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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没什么大用的剧情

 

容恕洲生气了。

戚涣整整用了两天才意识到这件事。

这实在也不能怪他,容恕洲的情绪很少露在脸上,没有争吵没有冷脸连句重话都没说,直到今天戚涣没忍住偷了口酒,连他都觉得灼喉咙的土烧被容恕洲眼睛眨也不眨整坛灌下去,戚涣才意识到他可能是生气了。

戚涣不会哄人,他有限的生命里全部关于取悦和讨好的经验都是失败的,相较之下,他可能宁愿去替宁晦挨顿鞭子。

“我错了。”

容恕洲这才肯看向戚涣,酒意上涌让他有些不适,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叹了口气。

“你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有错,多少次了?无论你现在说什么,下一次你依旧会这么做。”他脸色都是雪白的,神情冷得有些吓人“你只会反省为什么被我知道罢了。”

“我……”戚涣早就习惯了他平日温言软语,突然见他这般模样,也好像心头被堵了一下,原本想好的措辞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轻声道“我有把握。”

可这句好死不死正拱了火,容恕洲冷笑道“有把握?有把握你困在里面好几个时辰出不来?”

“我没有想到会看……”

“你没想到?我没有告诉过你你现在碰不得那些术法吗?你敢告诉我你不知道?”

喝醉了的容恕洲好像换了个人,格外咄咄逼人,他身上威势又重,语气稍冷肃一点就让人心头发颤。

戚涣想起自己在幻境里看见的,那个属于“他”的一生。也生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消沉,鼻腔里拱起酸涩,一直涨满至四肢酸楚。

“我是想再看看,才不小心堕到了下一层幻境。”他声音僵着,也带上了少许不自然。

他是想看看,如果没有那些事,他们本该是怎么样的。

“看什么?我竟不知你看什么比命还重要?我若是没去呢?是不是非等你神识散尽了我才能发现?啊?”

容恕洲紧绷着下颌,拎着戚涣的衣衿,沉声道“戚涣,有时候我真想……你究竟有没有心?”两人离得很近,近到戚涣能感觉到面前的人呼吸间促急的震颤,好像仍因什么而惊悸难平。

说完他扔开狠攥着的衣襟,戚涣险些被他推了个踉跄。

却看到容恕洲眼底一闪而过的惊痛和可疑的水光。

霎时郁结了大半晌的情绪都散了干净,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眨眨眼睛笑了。

矫情什么呢?

戚涣披着的外袍拱起一个弧度,一条尾巴从衣襟里探出来,讨好地裹上了容恕洲的腰。

“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他顺势也抱过去,亲了亲容恕洲的唇角“我保证。”

容恕洲神色却有些异样,他蹙了蹙眉,伸手想拨开在他身上乱蹭的狐尾,却可能醉得太厉害,两次都碰了个空,那条狐尾得寸进尺,竟向他腿跟蹭去。

他声音也逐渐喑哑“远一点。”

“什么?”戚涣用双臂代替尾巴圈住他,扬着眉笑“你不喜欢吗?”

容恕洲眼尾被酒意渍出深红,深埋于骨血的劣根性都跃跃欲试地显露,从往日密不透风的桎梏里探出利爪獠牙,直待理智崩断最后一根弦便可破笼而出。

这个人是我的。

容恕洲想。

偏偏戚涣在他面前张扬惯了,丝毫没有危机来临的意识,晃着尾巴四处作乱,竟不知死活地在他腿间拱了一把。

戚涣被猛地按在一旁参天古木上,容恕洲忍无可忍地朝着那笑起来略显薄情寡义的唇咬下去,眼底一片被逼狠了的的深红,他的手顺着戚涣背部那条深得能盛住水的凹陷,几下就捏地手下的人有些发颤。

戚涣靠着树眯起眼睛,张着嘴任他侵入,唇舌纠缠不休,气息错乱,醇烈的酒香直窜眉心,醉得两个人都昏了头,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横冲直撞,连暂分片刻喘息都不愿,昏天黑地间磕碰出了腥甜味,可根本没人觉得疼,反倒愈发兴奋难言。

