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
她正有些庆幸地松了一口气,身体却骤然失重,被整个拦腰抱起。
门没关上,冰冷的月光斜斜撒入殿内,她被放倒在织金毯上,身上很快覆上一人。
“贺兰尧!”冷栩惊慌地喝道。
身上的人眼神已不再平静,眼眸布满骇人的血丝,像是极挣扎,手却已撕开她水红的宫装。
刺啦一声,轻薄的衣衫尽数粉碎,冷栩身体一抖,赤裸的肌肤被他燥热的手上下抚摸。
他道:“殿下,抱歉。”
“臣忍不住了。”
冷栩几乎无法招架他的动作,被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这人瞧着斯斯文文,动作却是粗鲁莽撞,片刻之间,她新作的宫装便变得破破烂烂,只余银白胸衣颤颤巍巍坠在胸前。
冷栩要斥他,骂声先被淹没在汹涌的热吻中;她要推他,双腕则被他单手擒住;掩在他锦袍下的光裸双腿在蹬,他便不复方才君子,索性欺近了,下流地隔着衣物在她腿间不断顶弄。
他不似男宠般小心谨慎,吻得她难以呼吸后,便顺着她的脖颈咬上胸乳,留下一个个刺痛的吻痕。
那张唇太过暖热,吮吸轻咬的力度并不轻柔,甚至将她胸前茱萸咬得肿胀起来。
“疼……”冷栩张口含糊地喊疼,他便敷衍地轻舔片刻,过电般的刺痛与酥麻令她的双腿却更加软下去,那人便更为急切地噬咬她的胸乳。
贺兰尧还未曾进入她,只是隔靴挠痒地顶弄她,便将她的身体顶得不住摇晃。
冷栩极力分出理智去推拒他,睁眼便是贺兰尧俊美得叫人恍神的面孔。
见她瞧他,他便不声不响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裳。
雪白锦袍悉数坠地,玉玦钗钿叮当作响,细长的腰带被随手抛在一旁,冷栩的双手被他强迫着挂在脖颈上,而后双腿被猛地折起。
他唤:“殿下,殿下。”
嗓音已然沙哑。
身体忽然被打开,冷栩还有些慌张,下一刻,贺兰尧便不管不顾地一入到底,粗长性器猛然贯穿了他。
“啊……”她被顶得蹙起眉头,腰肢一抖,眼睫颤了颤,哆嗦着瞥向他。
贺兰尧停滞着不动作,仿佛便是等她这一声,漆黑双眸紧紧注视着她的神情,看她被进入时似痛非痛的难耐神情。
他呼吸急促起来,极为歉疚道:“殿下,抱歉。”
冷栩话哽在喉中,他便覆上唇来,夺走她所有声响,
“唔唔——”冷栩叫也叫不出,被贺兰尧掰着腿激烈地肏弄,她甚至瞧不见自己如何双腿大张,只能看见那双平日只碰笔墨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大腿,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慢些……
她想喊,唇舌却被缠着,不住交换津液。
初经人事的青年显然不想给她后退的机会,清雅端正的锦袍褪去后,露出狰狞骇人的性器,几乎是整根没入她狭窄的甬道,享受被她绞紧的滋味。
这样柔软,湿热,令他忍不住再深入些。
身下的人被他吻着,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声,只是更加激起他被药性放大的本能欲望。
他覆在她身上,感受每一次顶弄她时,她颤抖又不自觉贴近的身体。
两人肢体交缠,当如鸳鸯一般,贺兰尧适时松开她的唇,再度说:“抱歉。”
冷栩猛地喘了一口气,脸上一层薄红,手还环在他的脖颈上,气急败坏道:“贺兰尧!还不放开本宫!啊——”
她极力合上腿,拼尽力气往外一蹬。
没脱离贺兰尧的手,却被人拽着索性将腿挂在腰间。冷栩被他一拉,身子又是一抖,花唇被性器摩擦得敏感至极,便是轻微触碰也极难忍,更何况,贺兰尧一开始便没给冷栩半点喘息机会。
“放、放肆!”冷栩痛斥道。
“抱歉,殿下。”贺兰尧极挣扎道,“抱歉。”
他一边彬彬有礼地道歉,动作却是快把人撞散了
“你、你……!”冷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腿间酸麻一片,“你、你这人怎得……这般不知分寸、呜……”
“枉读圣贤书!”
