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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高漅痉挛/子宫灌/g茓塞葡萄/你跟姓贺的是什么关系

 

酸涩灭顶的巨大欢愉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砸得洛小元半天缓不过劲,胸前两粒深粉胀痒的奶子不住地在床单上摩擦,将乳肉挤压得变形,又猝然离开平面,悬在半空颤栗!

“啊……哈呃……嗯啊啊啊!!!膝盖疼……肚子要被爸爸的大肉棒捅烂了呜……”

洛小元简直欲哭无泪,他的双臂被蔺颐牢牢攥住,紧紧摁压在后腰处,胸前两枚可怜的粉嫩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晃荡着,少年脊背上凹陷性感的腰窝盛满潮红的欲色,紧窄的腰向前弯折,抵在身后的那根粗长性器缓慢地抽出汁水淋漓的淫穴,跳动的肉筋磨过内里充血酸软的穴壁,顷刻发狠地捅到底,凶猛地破开穴腔,将肉逼填得满满当当,征伐得愈加快速而强悍,让人崩溃得吐着舌尖浪叫!

“要死了……呜!我快被爸爸操死了……爸爸,求你了……”远不止于此,他薄软的肚皮都被男人顶得鼓起了明显的形状,莹莹泪光淹没了漆黑的圆眸,泪水沿着精致的下颌滑落,聚在膝前垒出一滩斑驳的水渍,那双满是热泪的眼睛并不空洞,饱含又浓又盛的情欲,隐约透着些许濒临性高潮的绝望,泄在一片失神的尖叫里,“啊啊!!!嗯呃!我不、不玩了……我不跟你玩、玩了!呜呜呜……”

玩什么都会输,输了就得挨操。

卧室里洒了一地的卡牌和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最开始的情趣内衣已经被凶恶地撕成了碎片破破烂烂地挂在床角,膝盖旁边就是用来惩罚的口球、戒尺、藤条,林林总总好几样东西随手丢在床上。

更可气的是,蔺颐用记号笔在他屁股上记录次数,操一次就画上两笔,沁凉的笔尖滑过皮肤引起一阵颤栗,连着输了好几次,洛小元羞耻得脸都抬不起来,耳垂红得滴血,叫人操得肚皮都在抽搐,肚子里灌满了爸爸的精液!

“——啊!呃啊!!别、别用这个……爸爸!不要,求你……”

在洛小元流着泪抽搐着求饶时,蔺颐将两指并拢搅进他温热的口腔里压住软舌,避免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男人另一手控着调教棒向会阴下摩擦而去,顶端细微的电流巡过脆弱的部位,带来足以让人呼吸一滞的刺激,那密集可怖的巨大快感聚积在一处,耻骨都快在这酥麻电流里软成一滩春水,再操一操就会化开,洛小元脸颊变得潮热,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腿间抽插的巨物又将他肏开,下方濡湿饥渴的肉穴吞含着粗狞性器,淫水从穴缝里汩汩溢出,彻底变成一口合不拢的软洞!

“啊……哈啊……嗯啊啊啊……”洛小元逐渐快要体力不支,蔺颐一松手,他上半身就软踏踏地伏在床上,只有又肥又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挨干,肩膀抵在揉皱成一团的床单上,臀缝落下不轻不重调情地一鞭时,整个人都颤了颤,紧绷脚背,“唔!”

浓烈炙热的快感要将他烧灭了,欲望也要将他逼至困境,洛小元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呜,你、你把我关起来,你玩我,操我……你还要打我……你就是在故意欺负我!你欺负我!”

宝宝这么笨,都快被男人没日没夜地操熟了才反应过来吗?

“欺负你还会让你爽吗?”

“宝宝射了好多,小骚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这也是被我欺负出来的吗?”蔺颐一边抽着洛小元的屁股,一边不轻不重地掐住他身前涨红的玉茎,用指腹堵住铃口,“——小可怜,现在射不出来了。”

“呜呜呜……我今晚不、不想要你操了……呃啊……呜……”

男人狠到像是要将几天的债讨回来,洛小元呜呜咽咽地哭着,他身前那根娇嫩秀气的阴茎落在蔺颐手里只有被玩的份,那调教棒的顶端抵着细嫩马眼轻碾,一受到刺激的性器忽而胀硬起来,窄小湿润的肉屄涌出更多滑腻黏液,吓得洛小元反手去抓蔺颐的手臂,眸底溢出热泪:“啊!!!唔呃!不要这个……呜呜……”

肉嘟嘟的阴阜被青筋勃发的肉棒顶开,撞红,操成一片瘫软的淫肉。蔺颐宽大的掌心摁压在小养子白腻肥软的臀肉上,简直毫无人性地实施暴行,凶悍无比的性事让人连眼神都开始失焦!

