的稀罕玩意骗钱花样多多,屁点大的包得配一堆乱七八糟的货,帮冯秘书把一件件包装精致的美丽废物放进后备箱时,小蓝不由感叹道:“就为了一个包,得买这么多东西……”
“这堆碗啊盘的,”冯秘书指着一盒餐具套装,对小蓝比了比手指,“这个数。”
小蓝眼睛瞪圆,不确定地问:“……万?”
冯秘书点点头,唏嘘玩笑道:“怎么没人包养我啊,我也不想努力了。”
小蓝看了看冯秘书微微发福的肚子,委婉道:“您更有干部气质。”
冯秘书很受用地“哈哈哈哈”一阵,招呼小蓝去下一站。
领导另一个暧昧着的下属很好打发,从小主持的配货里随便拿个应付就行,反正还没正经姘上,没必要投入太多。
给徐哥这位老牌情人准备的礼物是一对袖扣,不算贵重,但足够亲昵。
小蓝看着动不动几千上万的礼物,对数字都快麻木了,想了想自己的工资,无力感像淹没沙滩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