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你要爱我
磕磕碰碰也是难免,常给自己上药当然就熟练了。”
纪行止忍不住问:“你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刻苦习武?”
“因为我娘,”姜菱头也不抬,依旧专注抹药,絮絮叨叨:“你应该听说过,我娘虽是个地坤,当年却主动和我父皇和离,带我回了云州,还不顾其他人阻拦硬是参了军。我刚到云州的前几年,府里总是只有我一个人,我娘又忙又累,一直在外面奔波,好在苦尽甘来,她凭着战功一路当上了将军,带着军队收复了云州一半的土地,最后才能以地坤、甚至是前贵妃的身份成为外姓王。所以我继承的其实不是作为皇女本身的封地,而是属于我娘的封地。”
“我知道。”说起季枫华,纪行止也颇为赞赏:“你娘确实是当世少有的能人。”
“嗯,我娘说了,我虽然是皇女,一辈子吃穿不愁,但也要学些武艺保护自己,而不是处处依靠别人。”
纪行止伸手帮她勾走一缕垂下的湿发,平静道:“她说的对。”
姜菱笑了下,眼睫弯弯地抬头看她:“其实我不仅学了武,还跟着我娘进了军营,姐姐,你别看我小,我现在可是个中尉了。”
“真棒。”纪行止随意夸了句,见她收起药盒,便晃了晃腿,提醒道:“吹吹。”
姜菱噗嗤一笑:“知道了。”
她凑上前,耐心细致地在纪行止伤口上吹一吹,纪行止舒服地眯起眼,但不过一会儿,就察觉到姜菱越吹越往里。
她发现了,但也不打算制止。
水雾蒸腾,热气弥漫,美人身影藏匿其中,若隐若现,只有几声甜腻的呻吟声不时飘出,又渐渐消散在这深夜中。
姜菱入睡前再三确认了纪行止身上药效已经过去了,才放下心来,她心满意足地搂着女人,下巴埋在她胸前,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哈欠。纪行止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她的头发,等到女孩快睡着时,又忽然想起什么把她晃醒,质问道:“你以前当真没喜欢过其他人?”
姜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往她怀里拱了拱,声音含糊:“真的,你是第一个……”
纪行止补充:“也是最后一个。”
姜菱嗯嗯应着,声音越来越低。纪行止再想问她什么,即使晃来晃去她也不醒了。
算了,她盯着姜菱的脸看了半响,才闭上眼往姜菱身上靠了靠,反正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把姜菱摸得一清二楚。
——
纪行止晌午才醒,想来她已经错过这次上朝了,但她并不在乎,打了个哈欠后翻了个身,趴到了姜菱身上。
姜菱还没完全醒,手掌随意搭在她腰上,在她的腰窝摸了摸,感觉手感很好,又往下捏了捏纪行止的屁股。纪行止拍掉她的手,趴在她胸前盯着她,见她一直不睁眼,忍不住在她挺翘白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姜菱惊呼一声,长睫终于掀开,小声控诉:“姐姐好喜欢咬人。”
“你不喜欢?”
“喜欢。”
姜菱弯起眼睛,抬起手慢吞吞伸了个懒腰:“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该是午时了。”
姜菱一僵,猛地坐起来,差点将纪行止掀下床:“坏了,舅公他们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纪行止微微蹙眉,这会儿她也记不清对方昨夜何时来的,姜菱便给她解释:“我昨夜安寝后,纪园忽然闯进来,我还以为是贼,他不让我声张,我就悄悄跟着来了。躬自要是今早发现我不见了,一定急坏了。”
“躬自。”纪行止指尖轻轻点在她的锁骨上:“你倒是和她亲近,第一次见你,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把你当做妓子了。”
“啊?”姜菱茫然看着她:“什么意思,第一次见面,难道不是我闯进你的房间吗?”
纪行止思索了下,觉得这件事告诉她也无妨,便将那日实际发生了什么讲给了姜菱听,姜菱听后呆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原来是姐姐你先对我见色起意。”
纪行止轻笑一声:“你不生气吗?”
“为何生气。”姜菱笑吟吟道:“我倒是庆幸我长了张漂亮的脸,不然姐姐还不会看上我呢。”
“但是,”她忽然顿了一下,揪起眉毛问:“姐姐原来经常去红袖招吗?”
纪行止一愣,看着姜菱明亮的眼眸,第一次生出了心虚的感觉,但她向来会掩饰,马上肃着一张脸,反问道:“不然你以为我那些话本是哪里来的?”
“话本?”姜菱蹙眉思索,可算想起来她说的是那次在东湖上瞎闹时说起的话本,恍然大悟:“你去红袖招,就是为了看……看那玩意儿?”
“不行吗?”纪行止张嘴,作践起自己也毫不留情:“你没听过民间常说缺什么补什么吗?我以前自己做不来,还不能看了?”
她太过理直气壮,姜菱被她唬的一愣,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嗫嚅道:“当然,当然可以啦。”
纪行止翘了翘嘴角,轻轻松松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了:“行了,起床吧,你不是说你舅公要着急了?”
等二人起床洗漱后,姜菱便要匆忙离去,纪行止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声:“姜菱。”
姜菱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怎么了?”
纪行止走上前,侧头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下:“好了。”
姜菱愣住,下意识捂住被亲到的位置,她羞涩地眨了眨眼,红着脸扭捏着凑过去,吧唧在纪行止唇上亲了口,便一溜烟跑了。
纪行止低笑一声,背着双手温和地看她跑远,半晌,她微微侧头,看向不知何时悄然站在她身后的纪园,笑容逐渐淡去:“人抓来了吗?”
“今早就抓来了。”
“好。”她掸了掸自己的袖口,转身朝书房走去:“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