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之位
“殿下说的是。”他从善如流地应了,扶着她的腰,欣赏她曲线姣好的身体,看她穴口不知羞地翕动。
他的柱身硬涨,只狎昵地在深红的花唇来回磨蹭,冷栩开始微微发抖,跪在织金绒毯上的双膝软而无力。
贺兰尧这人实在可恶,将她摆成这般姿态。
她细细地喘,目光飘向未关紧的殿门,看那银白的月光如数射下,照出一丝丝光亮,晚风徐徐,微薄的凉意也扑不灭殿内的火热。
不知沉翩何时归来,现下这场面……
“殿下又在想心上人。”他伏低了,吻在她脊背,极温柔的语气,不知怎得,却叫冷栩汗毛倒竖。
“那便好好想。”他道。
话音落下的瞬间,忍耐已久的性器撑开被磨得发红的穴口,猛地刺进最深处。
“啊——”冷栩呻吟都像被突然掐断了,身子都稳不住,往前倾倒。
贺兰尧却掐着她的腰,带着她的身子狠狠往他性器上撞。
“不!”冷栩花心都似被捣烂,又麻又痛。她鸵鸟似地弓着腰,无力地避闪,似乎这般就能躲避体内可怕的肉刃。
贺兰尧轻轻松开她上的钳制,转而双手抓揉起她颤动的胸乳,下身仍旧抽送不止,次次往她最深处顶。
他咬她的耳垂,吮得大力,嗓音低哑:“殿下便继续想心上人罢。”
“这般正好瞧不见臣的脸。”
这样温柔的语调,本该似恋人絮语令人如沐春风。
可冷栩听了,却极绝望地明白了他是在故意报复,她愤恨地喊:“贺兰尧!”
“殿下,怎生不唤心上人的名字?”贺兰尧笑,看她纤细的双肩不住地抖,能微微瞥见她秀眉紧蹙,侧脸一片红意,正似牡丹上颊。
冷栩艰难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转头过去,故意道:“他才不似你这般无状。”
贺兰尧静了静:“殿下当真极喜欢他。”
“自然!”冷栩呛声道。
“抱歉,殿下。”他轻声道。
冷栩便为她的呛声付出了代价。
贺兰尧一口咬在她脖颈上,像兽类标记自己的伴侣,硬挺的性器狠刺花心,尽根没入,又尽数抽出,胸乳被他抓揉得肿胀不堪,乳肉在他宽大掌心软似面团。
冷栩的腰塌了又塌,开始尚能忍者,身后的人便越发横冲直撞,偏要她叫出声来。
“贺兰尧……贺兰尧……慢、慢些……”她的眼中泪花隐隐,脸上是似痛非痛的挣扎神情,双肘撑在地,几乎不支。
情液随着贺兰尧飞快的抽送四溅,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快感堆积到迸发,冷栩的穴肉开始不住收缩,隐隐有泄意。
贺兰尧却忽然停下,骤然抽出,在她穴口打转。
“唔——”冷栩急喘,呻吟也顿住,难耐地回头,声音都发颤:“贺兰尧……”
她今夜不知唤了多少声他的名,心里却敢想她的心上人。
贺兰尧硬生生止住再度埋入她体内的冲动,竭力稳住声线道:“殿下怎生还是唤臣的名?”
“不是在想心上人吗?”他恶意地将性器在她花蒂上蹭,再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收缩的穴口,却偏不肯进去。
冷栩不住哆嗦,忍不住向后贴近,却被他双手制住,动弹不得。
“殿下,臣现在可是放开殿下了。”
冷栩神思混沌,心中却也委屈,何曾有人在床榻之上故意将她送至情欲颠覆,却骤然抽离,不肯满足。
贺兰尧,当真极坏。
她随心所欲惯了,此刻再也忍不住,崩溃般地哭叫出声:“你进来!”
“殿下还想他吗?”
冷栩哽咽着摇头。
“殿下该想谁?”
