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普游戏(上)
也不行!”
“好好好,我现在去洗。”施奕安用力把他往怀里按了一把,鸡巴在毛哥手里顶了一下,“等着。”
毛哥跟着他一起去到浴室,什么也不干,靠在浴室门边看施奕安洗澡。
施奕安看他环胸站着,笑问:“看我洗澡干什么?”
“看你洗干净没有。”
“那你要不要过来亲自检查?”
毛哥笑了:“好啊。”跟着他拉开浴室的玻璃门,在花洒下和施奕安贴在一起,熟练地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咸湿黏糊地滑动。
施奕安的喘息在毛哥耳中盖过了水声,立体环绕在周身,欲望似乎都因此有了层次。
毛哥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一切都那么顺手,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他跪下吮吸的动作完全没被影响,行云流水,毫不扭捏。
施奕安撑开被水流遮蔽的眼睛,盯着毛哥在他胯下忙前忙后,被他人碰触而来的快感如波浪袭来,久违且强烈。
施奕安看着看着,既为身下的男人着迷,又忍不住生出恼怒。
毛哥的口活很好,好到施奕安忍不住想,毛存志过去的客人都见过他这副模样。
赤裸的,秘密的,骚浪的,勾引的,所有这些本该属于亲密之人的,自己想要私藏的一幕幕,那些人都见过。
施奕安对此最无法释怀的是,他无法改变已成现实的事,这样的遗憾会像一根软刺,时不时在他心头扎一下。他能接受,但这也确实令他不适。
他讨厌无能为力,这种郁闷只有眼前人能承接。
他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把毛哥的脑袋往性器上压,口穴收缩的感觉清晰地从阴茎传至大脑,刺激他继续对毛哥做出不理智的过分举动。
毛哥被施奕安的鸡巴堵了满嘴,而施奕安完全不体谅他,一个劲地往喉咙里塞,大且硬的肉棒把他弄得连连干呕,眼睛也生理性地充满泪意。
可他却无法控制地,迷醉地继续为施奕安舔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专注。
施奕安的脸有着毛哥想象不出的色情,见惯了施奕安平日里的形象,如今这种出格的冲动表情,为毛哥带来踩碎禁忌的兴奋感。
毛哥在和施奕安的相处中,总是处于从属位置,而现在,他在用自己擅长的技巧让施奕安失控。
他偶尔也有想占上风的冲动。
生活的其他部分,他已在施奕安面前无地自容;所以,即便自己会的东西在施奕安看来十分不堪,他也想用这些压过对方。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毛哥顺从地任施奕安插入口中更深的位置,眼睛忍着上方淋下的水,执拗地观察施奕安紧皱的眉,泛红的脸和胸膛,死死按在墙上,范青的指关节。
奇异的满足感充斥内心,毛哥忍不住揉捏乳头,抚上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唇舌承受的冲撞越猛烈,自虐般的快感越是分明。
高大的男人缩在自己腿边,张嘴贪婪吸着鸡巴,双眼专注仰望自己,施奕安只觉大脑被眼前场景激起兽欲,想将人干得涕泪横流;但见毛哥脸色逐渐变得通红,眉头紧紧皱起,施奕安的施虐冲动被一股难言的柔软心绪取代,手也不由松开。
施奕安眼见毛哥伸手穿过自己腰际,本以为对方要触碰自己,下一秒却发现水停了,毛哥伸手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目的。
毛哥吐出性器,拉长的唾液垂落,这才抱住施奕安腰身,借助对方起身,在这个过程中,还故意用脸蹭向肿硬的肉棒,明目张胆地引诱着:“洗干净了。”
肉弹的屁股擦过玻璃浴室门,划出了一条没有水痕的干净地带,施奕安通过洗手池的镜子,看清了屁股在玻璃门上压出的扁圆印痕,滑稽但又散发着不可思议的色情意味。
毛哥转身开门,说道:“出去吧……啊!”