被骗了,平日怎得就被他君子般的外表唬住了,原来在床上竟这般蛮横无礼。
冷栩无奈地闭上眼,大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不再试图与这失了神志的人浪费口舌。
“殿下,殿下。”他一声声地唤她,一刻也未曾停止激烈的挞伐。
快感在翻涌,冷栩却有些赌气地咬着唇,思绪莫名其妙开始飘远。
贺兰尧太莽撞直接了,她的男宠们哪个不是小心翼翼待她,何曾这般放肆,偏生这人是她的……
“啊!”她胸口忽然被咬了一口,杂念骤然被打断,便见身上人眼神疑惑地问道。
“殿下在想谁?”
“心上人吗?”
同一个失了神智的人辩驳无济于事,冷栩身体发热,胸口又因他没轻重的啃咬隐隐作痛,于是没好气地乜他一眼:“是又如何?”
她软绵绵地在他侧脸拂过一掌,扇在那张清隽面孔上,不满道:“你能放开本宫吗?”
贺兰尧并未闪躲,白皙面孔霎时泛起些微红痕,好似桃花拂面。
他没什么怒色,语气也算温和,却道:“大抵是不能的。”
话音一落,冷栩的双手被他擒住,身子顷刻被翻过身去,腰肢被人捞起,脊背一寸寸压下,臀部高高抬起,整个人呈伏跪姿态。
“你!贺兰尧——啊!”体内粗硬巨物骤然抽出,情液飞溅,他便慢条斯理地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下流地顶弄,柱身沾染的淫液湿漉漉地淌下。
冷栩再瞧不见贺兰尧的面容,只能听到他的轻笑声:“这么湿。”
只这么一句,无端叫人脸热。
她咬牙:“贺兰尧,你好生不要脸。”
“殿下说的是。”他从善如流地应了,扶着她的腰,欣赏她曲线姣好的身体,看她穴口不知羞地翕动。
他的柱身硬涨,只狎昵地在深红的花唇来回磨蹭,冷栩开始微微发抖,跪在织金绒毯上的双膝软而无力。
贺兰尧这人实在可恶,将她摆成这般姿态。
她细细地喘,目光飘向未关紧的殿门,看那银白的月光如数射下,照出一丝丝光亮,晚风徐徐,微薄的凉意也扑不灭殿内的火热。
不知沉翩何时归来,现下这场面……
“殿下又在想心上人。”他伏低了,吻在她脊背,极温柔的语气,不知怎得,却叫冷栩汗毛倒竖。
“那便好好想。”他道。
话音落下的瞬间,忍耐已久的性器撑开被磨得发红的穴口,猛地刺进最深处。
“啊——”冷栩呻吟都像被突然掐断了,身子都稳不住,往前倾倒。
贺兰尧却掐着她的腰,带着她的身子狠狠往他性器上撞。
“不!”冷栩花心都似被捣烂,又麻又痛。她鸵鸟似地弓着腰,无力地避闪,似乎这般就能躲避体内可怕的肉刃。
贺兰尧轻轻松开她上的钳制,转而双手抓揉起她颤动的胸乳,下身仍旧抽送不止,次次往她最深处顶。
他咬她的耳垂,吮得大力,嗓音低哑:“殿下便继续想心上人罢。”
“这般正好瞧不见臣的脸。”
这样温柔的语调,本该似恋人絮语令人如沐春风。
可冷栩听了,却极绝望地明白了他是在故意报复,她愤恨地喊:“贺兰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