冷栩颊上泪痕不断,她泣道:“你,只想你。”
“殿下,求臣。”贺兰尧眼睛都要红了,蠢动的性器早已按捺不住,着意要忍,凑在她脖颈侧耳倾听。
冷栩偏过头来,泛着泪光的一张脸上,神情似嗔似怨,掰着他的脸便吻上去,恨声道:“住口!”
而伴随着这一吻淹没在唇齿间的,是几乎听不清的一句:“求你……”
贺兰尧便再不忍耐,同她缠吻得难分难解之时,下身开始激烈侵入。
她侧身吻他,本是打算点到为止,现下却是由不得她。
青年活似被点燃似的,没个轻重,抽送之间,便令她痉挛着泄了身。
他适时放开她的唇,便见她高仰起脖颈,眼睫颤动,泪水如珠落下。
再没有比此刻看起来更脆弱更动人之时。
他的殿下,他的妻子,被他占有了。
贺兰尧搂紧了她,粗鲁又急躁地顶撞她的花心,冷栩刚泄过的身子敏感至极,经不起他这般征伐,仓皇无措地求他:“别、别……呜——”。
他却不停,看她淫液飞溅,身子泛红,再不能克制,直将阳精尽数射进冷栩穴内。
“不、不——啊啊……”冷栩想挣扎,哭叫着,却也于事无补。
直到他将浓稠的阳精灌满她的穴内,贺兰尧才缓慢地抽出性器,看她无力地软下身子,大张的双腿上一片湿意,泛红的穴口淌下盛不住的浊白。
贺兰尧眸色深深,亲昵地压下身躯,贴上去抱她,不住啄吻她的脊背,听不出什么悔意地道:“殿下,抱歉。”
冷栩双腿发颤,腿间黏腻之感难忍至极。冷栩急喘着,心中恨透了他这句话。
密密麻麻的细吻落下,他似是在待冷栩平复半晌,便又有些蠢蠢欲动。
冷栩能察觉到他的呼吸变重,拥着她的双手开始游走,她实在怕极,抖着唇:“贺兰尧,松开我,你合该好了。”
回应她的是骤然挺进身体的粗硕性器:“臣未曾好。”
肉穴里全是他泄进去的东西,湿滑一片,贺兰尧进入得再轻松不过,全身覆在他身上,深深埋进她体内。
“呃啊——”进得太深,冷栩口中发出断续的呻吟。她想不通,那些男宠如此温柔细致,一个世家公子怎会粗鲁至此。
这些交媾的动作粗俗至极,他却乐此不疲,不断地缠着她,不给她一丝丝抗拒的余地。
如此翻来覆去的折腾,冷栩嗓子都快叫哑了,目光涣散地望向殿门。
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殿门忽然被小心推开了,有凉风灌进殿内,青色宫装的裙摆随风微荡。
冷栩抬眼,正对上握着药瓶,满眼震惊的沉翩。
她有点不知所措,犹豫该进一步还是退后。
冷栩向她无力地伸手,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瓶上,断断续续道:“沉翩……”
话未说完,身后的人便猛地抽出,再度撞了进来,冷栩的话霎时化作破碎的呻吟。
她抬起的手软软地垂下,一低头,却听到殿门关上的碰撞声。
冷栩骤然抬头,沉翩已不知去向。
完了,她走了。
身后的顶撞越发凶狠,冷栩往前爬,试图唤回沉翩,贺兰尧却眼见着她膝行,猫捉老鼠似地步步紧追,次次抽插都叫她身子发颤。
再受不了,冷栩哀鸣一声:“贺兰、贺兰尧,不要了……不要了……”
她哭叫着,身子瘫软着趴伏在地上,以手撑地,是想逃脱的动作。
贺兰尧却不予回应,只是不断揉弄她的身体,穴间被灌满的阳精在抽送中不断被带出,那个人像野兽一般,欲望无止境,只是不断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