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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风吃醋

 

外头没有应答,门又轻轻地关上了。

贺兰尧闭着眼忍耐着,身上的衣衫也丝毫不肯动,只是闭着眼伏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直到欲火快要把理智烧光。

时间一点一旦过去,不知熬了多久,熬到他神志不清,甚至没听到门再度打开的声音。

他只闻到一阵阵清冽的冷香,有人将浸透了的凉帕子放在他的额头,絮絮道:“本宫唤侍女去太医院寻药了,待会你服下便好,你再忍忍。”

贺兰尧没法回答她,像是出声便会蹦断理智,便忍着不肯开口,竭力从额头的帕子汲取一丝丝凉意,唤醒一丝丝理智。

鼻尖萦绕的香气很快散去,那个人好似又走了,贺兰尧开始焦躁,紧闭的眼皮微微发颤。

香味时远时近,若即若离,那个人又去而复返,柔软的手扶住他的脖颈,唇边被凉水沾湿,是她不知从何处寻了杯盏递来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你渴了罢,喝点水。”

贺兰尧仍不应声。

冷栩也不介意,她在外头站了许久,等到沉翩都匆匆赶来,两人一合计,又叫沉翩赶紧去太医院寻药,自己留下来看着贺兰尧,以免节外生枝。

贺兰尧性子果真不错,是个能忍的。冷栩就在殿外,也没听他发出古怪的声音,反倒有些担心,这人会不会出点问题。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才大发慈悲地进来瞧瞧。

他唇红得有些不正常,人像发烧似的,额头滚烫。冷栩便端了水来,抵在他唇边。

只是没见他有半点咽下去的意思,冷栩迟疑道:“你不渴?”

她便松开了贺兰尧的脖颈,准备放下水杯起身。

要撤走的手忽然被拽住,冷栩手一晃,杯子里的水便倾倒在二人之间,浸湿了她水红的宫装。

冷栩倏然一惊,抬眸对上贺兰尧冷静又压抑的眼眸。

他唇上还覆着薄薄的水迹,语气也很正经,却拉着她的手,顺势搂紧了她的腰,说:“殿下,可否帮帮臣?”

冷栩:“?”

“不行,我、本宫有心上人,不大方便。”冷栩断然拒绝了,手狠狠抽出,推开了他,起身躲得老远。

她不欲与贺兰尧发生别的关系,既是皇帝给她的臂膀,便要好生维系。

若是二人生出什么感情,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令两人的关系棘手跙起来。

听闻贺兰氏家风严谨,只娶一妻,这样的世家公子大抵是不能忍受她处处留情的,即便表面能容忍,时间长了,难免心生芥蒂。

而她则更不愿为了贺兰尧收敛自己。顾忌着贺兰氏的身份,冷栩宁愿与贺兰尧保持简单一点的君臣关系,换得自己日后逍遥自在。

贺兰尧静了静,轻声道:“是臣糊涂了,望殿下恕罪。”

冷栩松了一口气,人已快步走到门边:“无妨,毕竟你现下不大清醒,我还是先在外头守着,你——”

裙摆却被拽住了,她没防备一个趔趄,跌在门边,身后有人迅速且用力地拥抱住她:“那殿下暂且陪着臣,如何?”

“臣实在难受。”

“臣不会对殿下做什么的。”

他的胸膛贴在冷栩的后背之上,源源不断的热意透过轻薄的织物传递过来,冷栩被他身上惊人的热意骇住,犹豫片刻,转过头去望向他。

贺兰尧本就生得好,颜貌温粹清俊,行止得当,今日赴宴穿了一身卷草纹白锦袍,坐在一群鲜衣少年中,倒是清雅极了。只是这一番折腾,眼下衣衫散乱,发冠歪斜,倒是有些不成体统。

更有些勾人。

冷栩对上那双有些秀润的眼,一时也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别开眼,僵硬道:“这样不妥。”

贺兰尧索性转手搂抱住她,凑上前,欺近了,直视她问:“只是抱着也不妥吗?”

