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情敌子宫里了【宫交/语言羞辱/玩耳钉/内S/抵在墙上抱C】
她反手关上房门,冷静地盯着我:
“小华,你不想让爸爸妈妈分开吧。”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后来我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母亲从这一日开始,就没有苛责过我的成绩,也再没有严格地关注我的生活。我开始每日日跑步去游泳馆训练。
我知道,她害怕我说出她的秘密。
因为一旦说出,她和父亲势必会分开。即使父亲已经明里暗里背叛过她千百万次,但那个男人,并不能忍受她的任何一次背叛。
而外人所乐于言道的千篇一律的幸福家庭,因为共同财产难以分割,为了守财而守住家庭。为了利益而形成的共同体,为了利益共同体的稳固,阶级的稳固,而佯装着幸福和睦。
我家变幸福了吗?不是。
我们家,从来都没有幸福过。
“像什么,表演一样。”小时候,小芳的一句话,又在我脑中响起。
小芳说她想要从这样的家庭中逃走,我又何尝不想呢?
不过是,我没有勇气,没有毅力。逃离惨白日光中的回忆罢了。
15岁时,是我人生最难跨越的低谷,同时也是小芳人生最黑暗的时期。
发现母亲的外遇只是不幸的开始。
后来,还发生了我至今不愿意回想起的,我和李雪的决裂。
在我尝试接受这一切的变动而精神恍惚时。
小芳的生活也迎来动荡。
她被校园霸凌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虽然我作为学生会主席,只要稍微心性坚定一点,就能上下协调帮她脱离危险。但当时无力面对人生的我内心深处颠覆性地斗争着,无法给她施以援手。
她开始徘徊,开始不安。家人也不理解她。为了排解无法缓解的焦虑。她谈了一个男朋友,一个戴着很多耳钉寸头机车族。她耳朵上的耳钉也开始多起来,她说她想和那个男孩比赛谁的耳钉多。
我不埋怨她,现在看见她快要长好的耳洞时,我知道,那些都是她痛苦的回忆。
我只埋怨我自己,不敢帮助她让她长久痛苦的自己。在放学时叫住等她放学的她的男朋友,用恶言恶语威逼利诱他离开小芳。这样卑鄙的我自己。
我摧毁了小芳排解痛苦的唯一途径,用我的痛苦加害了小芳。
后来,就是她父母终于明白她的苦痛,找校领导潦草解决了这件事。以及小芳在中考前得了坏血病,痊愈后考试受各种因素影响失常发挥的事。
她只考上了以校风差闻名的区中,也就是现在她和陈山就读的那所学校。我对此抱有深深的愧疚。
她却不以为意,笑着安慰我说。
她不想托关系去别的高中,托关系会挤掉原本能读上那个高中的人。她爸妈也在闹离婚,没空管她,她就去区中读。
小芳比了一个耶的手势,大声地对我声明:
“赵会长,你只需要好好看着我就行啦!”
“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
后来,就是我升上外高的高中部,小芳去区中之后发生的事了。
她脱离了她父亲的严厉掌控,在她母亲的陪伴下在区中旁边的老旧小区,租了一个两间房间的小房子。
我先开始还以为,她过惯了小姐生活,会不习惯这样的住所,而时不时去探望她。
没想到她却很喜欢这样的出租屋,她母亲在和她父亲离婚之后,去了北方的老家继承家里的产业。
小芳仍然住在这样的出租屋里,每天一个人骑自行车上下学,自由得像风一样。
后来,后来,就是三个月前,17岁的我,时隔两个月造访她的出租屋时发生的事了。
那个短发的黄毛,高挑的身材,眉眼凶神恶煞,面相看起来倔强极了。戴着锁链项链,耳朵上打了好几个耳骨钉,还有一对桥钉。
他安安分分坐在小芳的旁边,聚精会神地听着她讲话。看起来有些眼熟,让我想起了小芳的前男友,又或是别的谁。
但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很快我的心就被愤怒蒙蔽。
我是一个软弱逃避的,卑鄙无耻的烂人。
但我也只剩下小芳了,她为什么不肯陪着我,永永远远待在两个人的孤独世界里。
为什么总是会有人,想要进入这样的世界里。
“小华,你来啦,这是陈山。”
“上个月他被班主任安排给我,是我的学业帮扶对象。”
她走近我,凑近我的耳朵悄悄地对我说。
“他性格跟长相完全不一样。我觉得你们会变成好朋友的!”
她又退了一步,心情极好地说道:
“因为…我的直觉!”
我瞥了一眼那个坐在桌前的黄毛小子。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又在与我目光触及的一瞬间移开。
小芳让他说点什么。
他只是捏着笔,低着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后来,了解了他之后,回想起来初见的场景。
我才意识到,他那种表现,并不是说不出来话的表现。
他分明是想要说什么的。在初见我的时分。
但是,无论如何。
他当时想要说什么,现在的我已经再也无从得知。
两室一厅的小出租屋,是小芳母亲认真比对后,在临近郊区的破败的区中旁边能找到的最好的房子。
简单的室内装修。
进门能看见一个最多允许三个人坐的灰色小沙发。
沙发对面,是住在这里忙碌的高中生,几乎不会用到的电视机。
门的右手边,是小到放不下一张餐桌的封闭式厨房。
门正对着,离厨房不远的地方,是一张餐桌。
换上透明桌垫的时候,我们在这上面吃饭。
换上花布桌垫的时候,我们在上面写作业,小芳写完作业,还会在上面画一会儿速写。
在小芳自己住的小房间里也有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桌子,那才是她真正的书桌。但她喜欢和我们一起写作业,所以不经常用那个书桌。
在有时我会和陈山一起住的小房间里,也有一个桌子,那是小芳母亲以前在这里居住时用过的梳妆台。
雕花的格子,巨大的镜子,足以坐下两个人的桌面。有时晚上自习结束后,我们还会回到房间继续做自己的事。陈山在埋头读书的时候,我会假装在床上玩手机,偷偷瞟着镜子观察陈山在做什么。
小芳天天都在这样的环境下起居生活,极少回到有她父亲在的那个家。
陈山来的频率也很高,五天工作日五天都会来这里自习,其中两三天都在这里住,周末一定会在这里睡觉。
我来这里的频率比较低,工作日只来一两天自习。
但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一定会在这里和小芳一起度过单休的周末,像以前一样。
——如果这样的周末不被陈山这样的人打扰的话。
但,没关系了,他现在再也不会打扰我的生活了。
一切都回归正常了,不是吗?
这些日子,我的心里,一直这样对自己说着。
陈山,是我的情敌。
为什么那样说呢?大概是因为他看小芳的眼神吧。
大部分时候亮晶晶的眼睛,都在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个及耳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