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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她了

 

来好不好?”

“不要它,要你,好不好?”

他该说不。

“啊——”手却不听使唤地拽着玉势干脆地连根扯出,即刻扔了出去。

玉势坠地,砰的一声,像是碎裂了一般。

殿下的腿间再没有什么堵着,大股的淫水便顺势躺在了他干净的官袍上,湿了一大片。

“少师。”她又开始唤。

许却云不敢听,也不想听了,甚至那只手也是片刻不敢犹豫地从她裙下离开,紧紧搂着她的腰,不敢妄动。

冷栩看透了他。

“假正经。”她便骑在他的大腿上前后蹭动,早已被玉势激得泛红的花唇在许却云的官袍上蹭,一下又一下。

冷栩挑衅地看他,激将法似地盯着他放肆呻吟,一遍遍地唤:“少师……啊……少师……”

许却云额角的汗开始滴滴淌下,口中的乳尖也被他吮得越来越硬,他忍不住,一口咬住那绵软的乳肉,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印子。

冷栩被他骤然推在桌上,裙衫一掀,大腿被用力地分开。

一门之隔,贺兰尧的怒火越来越盛,他将冷栩的主动姿态一一收入眼中,心中不可谓不恼。

殿下的心上人原来是许却云啊。

可他才是殿下未来的驸马。

殿下早就是他的了。

再怎么荒唐,别人也不能再碰。

贺兰尧不能再等,便要推开殿门阻止二人好事。

他刚一推门,两道风声闪过,推门的手便被暗器打垂下去,两道冰冷的剑锋即刻横在他的两侧脖颈。

“殿下在此,其余人等一律不得擅入。”暗卫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违者,斩。”另一人接道。

那两柄剑压在贺兰尧的脖颈上,是带着压迫的力道,仿佛他再进一步那剑刃便会割破他的喉咙。

贺兰尧不惧,高声唤道:“殿下,臣前来拜见。”

只这一声,那剑锋便割破了两侧皮肉,暗卫警告的声音再度落下。

“不得惊扰殿下。”

贺兰尧并不在意暗卫,恍若未闻,像是懒得瞥一眼这些低贱的下人,带着一种矫饰的傲慢。

殿内,许却云登时清醒过来,立刻拢起冷栩的双腿,扶正她的身体,抖着手给她迅速整理衣衫。

冷栩懒洋洋的被他抱起来,穿好的衣衫被她随意扯开:“本宫说了要见他吗?”

“少师怕什么?”她抬臂勾起许却云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问道:“你怕名声毁尽?”

许却云拽下她作乱的手,耐着性子再度给她理好衣衫:“臣怕毁了殿下清誉,叫外人瞧了总归不好。”

“当真?”冷栩挑起眉睨他一眼,按住他正要拢好她胸前裙衫的手,好心提醒道:“少师今日不肯让本宫碰,以后便罢了。”

他眼里立刻漫上一种为难的哀求:“殿下,今日实在不妥。”

冷栩不再听他废话,情事被打断的烦躁令她整张面孔都显得极为冷淡不悦。

她拂开他的手,径直起身,回了一句:“少师说得极是,不过,此事永远都不妥,以后不会了。”

“殿下……”许却云下意识追去,冷栩已然推开了殿门,和她那人尽皆知的驸马打了照面。

“殿下,臣贺兰尧求见。”那锦衣玉带的年轻公子站在门外一字一句重复禀报,像是为了提醒门内之人他的身份。

许却云所有的嗓音便哑了,甚至无力再去瞧一眼。

“不是说了不再见吗?”冷栩声线冷淡,目光先是落在他鲜红的脖颈,而后随意扫过暗卫。

暗卫颔首退下。

冷栩走近了,蹙着眉伸手碰了碰他的脖颈,指尖霎时染上一抹血红:“你这般是想做什么?”

“臣知罪。”贺兰尧眼神歉疚,抬袖去擦脖颈上的鲜血,却是越抹越红,偏生他今日又穿的白衣,眼下便显得脏污一团,刺眼极了。

冷栩不耐,将手上挽着的茜红披帛扯下,缠在贺兰尧脖颈间。

雾一般的红纱遮住了他脖颈间的伤,又有些暧昧。

“到底何事?”

“请殿下移步。”贺兰尧下意识去拂那轻薄的纱。

冷栩不愿多说,一边往外头走,一边唤道:“沉翩。”

“奴婢在。”远处在树荫下打盹的女子一个激灵,小跑着过来,跟在冷栩身侧。

“有什么事书信呈上,给本宫侍女便是。”冷栩提醒道:“以后休得再做此等上不了台面之事,传到父皇耳朵里,本宫便不得不怀疑你的居心了。”

“臣不敢。”贺兰尧低眉顺眼,加快了语速:“臣得了一件珍宝,想来殿下喜欢,便要呈上,因此才特来请殿下移步。”

冷栩停住脚步,盯着他沉默了片刻:“这便是你的要事?”

“你觉得本宫会缺什么奇珍异宝?”

“臣不敢,臣只是……”

“够了,贺兰尧。”她情绪不佳,便对他极为不耐,“无需多言,本宫不想见你。”

“你不出现,便是对本宫最大的礼。”

冷栩低斥几句,便往桂殿外走,贺兰尧犹犹豫豫地跟上,殿内外宫人不敢多看,皆垂头行礼。

“这是怎么了?殿下何以行色匆匆?”来人语带笑意,见了贺兰尧仿似讶然:“这……贺兰公子衣这是?”

冷栩启眸,见溥星身后跟着几个太监捧着锦匣,一张笑脸倒是叫人怒气淡了些。

他规矩地朝冷栩行了礼,便热络地朝贺兰尧走去,一面道:“贺兰公子这般模样,不慎冲撞了贵人便不好了,正巧臣那儿有新送来的衣料,以便贺兰公子更衣。”

溥星根本不给贺兰尧拒绝的机会,两个小太监便凑近了,恭谨地弯着腰,抬手示意他往那边走。

“公子,请。”

僵持不下,贺兰尧不得已道:“臣先行更衣。”

冷栩不再看他,倒是对着溥星缓了语气:“你又是作甚么?”

“臣偶然得了几颗宝石,料想给殿下镶几只钗环最好,这才送来了。”

太监们立刻打开锦盒,各色宝石璀璨夺目,红如鸽血,嫩如青桐,当真漂亮。

“这些东西,已经多的不能再多了。”冷栩挥手,示意太监关上锦匣。

溥星却笑:“送给殿下的好东西,便是堆积如山也只嫌少。”

“依你罢,你眼光总是不差的。”

“待臣命工匠打造好了便再送上,殿下可要臣随侍?臣瞧着殿下心情不大好。”

溥星眉眼弯弯,一张美人面从来没有不悦的时候,叫人如沐春风。

冷栩摇头:“你把那人打发了,本宫想独自散散心。”

“是,殿下慢走。”

溥星当即应下,而后屈身行礼,待冷栩走远了,却往桂殿内紧闭的门扉望了一眼,面上笑意不减。

“殿下,那个溥大人怎么看起来有点怪怪的。”沉翩跟在冷栩身旁,嘀咕,“好看是好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人精,不必理会。”冷栩烦闷地答道,腿间的异物感抽离了,反倒显得空虚,被风一吹虽是有些清醒,但更觉燥热。

好死不死,偏生又撞上了几日不见的宋横雨。

那人刺眼的蟒服,看久了厌烦的身姿,毫无防备地撞进冷栩眼中。

他从御花园而来,手上还掐着几支怒放的芍药。

“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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