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前戏回忆给对方上)【乱摸/指J/拍gv恐吓】
恶心而畸形而充满欲望的关系。
我根本不想管他想要说什么,抓住了一旁的被子,准备蒙住他的头,或者塞进他的嘴里。
“对不起……嗯…………!!”
他睁眼睛,眼泪不住地流。他就这么咬着牙,抿着嘴唇,无声地高潮了。我感觉我们身体的相连处一阵液体浇下,打湿了我尚且露在外面来不及进去的一截阴茎。
随后他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精液沾上我和他的肚子。这个过程中,他也只漏出几声微小的呻吟。
我这时才意识到,与其说他忍住了声音,不如说他一直都在忍耐。因为我从未听过他大声的呻吟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管是小芳在隔壁时。在给他破处时小芳不在场,我骗他小芳随时会回来时。还是后来即使出租屋只有我俩时。他都没有漏出过一点声音。
在我心里,关于这款性爱玩具的优点,又默默增加了一条。
除了好笑,可以惩罚,可以找乐子,草起来舒服,可以用来发泄欲望,可以获得优越感之外。
外加一条,安静无声。
至于缺点嘛。太麻烦。有些时候太惹人生气了。
比如不愿意脱衣服,不愿意张开腿。
比如就算警告也不愿意离开小芳。跟别人表面上说是朋友,结果对她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成天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芳的眼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样。
他总是让我生气,令我失态,也该付出代价来,接受我的惩罚。我不愿意折损风度,拳头或者皮鞭,我都不要。但只是我所给他的言辞上、心理上的惩罚,却又不能让他害怕,或者就此长记性。
因为他,实在太过愚蠢。比如,就比如现在。
他望着我。他那双长得让人害怕、随时随地都像是在忍怒一般的压眼眉,眉尾无力得吊下,再也让人怕不起来。本是形状锋利的眼里,却含有泪光,泪水糊住睫毛,让眼睛有点睁不开。终于被他松开的嘴唇,被咬得白白的,嘴角沾上缕缕水光。
他才高潮完的身体明显脱了力,但唯独下身却仍恬不知耻地重新吸含起我的鸡巴,他收缩的甬道让我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又吸又舔。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望着我。这让我有些尴尬,无所适从。
痴望,有点恶心,但是我想得出用这个词来形容。
他的眼神闪着光,我不清楚是泪光还是什么。
但随即这光旋转起来,变幻起来,逐渐遮蔽了我的全部视线。我感觉四面八方都有闪着光的目光向我而来。
好像要把我望穿一样的眼神,又好像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像是对我隐瞒什么的眼神,又好像在对我说着我本该清楚明白但忘记的交易。
又好像某个午后的妈妈,紧锁着她的房间门,对我笑着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又好像某次回家的父亲,留下了他新购置的房产证,匆忙走前警告了我一眼。
又好像他们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时,落地窗上的太阳。
欲燃一般得耀眼,好像凝视着、羡慕着这世间所谓幸福家庭的万千目光,爬进我家的阳台,把整个屋子照得透亮。
沐在阳光里的父母看不清模样,闪着光的眼睛紧紧地盯在我身上。
“你想去野餐吗?小华。”
“爸爸妈妈带你去好不好?和陈阿姨叶叔叔一起。”
“叶流芳也要去,小芳也来陪你玩好不好。”
闪着光的眼睛,像锁链一样,只要在这样的光里,我就不得自由。
记忆中白得不辨模样的阳光中,那个女孩戴着遮阳帽,对谁轻轻说:
“感觉,像什么表演一样。”
女孩失落的暗淡瞳孔望向地面,她说,她长大想要逃走。
当时的我,不敢说出哪怕一个字的同意。
“……”回过神来,那个痴望的眼神依然望向我。
但我也看清了,那光也只不过是他的泪光罢了。
我抓起一旁的被子,按在他的眼睛上,不愿再看他的眼睛。最好是连声音也塞住,但我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做这样的事。
我烦得要死,心如乱麻。
只想狠狠地顶进身下人的身体,狠狠地抽插,把所有东西都抛在脑后。
我捞起他高潮后脱力虚弱的两腿,他无言地抱起他的腿,然后伏身深挺进他的身体。
“小……呃啊!”
我气过头,有一点想笑。
这人真是,说了多少次了,还改不过来。
叫上瘾了是吧。
有一次,小芳发现我和他之间,对对方都没有称呼。她弯着眼睛,开玩笑一样地对我和陈山说。
“什么嘛,怎么能叫赵会长叫‘你’。陈同学一点都不礼貌!”
她戳戳陈山的肩膀,陈山不太习惯地耸着肩,抖了一下。
她又摸了摸陈山的后颈,陈山差点敏感到跳了起来。
“小芳……不要了。”他低着头,手紧紧扣着大腿上破洞牛仔裤的洞,弯着腰乞求。
小芳坏笑着转向我。
“赵会长也是,一点也不亲民!以前在外高初中部的时候,就是见你这副冷冷的样子!”
她又来戳我,我笑着躲开了。
“咳咳,本人规定,在我的出租屋自习室,大家都必须对对方用亲切的称呼。”
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宣布。
“我就叫陈山本名就好了,他名字正好是两个字,小山的话,有点像狗的名字。”
小芳正要为这个称呼辩解,“哪里像”三个字才说到一半。
“好。”陈山开了口,抬起眼睛看着我。他先一步答应了。
“好吧,那同样的,小山也要叫赵会长叫小华!”小芳这样说着,这让我和陈山同时惊讶地转向她。
我不愿意。因为这个称呼,只有我的父母和亲近伙伴,以及小芳叫过,我并不觉得我和陈山熟到这种程度。
他也不愿意吧。因为这样的话,我叫他本名,他叫我却要叫得亲近许多。谁也不愿意这样亲近对待,一个拿自己身体的秘密要挟自己的人。
“小山,熟能生巧,现在就叫。”小芳握住他在桌上的手,我看了有些不舒服,偏过头去。
“啊……”他迟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他也迟疑了。
我偏过头,正在计划如何打马虎眼,就把称呼这件事糊弄过去。
反正陈山也不爱说话,在小芳面前呼唤我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小……小华……”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两个字。
“小华。”然后又,很小声地叫了一遍。
伴随着小芳好耶的欢呼,我黑着脸转回头望向他。
他的一只手被小芳捏住,另一只手挡在脸前。
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扭紧的眉目。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起伏的胸膛。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红红的耳朵。
我糟糕的回忆的开端,后来他在床上,忍不住呻吟时,就会时不时地泄出我的名字。
我捞起他高潮后脱力的两腿,伏身挺进他的身体。
伴随着他小声的痛呼。
我抓过被子按住他的脸,遮住他的眼鼻嘴,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冲撞。
听不见他的声音让我感觉好极了。不再有冒昧的打扰,不再有逾矩的称呼。不再看见他直直盯着我的双眼,和唇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