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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 第96节

 

这次如果不是她偶然听到电话里护士的话,她相信,一直到陈母离开东城,她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思韵的成绩很好。上学期期末考试考了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三。”郑晚笑,“他们班主任赵老师特意跟我聊过,说思韵继续保持这样的势头,考重高肯定没问题,老师对她期望大,要的不只是她考重高,还要考重高的实验班。”

“这么厉害?”陈母也笑,顿了一顿,提起了儿子,“她爸爸念书也很厉害,从来都不让人操心。”

郑晚眼含笑意,“所以,思韵更像他。”

陈母的视线下挪,定格在她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之上。

郑晚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本来准备这次清明节见了您说一声的,没想到工作这么多,实在走不开……我前不久领证结婚了。”

陈母愣了好一会儿,颔首,“挺好的。”

儿子走后,她就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她也当过单亲妈妈,知道一个人有多难。

郑晚还这样的年轻,为了照顾孩子,已经孤身一人好几年,每每想起,她也叹息不已。

“之前思韵跟我提过一句,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陈母又关心问道。

“对我很好,对思韵也很好。”郑晚垂着头,轻言细语地说着,“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侄子跟思韵是一个班的,这就又碰上了。”

陈母怔怔地听着,过了片刻,犹豫,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温和慈祥,“对你们好,这就够了。”

……

郑晚一直呆到快八点才起身,“我明天下班再过来,您现在能喝汤吗,饮食方面有没有忌口?”

“不用不用,你忙你自己的事。”

王叔一脸欲言又止。

今天郑晚过来,妻子心里是高兴的,只不过她这个人内敛,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

明明从来东城后偶尔就会念叨「不知道小晚跟思韵现在过得好不好」「东城太堵了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俩能不能适应」之类的话,然而见了面后,却又这样一句话比一句话客气。

郑晚却笑着说:“工作再忙也有下班的时候,等您出院了,我再带您跟王叔在这里转转。”

王叔生怕妻子又违背心意婉拒,抢在她开口前应下:“好,上次来东城还是你跟小牧结婚的时候,那次也没好好逛逛,都没去景点留下什么照片。”

陈母扫了一眼丈夫,最后还是默许了。

郑晚走出病房后,又特意去了护士台询问,在得知陈母暂时没有特别忌口的食物后,心里盘算着明天炖点汤、做……

点饭送过来。

她注意到,今天王叔买的饭菜虽然可口,但陈母好像吃腻了都没什么胃口,饭也只勉强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

从医院出来,正好是晚上八点,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

郑晚乘坐地铁回家。

才走到楼下,抬头看了一眼,家里的灯是亮着的,现在也没到思韵放学的时间,犹豫片刻,还是拿出手机,拨出了严均成的号码。

那头的他很快接通,传来他低沉又带着笑意的声音:“是不是要我这个司机去接你?”

郑晚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天空中的明月。

她不愿意瞒着他,也知道今天必定会发生一番争执。

“你在家吧,我在楼下,你下来,我们上车坐坐。”

几分钟后,严均成下楼来,手里还端着一只透明的碗,颜色缤纷的水果跟酸奶混在一起,散发着甜甜的味道。

“你做的?”

严均成克制着得意颔首,“给思韵也留了一碗。”

这种小事,根本就不难。

郑晚接过,只觉得这只碗重得她都端不住。

两人上车,坐在后座,她虽然没胃口,却还是吃了几勺,酝酿了一会儿后,平静地说:

“我这几天下班后应该都有事,你不用来接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思韵她奶奶来了东城,现在在住院,接下来这段时间,有空的话我都会去医院。”

严均成脸上的笑意,如被风吹散一般。

他神情黯淡,周身气息沉闷。车内寂静无声,有一个瞬间,他还以为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好像有一根丝线,正一圈又一圈的在他心脏上越来越紧。

唯有冷若冰霜,才能将所有暴躁因子全都冻住。即便如此,他开口时,语气依然称得上平和,“可以给她找个护工。”

“不用了。”她倾身,将那只碗放在中控台上,这才继续说:“我问过了,王叔,也就是她丈夫晚上陪床照顾,他们觉得很麻烦,也不想找护工,要是不合适,还白白生气。”

严均成沉默,原本就锋利的下颌绷得更紧。

“她难得过来,两老都有七十,医院很多事情他们都不懂,如果不是我今天意外得知,他们都不会告诉我,都是非常和善……的长辈。”

郑晚轻声说,“这又是比较特殊的情况,我得过去看看,也要尽我所能地照顾她。你不要……”

话到此处,她停顿。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你不要」之后再说什么。

她也很累,今天在店里忙了一天,即便精神气十足的人,在医院病房呆几个小时,也会感觉到疲惫,更别说住院的人,她哪怕过去陪他们聊聊天呢?

“不要什么?”他沉着声问。

小区里新换的一批路灯带有感应功能,当人走进时,路灯会照亮。

这会儿周围空无一人,路灯早已经熄灭。

只有那一点冷淡的月光照进来,而严均成整个人都沉浸在晦暗不明中。

“你知道。”

“我又能做什么?”

严均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平静地陈述:“家里墙上挂着他的照片。”

清明节她工作忙没办法回去南城,他甚至卑劣地欣喜若狂。

他又能做什么?

即便他能抹去周遭一切的痕迹,他走不进她心里去,又能做什么?

郑晚的手按在一边,试图降下车窗开一条缝。

这车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感觉自己呼吸都不太顺畅了。虽然这也是她的错觉。

“那张照片上不止有他,还有思韵和我爸妈。”她低垂着眉眼,也同样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那是思韵满月时的全家福,这是……我的家。”

在她跟他以后的家里,她绝不会挂那张照片,可这是她的家,在她跟他还没有重逢之前,这张照片就在墙上挂着了。

“你给我拍的那张照片。”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那些年里,我也从来没有藏起来过。”

那张照片,陈牧也猜得到是他给她拍的。

她也没有从玻璃桌板下取出来藏好。

严均成哑口无言,他在她面前从来都这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失去了辩论的能力。

哪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吃醋、介怀都小心翼翼的,忍了这几个月,才终于提到了照片的事。

就像失眠的人,努力了很久、绝望了很久,要在沉睡之前,陡然被一道细微的声响吵醒,接着陷入更清醒……的绝望。

“你没有藏起来。”严均成沉静地说,“但你那些年里有想起过我,哪怕一分一秒吗?你连比喻,都这样的不公平。”

“不公平?”郑晚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还要怎样公平。对于你来说,你只看得到那是他的妈妈,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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