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服侍(舌头入珠 TX)
冷栩从他的怀抱中离开,提着宫灯继续往前走,脚步好像轻快了许多,徒留许却云愣愣地站在夜风中,摸了摸自己热烫的唇。
今日她未曾醉啊……
明光殿内还烛火通明,沉翩立在殿门,见她回来,便小跑着迎上来:“殿下去何处了,怎做如此打扮?奴婢好生担忧……”
“沉翩,备水罢,本宫累了。”冷栩摆摆手,不欲多说。
“水早就备下了,殿下请。”沉翩见她满脸倦色,亦知趣地不再问了。
整个身体浸泡在水中的时候,冷栩轻轻喟叹,长发在水中游丝般地散开,冷栩的手在浴池中轻拂,感受水波缓缓从指间流动。
那个人是真的对她好,还是另有所图,都无所谓。
只有对她有利就好了。
她需要一个不会欺骗她的人。
冷栩轻轻闭眼。
而后几日,宫内朝上暗流涌动,皇帝寻着由头处置了好几个官员,冷栩不曾过问。
她眼下有了暗卫,倒是恣意了许多,日日向皇帝请安,陪伴左右。课业恢复后,闲暇时她又成日逗着许却云。
这人倒是有意思,早已过弱冠之年,那夜也那般亲密过了,如今稍稍对他亲密些,他反倒局促尴尬起来,对她避之不及似的。
孔风敛近几日忙着皇帝诞辰之事,称病未曾入宫,只余冷栩与许却云二人。
这日离下学还有一个时辰,许却云令冷栩作文,自己远远坐在上座。
冷栩落笔之后,便拿着文章上前,许却云正要起身迎她,她却径直坐在了他的腿上。
“少师,你瞧瞧,好不好?”
许却云僵住了,他不明白怎么了,从前对他疏离戒备的殿下,自那夜以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逗弄他。
前几日时不时将他逼至墙角,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抱着他在脖颈蹭来蹭去。
又或是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等他转过头来,她便送上一个绵长热情的吻,吻得他险些情动,只得落荒而逃。
还有那日,她将笔掷下,要他去捡,待他当真俯身捡起毛笔,她又抽走他手中笔杆,拽着他的手腕去摸她的裙底,惹得许却云当即退避三舍,险些栽倒。
殿下每一日都在戏弄他。
许却云不敢如何,茶水却倒了一杯又一杯,饮个不停。
今日她一动作,许却云又是十足警惕,他称不上是防备,甚至可以说是惶恐。
眼下冷栩横坐在他腿间,一双丹凤眼水盈盈地瞥来时,许却云不敢推,却是即刻别开了脸。
身上的女子轻叹一声,索性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脖颈边轻咬一口,似在引诱:“少师,要是不要?”
脖颈边传来轻微甜蜜的刺痛,许却云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斟酌提醒道:“殿下,于理不合,还望殿下注意仪态。”
“好啊。”她说,却忽然按住他的手背,笑眯眯道,“那请少师帮本宫整理仪容。”
许却云已经极怕被她拉住手,条件反射地想挣,可冷栩稍稍用力,口中轻哼一声,他又怕她不悦,挣脱的力道便又卸下。
“殿下……”许却云窘迫地喊她,脸上紧张又为难。
冷栩偏喜欢看他这般为难的表情,拉着他的手又从裙底按上去。
直到畅通无阻地摸到腿间光滑的皮肉,许却云微微睁大了眼,语气急变:“殿下!你今日便穿成这般?”
冷栩不答,面孔在许却云脖颈间蹭,双腿开始夹紧他的手微微轻喘起来,继续带着他的手往里头摸。
待到摸到一件暖热的硬物,许却云脸色倏然变了。
冷栩却按着他的手,轻喘着催促道:“少师,不帮本宫取出来吗?”
身下的人胸膛开始起伏,似是气恼极了,冷栩不当回事,含着他的喉结咬了一口:“少师,许大人,大人?”
那只手被她按着硬是不肯挨着那物,直到她连声催促,他才终于缓慢地握住了那暖热的玉柄。
那是一只有些分量的玉势,今日冷栩故意放入穴内,含了许久,便是为了此刻逗弄许却云。
她以为许却云会极快地将它抽出来,语气懒洋洋:“少师,不是要帮本宫整理仪容,还不快——啊!”
许却云应声将那沾满淫水的玉势抽出,却不等她说完便用力插入,送入更深。
冷栩身子都一抖,脊背弓起,伏在他的肩头。
待她平息片刻,一抬首便见许却云面色沉沉,拧眉寒声问道:“谁做的?”
冷栩扑哧一笑,偏生不答,作思索状:“少师不是知道本宫酷爱豢养男宠?你说呢?”
许却云不吭声了,半晌又憋出两字:“荒唐。”
“荒唐什么?”冷栩双手搂住她,侧着身子,唇都要贴上去。
“殿下金枝玉叶,这种荒淫之物,怎可任由面首胡作非为,放在……”他又说不出口,语气压抑。
“那少师方才还往本宫身子里送,不也是胡作非为?”冷栩的手还无甚力气地覆在他的手背,眼下又带着他继续往外,试图取出玉势。
滑腻的腿肉贴在他的手掌,他握着玉势,手指几乎触上那温暖柔软的秘处。
她的嗓音早已沾满情欲,似足了引诱:“其实这个东西很舒服的。”
“少师不想要,本宫只好要它了。”她微微上挑的眼极为妩媚,勾起的唇又带着十足的轻佻恶意。
偏生许却云喜欢极了。
鬼使神差的,他再次将玉势猛然抽出,握着玉势一下又一下地往里头顶。
“啊——啊——啊,别、别这么快。”冷栩惊喘几声,身子彻底软下去,两人四目相对,冷栩便侧身捧着他的面孔吻了下去。
暧昧声只在两人身侧流淌,桂殿门外却立着一名不速之客。
久久未曾入宫的贺兰尧今日来了桂殿,本要在殿外等到冷栩下学,只是静立在门口之时,却忽然听到一声柔媚的破碎呻吟,像是不堪承受。
他记得,这声音是他将性器骤然抽出,又全根没入她体内时,她才会发出的。
那一声声可怜又欢愉的媚叫,此刻正从桂殿内传来。
周遭的宫人隔得颇远,皆是垂头不看,并无异色,像是习以为常。
贺兰尧感觉心口一把火在烧,不知是怒还是恼。
朱窗上的麻纸薄如蝉翼,贺兰尧忍了又忍,还是走近了,用食指轻轻戳开一个孔,忍耐地往里头看。
入目的先是一角茜红色的纱衣,而后是一双悬空的足。
贺兰尧眼眸微眯,瞧见殿下隐隐露出的光裸的腿,襦裙被一只手穿过,将将撩起裙衫,只是再往里头的景象却瞧不见了。
贺兰尧不是傻子,殿下颤抖的身体,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和她口中不断发出的呻吟,都明明白白地昭示了两人在做什么。
她软着身体,却自己扯下了胸前的衣裙,斜斜露出一只乳,往许却云胸口贴。她叫得可怜,一双手臂却又不断搂紧了许却云。
“要……进来……”她黏糊地喊,唇舌交缠时断断续续地撩拨人。
她吻许却云,吻得迫切又主动,嫩红的舌尖直白地伸出,狡猾地轻舔后,待对方犹豫地回应,她便一退,逼得对方不甘地追上来,勾住她的舌,她又张口深深一吮。
这样情动。
全然不似那夜严词拒绝,今日在许却云面前的模样活脱脱地是在勾引。
“唔……少师,少师。”
她摘去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