他离得太近,两人呼吸几乎交缠,进一步便要贴上唇了。冷栩梗着脖颈往后退,他手制着她的腰,却是再不能退后。

冷栩不敢对上他的眼,平白道:“不妥。”

贺兰尧轻笑一声,听不出什么意味:“殿下的心上人如此不能容人。”

他松开右手,轻喘一声,干燥的手指抚上了冷栩的脸颊,冷栩再次垂下眼,下意识咬了咬唇,又似要说些什么。

他的动作很轻柔,明秀灼热的一双眼极压抑地盯着冷栩的唇,缓慢道:“臣心知不妥,然——。”

冷栩下意识抬眼,他的话未说完,只等冷栩一抬眼,那吻便顷刻落了下来。

“唔——!”这一吻落下的时刻极轻柔狡猾,冷栩还未挣扎,惊讶地微张唇,贺兰尧便急切地长驱直入,激烈地勾着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冷栩开始推拒,极力偏头躲闪,贺兰尧便微微松开她,一双带着欲色的眼眸乞求地望她,亲昵地贴上她的额头,含糊地哄她:“便只有这一吻,殿下也不能赐给臣?”

冷栩被美色晃了眼,脑袋空白一瞬,张口欲言,又被他深深吻住,连呼吸都被夺去。

像是压抑已久,这吻同贺兰尧端雅谨慎的外表毫不搭调,他吻得莽撞霸道,舌头一卷一勾,几乎要将冷栩舌吮到发麻。

搂住她腰肢的双手也有些急躁地大力揉捏起她的身体,从肩头到脊背,似催情般的抚摸,有硬挺的热物危险地抵在她腿间,冷栩身体渐渐有了湿意,竟下意识隔着衣料贴近了些。

那人却克制,极快地挪开下身,保持了一点距离,只是越发激烈地吻她,恨不得将她吞了似的。

“不、不可……”冷栩本有些意乱情迷,因他这一退后的动作,短暂抽出一丝理智,抬手推在贺兰尧肩头,艰难地别开脸,急喘两声,找借口强调道:“本宫、本宫有心上人。”

发丝散乱的青年呼吸急促,被她躲开便下意识要追吻上去,此言一出,他便顿了一顿,忽而安静下来。

冷栩再不敢看他,抬手便使劲推开禁锢她的双手,跌跌撞撞起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口挪去。

一步、两步、三步。

冷栩极失态地往门口奔,手已经触上年岁已久的雕花木门,推开一丝缝隙。

她正有些庆幸地松了一口气,身体却骤然失重,被整个拦腰抱起。

门没关上,冰冷的月光斜斜撒入殿内,她被放倒在织金毯上,身上很快覆上一人。

“贺兰尧!”冷栩惊慌地喝道。

身上的人眼神已不再平静,眼眸布满骇人的血丝,像是极挣扎,手却已撕开她水红的宫装。

刺啦一声,轻薄的衣衫尽数粉碎,冷栩身体一抖,赤裸的肌肤被他燥热的手上下抚摸。

他道:“殿下,抱歉。”

“臣忍不住了。”

冷栩几乎无法招架他的动作,被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这人瞧着斯斯文文,动作却是粗鲁莽撞,片刻之间,她新作的宫装便变得破破烂烂,只余银白胸衣颤颤巍巍坠在胸前。

冷栩要斥他,骂声先被淹没在汹涌的热吻中;她要推他,双腕则被他单手擒住;掩在他锦袍下的光裸双腿在蹬,他便不复方才君子,索性欺近了,下流地隔着衣物在她腿间不断顶弄。

他不似男宠般小心谨慎,吻得她难以呼吸后,便顺着她的脖颈咬上胸乳,留下一个个刺痛的吻痕。

那张唇太过暖热,吮吸轻咬的力度并不轻柔,甚至将她胸前茱萸咬得肿胀起来。

“疼……”冷栩张口含糊地喊疼,他便敷衍地轻舔片刻,过电般的刺痛与酥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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