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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的眼神近乎是痴望【训狗/玩阴蒂玩哭/扣批/J批/捏批】

 

他的屁股,欺身而上顶弄起他的身体。我用胸肌紧贴他的胸。有弹力的皮肤传来奇妙的触感。

他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但却被禁锢在我和墙中间不得动弹。

有了刚才太吵被我往嘴里塞被子的教训,他不再敢出声,无声地抿着唇、僵着脖子,快要忍不住时就咬住下唇强行憋回去。

我捏住他的屁股,扣住他的股缝。迫使他再把腿张开一点,夹紧我的腰,好方便我的进入。

他偏过头,使他的侧脸和耳朵朝向了我。刚刚被我理好别在耳后的黄毛,露出了他的耳朵。

小芳有一次问起他时,他好像说过,他的右耳本来有交叉桥钉,但疏于护理导致其中一个的耳洞灌脓。他忍着痛去取下了一个桥钉,贴上了膏药。

要不是现在看到他取下桥钉后,留下的一个有疤痕的耳洞,还有一个快要长好的耳洞,我都不敢相信他是会为了痛取下耳钉的人。

平常所见他身上那些毫不处理的打架伤口,顶着伤一坐三个小时自习一声不吭。让我觉得他好像天生不怕痛。

而床上那些举动,巴掌抽上批,擦过他的睾丸,都不能阻止他挺起鸡巴花穴流水的一副样子,则让我不得不猜测起,他是不是什么噬痛体质。让我忍不住变本加厉地让他痛。

但他却也是忍不了这小小的耳洞灌脓的痛的人,真矛盾啊。

我舔上他结了疤快要愈合的耳洞。又舔上原本的桥钉另一边没有灌脓,但现在也快要长好的狭小耳洞。吸吻他的耳朵,咬住他没有取下来的金属耳骨钉,牙齿通过头骨传来金属的振动音,这样的声音想必也传到了他的耳膜处。

我保持着下身的缓慢抽插,细吻着玩弄他的耳朵。已经分不清他身体颤动的原因,是因为抽插,还是因为耳朵被玩弄。

我吻上他本是交叉桥钉一部分的,剩下的那个桥钉。金属的横钉泛着单调的光芒,打耳钉都打得这么刻板的款式,简直就像他的人一样无聊。

我一边吻着他的耳朵、插着他的身体。一边想起了离开高中之后,没有学校的处分规则之后,不用再在老师同学面前装好学生之后,也去打几个耳钉。金属的桥钉其实还不错,但是基础款太无聊了,如果有珠光色那更好……

想着想着,吻落下处,在他的耳洞附近,尝到了血的锈味。

想必是刚刚脱衣服,还有推搡的时候刮到了。或者是被我按在被子里挣扎到时候蹭流血了。

这笨蛋,都不知道先取下耳钉再做爱的吗。明明很怕耳洞疼吧。

我移下嘴巴,咬住他的耳垂,将他的耳钉含在嘴里。轻轻挑逗着他的耳洞。虽然这种人造的洞并不是性器官,也不是对性反应敏感的地方。但他的手指仍被挑逗得紧紧搓着我的后颈,悬空的身体僵直往我身上倒。

缓缓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他的手在我后颈处的摩挲,他的腿在我腰间的蹭动。让我小腹处的欲火越燃越重,我咬住他的耳垂。抬起他的屁股,又按下,套弄着我的鸡巴。

他爽得把头仰起,耳垂被扯长。我听到他痛得忍不住,“嘶”的一声。

我一分神,就让他的耳垂滑出了我的嘴。我的嘴正临上他仰起的下颚侧面,又是一路细密吻下。

情欲催动,欲望驱使。我托着他的屁股一个劲深顶作活赛运动,龟头越往深顶越受刺激,快感席卷我的大脑。

我无处发泄的过分欲念,与他一直忍耐的过分欲望交杂。

他紧紧抱住我,紧紧地与我身体相贴,环抱的手动情地扣着我后颈的皮肤,盘住我的腰的腿动个不停。像是不害怕我会松开让他掉下去似的。

我托着他的屁股摩挲揉动着他的软肉。将头埋进他的肩轻咬他的皮肤。

然后鞭子一样的鸡巴,抽着他体内的甬道,怀着惩罚着他的愚蠢不自量力,开拓着他的身体。顶着他软弱的畸形器官。

我发育完全的健康而粗壮的鸡巴,在他本不该存在的畸形的、未完全发育的、又窄又短又小的通道中驰骋,顶弄着最深处的花心,感受着龟头在一次次冲撞中卡进什么更加窄小的小径。