在越来越疯狂粗暴的性交肏插里,洛小元骤然仰起汗湿的脸失声淫叫,他身体哆嗦着,察觉到穴道里翻涌起温热无比的潮浪,与下身失禁的感觉极其不同,恍惚间好像能看见平坦的肚子正在一点一点地鼓胀起来,被滚烫的淫水填满——

洛小元怔住,他看清了从穴口漫溢出来的透明热液是什么后,倏然不动了:“爸爸……”

也许这实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让他无措地张了张唇,在这场粗淫无比而难以启齿的体液交换里,洛小元细韧的腰身抖得更厉害,嗓音发颤:“呜……我的肚子、肚子要胀破了……爸爸……”

就好像无论怎么欺负他,他也仅限于生生闷气。

蔺颐用黑色记号笔在小养子颤栗的雪白臀尖上落下最后一笔,一把将人拉起来,目光沉了又沉,手掌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腰,诱哄着对方接吻,舌尖勾撩着角逐、纠缠。

直吻得洛小元喘不过气,蔺颐才重重地贴了贴他柔软的唇瓣,垂眸对上那双乌黑湿润的眼睛:“最近很忙,宝宝要乖乖的,待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嗯……”

洛小元含着一肚子滚烫的精尿,抹掉眼泪,又很轻地点了下头。

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精悍而劲韧,背肌垒实,训练有素的腰肌在末端勾勒出精窄的倒三角,蔺颐健悍的腰身上只系着早已被温水和泡沫打湿的浴巾,半屈下身在浴缸外给小养子清理着阴道和肠穴里的浓白精液,高挺的鼻梁在侧角打下眼影,额前潮湿的碎发凌乱垂布,打破了他一贯强势的气场,平添了几分随性柔和。

“这些红印可以保留三天。”

蔺颐随口说着,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过洛小元光滑细腻的皮肤,绕过少年胸前激凸的粉嫩乳尖,指腹压在颈间、肩膀上的深红吻痕和咬痕揉弄,动作极轻,力道温柔得不成样子。

“三天吗……”

洛小元不明就里,险些要被这温情的表象所迷惑,他垂眸盯着水面上绵密的白色泡沫化开,再消失,融进水蒸气里,“那时候爸爸应该回来了,你再咬我几口就好了。”

三天,能短暂拥有三天的自由,洛小元觉得心满意足。

洛小元心底隐隐地期待着跨出这座精美囚笼的那一刻,面上却表现出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只暗暗祈祷着,让养父千万不要察觉到他试图离开的想法——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吧。

这个控制欲、占有欲极盛的男人大概从不希望他存有一分妄想逃离的念头,所以才会在半山别墅里里外外都安排了保镖,就连和蔼可亲修剪玫瑰丛的老园丁也是蔺颐安排的眼线。他要是敢跑,那把咔嚓咔嚓剪着玫瑰叶的刀子一定会架在他脖子上,和蔼可亲的老伯伯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糟老头……

想到这里,洛小元不由得咕哝吞咽了一下唾沫,眼睫轻颤,他忐忑不安地想,在这么多人的看守下,自己真的能顺利地逃出去吗?

蔺颐神情漫漫,甚至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他一手摁住洛小元的膝盖向两侧掰开,泛着泡沫和涟漪的水面淹没了少年肋骨下的风情,男人握揉着小养子纤细匀称的小腿,搭在浴缸外,掌心覆在少年腿间肉嘟嘟的阴阜上,才遭受过粗暴性事肉逼轻易就能扩开,阴唇软软地包裹住手指,拇指抵着阴蒂一揉,洛小元就缩了缩腿,小腹轻微挺了下:“疼。”

“刚才做得太激烈,不小心把宝宝的小骚穴操肿了。”

蔺颐口中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眼神却是毫无波澜,像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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