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
夏声心跳地飞快,晕晕恍恍觉得自己被奉上云端,他不可思议地靠在戚涣身上,享受着这个不会被拒绝的拥抱。
以前戚涣从不会这样对他,戚涣会安慰他,会给他上药,会手把手教他持剑握刀,一招一式。
可是他对每个弟子都一样好,一层胸膛隔着,你能感觉到下面的心是硬的。
其他弟子都说戚涣偏宠于他,可他们不知道,戚涣从没多看过他一眼。
一次都没有。
后来戚涣堕魔,被压上伏仙台毁去丹田灵脉。
他救了戚涣。
可戚涣不看他。
戚涣憎恶他,防备他,甚至他毫不怀疑,只要戚涣得到一丝机会,就会立刻动手杀了他。
再后来他把戚涣送给仙门百家共赏,每个人都见过他赤裸浪荡的模样。
不会有人再要他了。
戚涣只有他了。
即便这样,他还是喜欢戚涣的,如果戚涣再乖一点,他就可以在一起了。
可是戚涣还是不看他。
于是他修改了戚涣的记忆,试着让戚涣相信自己只是一条供人泄欲的狗。
不能用来当一个爱人,那一个听话的宠物也很好。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戚涣失去了记忆还是不听话。
明明只要他低一低头自己就会放过他,他却偏偏不肯。
傀儡符能让戚涣做任何事,比如他能让戚涣跪下,但戚涣跪在地上也能让人觉得他瞧不起你。
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不解又愤怒。
明明他都这么喜欢戚涣了,戚涣为什么不能为了他学乖一点呢?
他只好建起幻境,试着打破戚涣。
其实他也很心疼的,可是戚涣实在太不乖。
忤逆,反抗,寻死。每一件都是他无法容忍的错误。
以后他们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戚涣不能这么不乖。
夏声叹了口气,蹭了蹭戚涣的颈窝。
你要是早这样多好。
也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不过以后不会了。
戚涣会很听话,他们会结为道侣,戚涣也不会再对别人好了。
夏声小心翼翼地托起戚涣的脸,端详着他这一生中最完美的作品。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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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声一时兴起,便要带戚涣去淮沉台。
收徒大典分剑毒气三修三道,地冲击着理智,戚涣腿上的皮肉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绷,试图缓和一点这种难受。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好,很快有湿热的液体从后穴里流出来。
若早知如此……
若早知如此,不如当年拚命救他。
“我知道。”容恕洲伸着胳膊任他抓着,抬手一挥,桌上的古琴就被收到了纳戒里。
“来,坐上来。”
戚涣难受得已经无力再思考,听话地坐了上去,两条尾巴卷在了容恕洲腰上,烦躁地磨蹭着。
“把衣带解开。”容恕洲知道赤裸着身体会让戚涣感到不适,没有让他把衣服脱下来。
戚涣胡乱扯开衣带,就又把脸抵在容恕洲身前,冰凉的衣物和厚实的绷带让他很舒服,给人一种隐约的安全感。
容恕洲捏着后颈让他坐直。“把手伸进去,自己碰一碰。”
戚涣眨了下对不上焦的眼睛,然后轻车熟路的握住自己凸起的欲望,粗暴的揉搓玩弄着。
他甚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动作,有些人会喜欢要他自己动手,他们用傀儡符强迫他将脸对着那处,要他仔细观察那处的变化,他很习惯这种事,对自己的身体也见怪不怪。
能在情蛊发作时没有其他古怪的苛责,自己动手弄出来,已经是难得的轻松了。只是戚涣实在害怕被人看着,所以不管扣挖揉捏,往往以最简便的方式刺激自己,不过那些人也愿意看他折腾自己,反而愈发愉悦。
“不想看就闭上眼睛。”容恕洲握住了戚涣的手,阻止了他凌虐一样的掐揉,带着他很有技巧的上下撸动。
狂暴的快感顺着下身砸进脊髓里,戚涣在容恕洲怀里绷紧了后背。
没有羞辱,没有惩罚,没有突如其来的痛苦,容恕洲的手温和地引导着他抚慰自己,戚涣闭着眼睛,他揉搓自己红肿的铃口,撸动着勃起的柱身,感觉到皮肤下血液的跳动,起初想躲,却被容恕洲握着没有松手。
为了方便古琴发音,琴桌被做的比普通桌子要更薄些。戚涣的另一只手扣在桌边,摸到琴桌上精致的纹理,尾巴尖都臊得打着颤。他本就长得好,这一臊连眼角都绯红一片,愈发艳丽非常,能让全天下最冷淡的灵修也心动神驰。
但如果有法的乱蹭。
白浊的液体激荡到两人干净的衣服上,戚涣剧烈的喘息着,把脸贴到了容恕洲身前。
容恕洲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站姿,让他能靠得更舒服点。
屋内滴漏嘀嗒了一会儿,掺杂着雨水味的风在窗上一撞,戚涣清醒过来。
他向后躲了躲,羞惭地曲起膝盖。蛊毒的烈性哪是发泄一次能解的,可他现在耳清目明地,断不好意思让容恕洲帮他法地连撕带咬,他大病初愈,其实没多大力气,但容恕洲只一点不反抗地躺在地上,戚涣颤抖的喘息落在他颈侧,惹得他有点心疼,刚想抬起手摸一摸身上的小狐狸,就又被用力一口咬在了下唇上,迅速涌起咸甜的血气。
“我们做吧……”
“我想要你,我们做吧。”
戚涣哑着声音哀求。
容恕洲从没碰过他,无论多难耐的反应,容恕洲都从不曾碰过他。
他小心地张口咬起容恕洲的衣衿,惶惶然抱紧面前人脖颈,手指一动却触到容恕洲脖子上的银链,烫伤一样蜷起。
容恕洲摸了摸他的后背,力道有些重。“回去,这太冷了。”
“就在这。”
戚涣分着腿跪在他身上,颤抖着解自己的衣带。
越冷越好。
让我疼。
弄坏我。
零敲碎受生不如死什么都好。
弄坏我。
我就算是你的了。
不要让我有机会……
容恕洲抱紧了他,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托着腰把人抱了起来,戚涣无着无落吓了一跳,用腿紧紧夹着容恕洲的腰。
“别怕。”
一个温软的吻落在他眉心,戚涣外袍散着,露出修长的颈线和一小段锁骨。
容恕洲只说了这一句,就默不作声抱着怀里的人,寝殿的门凭空而开,又在两人身后沉沉关合,他把戚涣轻轻放进殿内暖池里,戚涣动了动想说什么,被他压着肩膀按回池壁上,用唇舌堵了回去。
那是一个其实算不上温柔的吻,力道略重的厮磨吞噬,放肆地唇舌交缠,戚涣甚至能尝到他嘴里的血腥味。容恕洲眸色很沉,像一只过载情绪层层束缚的盒子,里面的东西横冲直撞砸断了镣铐冲发而出,浓郁得让人看一眼都心慌。
戚涣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但偏偏又格外温柔。他能感觉到与他相贴的每一寸皮肤,笼罩在身上的风和扑散在身上的温热呼吸,以及温软的嘴唇。他的全部感官都在此刻战栗。心底疯狂涌上愉悦与爱意使他低笑出声。
池内流水氤氲,戚涣被埋在水雾里喘不上气,眼前景象断续难接,最后只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