——如果说他的双性人阴道是勉强能够开进车的小道,那么这里就是车完全进不去的小巷。

但我不愿意在欲望最强的时候受到打击,发狠地撞击起他本就窄小的双性人阴道中更加窄小的甬道,撞得他压抑住的气声痛呼碎成碎片。我听到一两个字像在叫我名字,抽出鸡巴,一鼓作气全部顶入。

龟头卡入窄小的小径,被什么小口吞入,龟头顶部的阻隔全无。

“啊…………嗯!!”头顶的他泄出一缕声音,又抽出双手赶紧捂住嘴。

他像是要脱力一样地蜷曲着身体,上半身离开墙面,紧紧靠在我的身上。

我突然明白了包裹我龟头的小径,和现在顶入的小口是什么。

我突然不知道该庆幸我生物学学得很好,性知识也比较完备,性器官发育得也很好,还是应该后悔拥有这些条件。

该说不愧是双性人的畸形身体吗,短小的阴道,被我超标的尺寸,一举穿透宫颈,顶入了子宫。

宫交,这是一般男女做爱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稀有程度,灭顶的快感,天时地利让我碰上。但交合的对象却不让我满意。

我望向他,他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好像身体内的皮鞭抽断了最后一根筋一样捂着嘴巴瞪大眼睛蜷起身子流着汗,苦苦忍受。让我觉得如果在这时取下他的两手,将让他第一次忍不住呻吟出声,让我听见他真正的痛呼究竟是什么样的。

他的身子已经完全离开墙壁,挂在我的身上。

他的子宫口也被我破开,挂在我的鸡巴上。

我大力抽插起鸡巴,感受着他的宫口如一只小手一样紧紧套弄我的龟头的感觉。他已经完全脱力,但死死地捂住嘴,蜷缩身子靠上我的肩膀。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将头卡在我的肩上,一边捂住嘴一边环抱住我。

我能感受到他的耳钉蹭上我的耳朵。

也能感受到他的子宫口在我退出鸡巴时蹭上我的马眼,贪婪地吸吮着我的前精。狭窄而不适合性交的宫颈被暴力撑大,圈住我的一截鸡巴,跳动着紧绷着吞吃着它。

我退出一截鸡巴,又狠狠塞入他的身体,他的全身颤动不停,在我肩上的头不断泄出破碎的声音。

我不禁佩服起他的毅力。

“为了不被喜欢的人发现,自己和情敌的奸情,还有自己丑陋又下流的身体……”我凑在他耳边夸奖他,“你忍得很努力嘛?……真了不起啊,陈山。”

我感受到鸡巴一次次暴力拓开他的身体,把他身体里,并非为性交而是为了繁殖准备的子宫,顶弄蹂躏——反正他这种烂货,本就不配拥有像其他正常人一样繁殖的权利,他这种烂货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遍里外全身的。

我闷哼着用他的宫口套弄我的龟头,用他的宫颈套弄我的一截鸡巴。把他永远不可能存在的,他的后代的繁殖场所当做性玩具一样破坏,顶得他破碎的呻吟里再也听不出人话,只剩下野兽交合一般本来的苦痛呻吟——就连野兽也可以放肆叫喊,他在性爱中却只能连动物都不如地用忍耐吞没自己。

“你知道我现在顶着的是什么吗?”我用龟头顶住他已经被草软而蠕动不停的宫口,压抑着灭顶的欲望,在他耳边咬牙轻声说,“……你的…子宫!”

他显然是不知道被顶到什么了,但他再蠢也知道子宫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被吓得一激灵,身体动个不停。

我惩罚式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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