戚涣像是在水里浸了一遭,高束的玉冠也散了大半,他胸膛剧烈起伏,眼里潋滟出近乎绮丽的光华,他勾起唇角毫不在意,攀在容恕洲身上乱撩乱蹭。

仙家高矜,不染微尘,像长山之巅万古不消的冰雪,遥远而不可亵玩。

戚涣肆无忌惮地扯开他的广袖长衣,把上面冰冷繁琐的刺绣揉成一团。

“你硬了”

他贴在容恕洲耳边气喘吁吁地笑。

“别捏得这么紧,疼。”

戚涣声音还带着气喘,一个疼字好像用气声吐出来的,软和了平日的冷劲,在人心尖上不怀好意地剜刮,搅成一团乱麻。

“让我亲亲你。”

喉结,脖颈,胸口,一路向下,直到那片贯穿的狰狞伤疤,戚涣伸出一点鲜红的舌尖细细亲吻舔舐,好像这样就能抚平那片令人不忍卒视的虬结崎岖。

容恕洲任他抓着双腕,眼里汹涌暗流黑沉地似乎能吞噬万物。

然后戚涣半跪下去,将他衣带上的看起来颇为复杂的结衔在齿间,略略偏头,衣带散落,他低头在那个已然高矗滚烫的部位亲了亲。

“戚涣!”容恕洲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低喝一声,捏着肩膀想把人捞起来。

“放心,我口活很好的”戚涣轻轻眨了下眼睛,刻意把声音压得惑人心神。

烈酒氤氲,经年陈酿,容不得谁不大醉一场。

他将散落的长发顺手拢到后面,张口把容恕洲含住。

实在是种族天赋,一直抵到喉咙口也只吞进小半,戚涣半跪在他腿间,努力地放松喉咙尽力吞入更多,殷红的唇都被那狰狞巨物撑得褪色变形,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水色绯红,仿若凌虐。

容恕洲怕他难受,撑着最后一点清明想把人推开,戚涣眼里盛满蔫坏的笑意,卷起舌尖在顶端轻轻一勾,满意地感觉到自己肩头那只手爆发出几乎能掐死人的力道。

温暖濡湿的口腔卖力地侍弄下,那物什愈发涨大滚烫,强忍着生理性的排斥,仿佛喉壁被生生楔开一般,戚涣放松喉壁,将顶端向喉咙深处送去。

容恕洲搭在戚涣肩上的手紧握成拳,单是控制住暴虐的欲望就已忍得近乎发疯。

戚涣的技术的确非常好。

戚涣修白的脖颈上不时被顶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他像不知难受般卖力地吞吐,顺着跳动的筋脉舔舐吮吸,单薄脆弱的喉口颤抖着蠕动收缩,不断绞紧,带给人灭顶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戚涣两腮酸痛直到麻木,觉得自己喉壁上大概都已经磨掉了一层油皮,一股股滚烫的热液终于灌入喉管,呛得他连连咳嗽,他嘴里被撑得涨满,根本无法进行吞咽,浓稠的白浊随着呛咳顺着他嘴角流出来,说不出的旖旎淫靡。

容恕洲掐着掌心逼自己清醒了一点,蹲下身想去看他的情况,戚涣笑着挡住他的手,伸出鲜红舌尖探了探嘴角的一点白浊。

容恕洲艰难积聚起的理智瞬间燃烧殆尽,握着肩膀把他按倒在地,两唇将触时戚涣神情一滞,不动声色偏头躲了躲,笑着咬上他的锁骨。

容恕洲却捏着瘦的有点尖下巴把他的脸扳回来,偏头吻了上去。

林中有枯枝乍落,惊得戚涣脊背一颤。

幕天席地,四下无拦,那种众目睽睽之下的焦灼与羞耻冷不防将他包裹紧缚,他刚想出声却感觉到容恕洲又起了反应。

罢了,又不会有人来。

容恕洲却停住了动作,安抚般在他唇上轻轻厮磨。

随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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