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是我的s情娃娃【/玩N头/玩嘴巴/顶着墙草】
放归自由,双双投放进拥挤的人群里。
我们不断地走上各式各样的歧途,又迷途知返。我看见她身边穿梭过面孔各异的男男女女后。
自从我们初中共同经历过那些残酷的旧日。后来她考高中时,阴差阳错来到这个城三环的,校风和学校一样破败的区中后。
包括这些日子,白天时她身边站着同样爱慕着她的陈山和我。夜晚时,像是摧毁一切的秩序和逻辑一般,我和陈山两个人的身体却纠缠在了一起后。
自从与陈山纠缠着度过这愚蠢的三个月后。
——我自以为是惩罚陈山的三个月。
我却一边自虐式的摧毁自己的逻辑和智商,愚蠢地开凿着怎么也劝离不了的厚脸皮情敌的身体。一边嘲笑着自己,你啊,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好,你简直是懦弱无能到了极点。
自从这些事情发生后,我的不安躁动的情绪,愈发变得难以压抑。
我的心境,我和小芳的未来都逐渐偏离轨道。
小芳和我。原本被计划好的人生轨迹轨迹,原本完美的未来图景,像梦一样美好,让人想要用心雕刻,将它带来世间。
不能再出错了,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再不按原本的轨迹发展了。在我们的高三,这个计划中的重要的节点。
我已经决意不再支持她任性的选择,即使对不起她,但为了我们不再走上歧途,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必须这么做。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但是为了不重复那些残酷的旧日。不再让她受伤,我必须这么做。
——但是为什么,我要说谎呢?
说谎说我会支持她的。
明明是爱着她的,但一直以来,我却在小芳面前说了太多违心的话语。
——我真的支持她吗?
不,我只想拴住她,让她陪着我,永永远远待在两个人的孤独世界里罢了。
如此卑鄙,我是一个烂透了的人。
——过去的事,真的都过去了吗?
不,永远都不会过去的。
直到我亲手掐死,过去那个软弱逃避的自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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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芳是青梅竹马。我们从一出生就认识了彼此。
因为我们的妈妈都是大院出身,又都机缘巧合地跨越了半个国家。来到这个新一线城市定居。
她父亲的产业办得风生水起,母亲家里也有家族产业,二人的婚姻虽然时时出现摩擦。但她从小就没有为钱担心过。
我的父母有自己的小公司,母亲的交际圈里也有许多有权有势的亲戚。虽然物质上比不上小芳家,但也算个不错的中产家庭。
后来,在我12岁时。在我读上外高的第一年,在我初一时。父母的公司经营合理,资产跃升。经济实力甚至超过了小芳家。
但在那之后,父母的关系,我家的家庭关系,彻底变了样。
原本三天两头吵架,吵起架来全然不顾我在场的,吵架时经常提起离婚的父母,也变得相敬如宾起来,递盘子时甚至都会对对方说谢谢。
原本嫉妒着小芳家经济条件的父母,拼尽全力也要让我从小到大和小芳读同一所学校,拥有同样多的课外补习班,托尽关系也要把我送进外高,和小芳受同样的贵族式教育的父母。嘴里对于叶家的风凉话变少了,关于叶家聊的内容也无关痛痒起来。
原本总是住的复式公寓,变成了装修华丽的独栋房子。
原本情绪不稳定的母亲,那个七年前砸了父亲的白色轿车的母亲,距此事相隔了三年,吵起架来仍是三两句就要提到“你又要去找那个女人了是不是?”的母亲。再也不提父亲出轨的旧事了,转而捧起她与父亲共享的公司财产报告研究个不停。
原本前后不一的父亲。对待家里也开始像在外应酬一样客气,一改从前不常回家的习惯,相隔每三天就会回一次家视察我和母亲的生活。时不时还会带回他新购置的不动产权证,重重拍在母亲闪着光的眼球上。他还经常请生意上的客人去家附近的酒楼,酒局结束后转向我家的客房妥帖招待。
从前总是和小芳和她父母一起去野餐的假期,现在变成不停地飞行,去世界各地的休养旅游圣地度假的日子。这是连从前在物质上一直比我们家幸福很多的叶家,忙碌的叶叔叔和古板的小芳妈妈都不会去做的事。
在家庭的幸福上,爸爸妈妈终于把叶家比了下去。
我们变幸福了吗?也许是的吧。
我家变幸福了吗?也许不是……吧?
我对此也有所存疑。
在我14岁时。在父母生意场上得意之后的第二年,就读于外高初二的我第一次被带上了酒局。
琥珀色的灯光,映照在黑金色的餐具上。酒楼顶层包厢珊瑚树上镶嵌着璀璨的欧泊宝石。
一切的光亮,都在试图透过我的视网膜,剖开我的大脑,分离我的前额叶,让我变得麻木而痛苦。
于是我以一种僵硬的姿态,站在中式包厢的门口,手抚上楠木茶几,强撑着身体一步步走向餐桌,走近那光里。
光下的,是名利场中——镀金的神们。
千篇一律的头发,是精心打理过后仍显稀薄的“贵人相”。
肥头大耳,或是面颊凹陷。面色红润,或苍白肃穆。
光照上他们的全身,泛着金光的身体。中年男人的肚腩,金色的腕表,光从光泽上看就价值不菲的皮带。
也许是俗气的,也许是邪恶的,但是现在。
——只要坐在光下,什么龌龊的存在,都能成佛。
父亲急忙起身,往我手里塞了酒杯,让我招呼客人。从第一樽金光大佛,敬酒,敬到第十一樽。
阔大的圆桌像大人物广大的胸襟,怎么走都不到一个尽头。又像如来佛祖的手掌,四万八千里也走不出钢筋铁骨般的束缚。父亲不停地哈腰说:“犬子愚笨,不懂生意上的规矩,老板海涵。”
我的身体在战栗,父亲没有发觉。我的心脏在颤动,佛像们不为所动。
眩晕的感受袭来之前,我想,如果是佛的话,为什么只在乎弯腰敬酒的形式,那一句“周叔叔好”、“李叔叔好”、“祁老板好”、“马总好”诸如此类的招呼。
而不在意我这个小小的生灵的恐惧呢。
假佛——光下的假佛,佯装着无事发生,堂而皇之地坐进名利场里,就可以沐猴而冠地成为神,统治他人的尊严。
在十一樽大佛前,在金色光线的高级包厢中。我晕倒前的最后一刻,我只看见了眼前点头哈腰的父亲。
醒来后的第一眼,我看到的也是压抑着愤怒,假装关怀地为我盖被子的他。
下一秒,趁着帮我掖被角的空档,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后来,是我15岁时发生的事。是父母在生意上成功的第三年,就读于外高初三的我还在校游泳队时的事。
有一次,我到达区体育馆后等候开馆期间,才知道体育馆被紧急占用,游泳队的训练也被紧急中止。
我不愿麻烦母亲,也深受母亲对我的过分控制所累,所以就没有通知母亲来接我。
回到家后,只有大开的门户,什么人急迫地脱下而乱扔在地的皮鞋。
我听到房中的异响,顺着楼梯一阶一阶向二楼走去。每跨上一阶,我便更能明白那异响究竟是什么。
逐渐明白的事实,让我的步子越发沉重,到最后,几乎撑着手扶梯,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