他的话一时中断,施奕安从身后拦腰抱住他,颈间微微刺痛,是施奕安正用力啃咬。
毛哥被他的突然侵袭弄得腿软,整个人几乎靠在施奕安怀中,敏感处遭到恶意舔舐的酥麻令他快要脱力。
“出去再……呃,啊哈,唔……”话语变成口水黏糊的交缠,脸被一只手往后压,舌头从毛哥的侧脸胡乱舔过,在找到嘴唇前绕了不少弯路,毛哥着实没想到,施奕安的吻是这么凶猛的风格。
他想起陪小时候的女儿看《动物世界》,野兽从背后偷袭食草动物,迅猛又凶残,一如自己唇上的撕咬。
施奕安似乎格外喜欢蹂躏他胸前两点,手像抓着两个大沙包,乳肉从指缝间外溢,肥软荡漾的感觉低俗却又抓人眼球。
乳头夹在指缝间,一次次遭到挤压,每每刺痛后都能获得炽热的酥麻快感,受难将换来不会落空的回报,有种令人上瘾的魔力,叫他难以推拒;施奕安充分勃起的阴茎在他双腿间滑蹭,模仿着性交的频率进进出出,似在催促。
“喂,别在这里,去床上……啊唔……”,毛哥被吻得几近缺氧,推开施奕安的脸,看到对方失神迷离的表情,竟觉得十分性感,“满地都是水了……”
施奕安抓住他的手,一步步把人推到盥洗台边:“抓好,别摔了。”说罢,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扶着鸡巴,就这样插入早已扩张好的后穴。
“嘶……”毛哥闭着的眼皮下,眼珠直直往上翻,施奕安的鸡巴比肛塞大多了,进入时给他一种自己快被填满的错觉。
施奕安揪了揪尖挺的奶头,这个地方仿佛有磁力般令他流连忘返,他沉迷在这处丰腴之地,感受毛存志极力躲闪中隐隐迎合的不诚实表现,肉珠硬中带软的美妙手感勾着他不停在乳孔抠挠,将奶头拉长又松开。
他一寸寸将性器塞入,强忍着急切的他额上沁出汗珠,混着没擦掉的洗澡水一同滴在毛存志后背,热烫的皮肤对后背不时砸下的水滴格外敏感,连带着后穴也跟着紧缩起来。
“放松,夹住我了。”施奕安双手掰开两片臀瓣,清楚地看到肉褶被鸡巴撑开,扩成了一圈橡皮筋般的圆洞,随着毛存志的呼吸一缩一合,自己肉棒最粗的位置正卡在穴口。
听着身前传来的火热喘息,施奕安鬼使神差地摸上毛存志前端,帮双手撑在台上而无法自我纾解的对方抚慰性器。
毛哥面前的镜子映出施奕安为他撸鸡巴时认真的表情,雾蒙蒙的镜子看东西模模糊糊,毛哥用手擦掉水雾,入神地看着施奕安在他身下动作着,脑中一片空白,似乎所有烦心事都跟着浴室的热气上升消散,此刻只有最纯粹的肉体交合,麻软胀痛的,却带给他连续刺激的快乐……这些占据了他的头脑。
施奕安将整根没入时,他才从恍惚状态中找回理智,一抬头,便在镜中与施奕安四目相对。
他下意识闪开视线,早习以为常的肌肤相亲不知为何突生羞赧,如同施奕安能通过眼瞳看透他的心。
施奕安却不让他躲避,从脖子舔到嘴巴,咬了下唇瓣,捧住他的下颌,让他看回镜中二人交合的姿势。
毛哥强健有力的双臂已然靠在台面,壮硕的肌肉在此情此景下只显得徒有其表;腰背塌下,臀部高高翘起,被施奕安顶出阵阵肉波,撞击的清脆声响是性爱美妙的伴奏;施奕安无意识地用手在身下人的肉体上勘测着,最高峰的乳尖,深陷的腹股沟,起伏连绵的肌肉线条,光是触碰就足以燃烧情欲。
被施奕安狠狠干了几下后,毛哥突然抓住施奕安手臂,边喘边说:“等、等下,你还没戴套……”
施奕安低笑一声,胯向上顶,将性器插得更深,环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凑在毛哥耳边说:“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