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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人怎么配和我争的

 

制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感官过载,一点点小的刺激都足以拉响他体内的警报,更何况是粗长阴茎的暴力挺入。他的身体反应显然比他的大脑快得多,急着向我的阴茎献殷勤。他体内的娇嫩的软肉堆叠被我破开,他的花穴内壁温热潮湿,服帖地附上我的阴茎的每一寸。

但他的大脑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我欣赏着他的表情,从乞求和饱含歉意,到惊恐万分。到只是咬着嘴巴闭着眼睛一个劲流着泪的空洞。到潮红慢慢从脖子、耳后渲染上他的两颊。到被欲望冲击淹没大脑的颤抖,快要咬不住下唇的,变成欲望的奴隶的模样。

“我……”他松开了口,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地喘着气,他快要到了,“对嗯……”

他在高潮之前忍不住松开口,这样的举动可是把我们俩都置于危险境地。

说不定他一下没忍住叫出声来。就会让隔壁房间正在休息的小芳察觉,让我们共同仰慕的对象撞破我们的关系——这种恶心而畸形而充满欲望的关系。

我根本不想管他想要说什么,抓住了一旁的被子,准备蒙住他的头,或者塞进他的嘴里。

“对不起……嗯…………!!”

他睁眼睛,眼泪不住地流。他就这么咬着牙,抿着嘴唇,无声地高潮了。我感觉我们身体的相连处一阵液体浇下,打湿了我尚且露在外面来不及进去的一截阴茎。

随后他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精液沾上我和他的肚子。这个过程中,他也只漏出几声微小的呻吟。

我这时才意识到,与其说他忍住了声音,不如说他一直都在忍耐。因为我从未听过他大声的呻吟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管是小芳在隔壁时。在给他破处时小芳不在场,我骗他小芳随时会回来时。还是后来即使出租屋只有我俩时。他都没有漏出过一点声音。

在我心里,关于这款性爱玩具的优点,又默默增加了一条。

除了好笑,可以惩罚,可以找乐子,草起来舒服,可以用来发泄欲望,可以获得优越感之外。

外加一条,安静无声。

至于缺点嘛。太麻烦。有些时候太惹人生气了。

比如不愿意脱衣服,不愿意张开腿。

比如就算警告也不愿意离开小芳。跟别人表面上说是朋友,结果对她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成天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芳的眼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样。

他总是让我生气,令我失态,也该付出代价来,接受我的惩罚。我不愿意折损风度,拳头或者皮鞭,我都不要。但只是我所给他的言辞上、心理上的惩罚,却又不能让他害怕,或者就此长记性。

因为他,实在太过愚蠢。比如,就比如现在。

他望着我。他那双长得让人害怕、随时随地都像是在忍怒一般的压眼眉,眉尾无力得吊下,再也让人怕不起来。本是形状锋利的眼里,却含有泪光,泪水糊住睫毛,让眼睛有点睁不开。终于被他松开的嘴唇,被咬得白白的,嘴角沾上缕缕水光。

他才高潮完的身体明显脱了力,但唯独下身却仍恬不知耻地重新吸含起我的鸡巴,他收缩的甬道让我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又吸又舔。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望着我。这让我有些尴尬,无所适从。

痴望,有点恶心,但是我想得出用这个词来形容。

他的眼神闪着光,我不清楚是泪光还是什么。

但随即这光旋转起来,变幻起来,逐渐遮蔽了我的全部视线。我感觉四面八方都有闪着光的目光向我而来。

好像要把我望穿一样的眼神,又好像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像是对我隐瞒什么的眼神,又好像在对我说着我本该清楚明白但忘记的交易。

又好像某个午后的妈妈,紧锁着她的房间门,对我笑着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又好像某次回家的父亲,留下了他新购置的房产证,匆忙走前警告了我一眼。

又好像他们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时,落地窗上的太阳。

欲燃一般得耀眼,好像凝视着、羡慕着这世间所谓幸福家庭的万千目光,爬进我家的阳台,把整个屋子照得透亮。

沐在阳光里的父母看不清模样,闪着光的眼睛紧紧地盯在我身上。

“你想去野餐吗?小华。”

“爸爸妈妈带你去好不好?和陈阿姨叶叔叔一起。”

“叶流芳也要去,小芳也来陪你玩好不好。”

闪着光的眼睛,像锁链一样,只要在这样的光里,我就不得自由。

记忆中白得不辨模样的阳光中,那个女孩戴着遮阳帽,对谁轻轻说:

“感觉,像什么表演一样。”

女孩失落的暗淡瞳孔望向地面,她说,她长大想要逃走。

当时的我,不敢说出哪怕一个字的同意。

“……”回过神来,那个痴望的眼神依然望向我。

但我也看清了,那光也只不过是他的泪光罢了。

我抓起一旁的被子,按在他的眼睛上,不愿再看他的眼睛。最好是连声音也塞住,但我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做这样的事。

我烦得要死,心如乱麻。

只想狠狠地顶进身下人的身体,狠狠地抽插,把所有东西都抛在脑后。

我捞起他高潮后脱力虚弱的两腿,他无言地抱起他的腿,然后伏身深挺进他的身体。

“小……呃啊!”

我气过头,有一点想笑。

这人真是,说了多少次了,还改不过来。

叫上瘾了是吧。

有一次,小芳发现我和他之间,对对方都没有称呼。她弯着眼睛,开玩笑一样地对我和陈山说。

“什么嘛,怎么能叫赵会长叫‘你’。陈同学一点都不礼貌!”

她戳戳陈山的肩膀,陈山不太习惯地耸着肩,抖了一下。

她又摸了摸陈山的后颈,陈山差点敏感到跳了起来。

“小芳……不要了。”他低着头,手紧紧扣着大腿上破洞牛仔裤的洞,弯着腰乞求。

小芳坏笑着转向我。

“赵会长也是,一点也不亲民!以前在外高初中部的时候,就是见你这副冷冷的样子!”

她又来戳我,我笑着躲开了。

“咳咳,本人规定,在我的出租屋自习室,大家都必须对对方用亲切的称呼。”

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宣布。

“我就叫陈山本名就好了,他名字正好是两个字,小山的话,有点像狗的名字。”

小芳正要为这个称呼辩解,“哪里像”三个字才说到一半。

“好。”陈山开了口,抬起眼睛看着我。他先一步答应了。

“好吧,那同样的,小山也要叫赵会长叫小华!”小芳这样说着,这让我和陈山同时惊讶地转向她。

我不愿意。因为这个称呼,只有我的父母和亲近伙伴,以及小芳叫过,我并不觉得我和陈山熟到这种程度。

他也不愿意吧。因为这样的话,我叫他本名,他叫我却要叫得亲近许多。谁也不愿意这样亲近对待,一个拿自己身体的秘密要挟自己的人。

“小山,熟能生巧,现在就叫。”小芳握住他在桌上的手,我看了有些不舒服,偏过头去。

“啊……”他迟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他也迟疑了。

我偏过头,正在计划如何打马虎眼,就把称呼这件事糊弄过去。

反正陈山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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