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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压箱底

 

足后的低沉与笑意。

姜沅打掉他的手,咬着牙,自己强撑着坐起来,拉过散在榻上的亵衣穿上,最轻软的丝绸覆在红肿的乳肉上,都让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沈……”姜沅刚出声,又发觉自己嗓子又涩又哑,他气急,转头去瞪沈祁安。

沈祁安被瞪了一眼,破天荒地觉得心虚。“我去倒点儿茶水喂你。”他掀了绣被,就那么赤条条地踢踏着鞋去倒水。

俩人睡了几个时辰,现下天色已然沉下来。暖阁里虽然昏暗,但是姜沅视线扫过去,那沈祁安肩宽腰窄,浑身净是精壮的肌肉,想他沉湎淫逸确是有资本。

姜沅接过茶杯,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沈祁安。他急急将一整盏茶水尽数饮去,这才压下喉头的干渴。

沈祁安看着姜沅,眼里含了笑。“这茶叫清欢汤,最是解渴。”

姜沅不搭话儿,沈祁安自顾自地又说:“绿衣持汤沃,清欢汤一瓢。彼美孟夏夜,悠悠我心愁。[1]茶名就取自这首诗里。”

姜沅也算是饱读诗书,自然是听得懂这诗是描述了一位美人在汤水中沐浴的场景。他就知道沈祁安狗嘴里生不出好话,不欲多理会。

他挣扎着下床,脚刚踩在地上,便踉跄了一下,两条腿又酸又涨。

沈祁安扶着他,让姜沅靠在他怀里。“我送你回去。”

“不要!”姜沅推看他,“王…王妈妈在下面等我。”

沈祁安听罢,眯起眼睛,却也不在追问,见姜沅着急要走,不放心他一人在添香阁走动,拉住他的手腕儿。“我送你出去。”

姜沅甩了他的手,把床上的亵衣扔在他身上,“你穿件衣衫罢!”

姜沅强忍浑身的不适往后门走,王妈妈迎了上来,见姜沅脸色不好,忙给他披了件大氅。

“奶奶今日怎下来这样晚?”

姜沅想到和沈祁安做的荒唐事儿,不由脸红,支支吾吾说没事儿。

王氏知道主母送姜沅来这儿是要他学房术,看他一脸累像,心想连着几天用角先生做那事儿,怎会不累,原是自己多余问了。

姜沅回到林颐院,草草用过晚膳,便让人烧了热水洗漱。他在添香阁醒来身上倒是清爽,估计是那沈祁安拿了帕子,为他擦过了。但那二狗子的精缈射得深,姜沅用手又伸进那穴内,将丝丝缕缕的白浊引了出来,这才放心躺在床榻上。

窗外,月色横空,树影摇曳,忽地闪过一个人影。这夤夜入人家,非奸做贼拿的人,不是沈二爷还能是谁!

林颐院偏室的那窗子倒是翻得比进自己的院子还利索。他念及姜沅一身红红紫紫的淤伤,便拿了一管软膏来给他擦擦。

今夜姜沅倒是睡得熟,沈祁安坐在榻边,借着微弱的烛光,瞧那姜沅娇嫩嫩的脸儿,翠弯弯的眉儿,红艳艳的唇儿,真是个千人爱万人贪的容貌。

沈祁安掀了暖被,轻手轻脚褪了姜沅的衣衫,只见那粉绵绵的白玉身儿,一捻捻的杨柳腰儿,玉纤纤的细腿儿,肉奶奶的酥胸儿上都有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心里说不出的餍足。

沈祁安挤了膏药轻轻抹在那些红痕上,冰凉的软膏把姜沅从睡梦中激醒,他拉住沈祁安的手。

“干什么?”

“好沅儿,上些药,你放心,我不碰你!”

姜沅迟疑地送了手,那沈祁安果真只是将软膏用手暖化了往自己身上涂。

自己这般赤身裸体被沈祁安看着,姜沅羞得扯了被角,用那白糯糯的齿贝咬着。

沈祁安抬了姜沅双腿,那臀肉犹如白馥馥,鼓蓬蓬的大白馒头,缝内的小穴被肏得有些红肿,像那软浓浓,红绉绉的花蕊儿。

沈祁安看罢急急压下一声喘息,他警告自己别那么畜牲,刚答应人家,别又反悔。可他那阳根儿是个不听话的,直直立了起来。

沈祁安按住姜沅的腿肉,手指沾了药,往姜沅花穴里探去。那穴今日虽被采过一番,但仍是紧致,手指刚伸进去便不知羞地缠上来,媚肉紧紧裹着沈祁安的手指。

姜沅哆嗦着要躲,可被沈祁安按着动弹不得,他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

“呜……呜呜沈祁安,我不要……”

沈祁安往里揉他的软肉,亲了亲他细伶伶的脚踝,安抚道:“沅儿,别害怕,涂完就好了。”

沈祁安的手指从甬道里面退出来,指尖挂着几缕银丝,姜沅穴里流水了。

涓涓淫水从花心流出来,姜沅痛苦地皱着眉,把呻吟都咽在嗓子里。他伸手下去,抚了抚自己的阴茎。

沈祁安素日里眠花宿柳,沾花惹草,那手活儿了得,涂个药还往人穴里的骚肉按,姜沅哪儿能招架得住,自然被他弄得受不了。

“沅儿想要了?”沈祁安俯下身,噙了姜沅的嘴儿,不停吮吸着他的软舌。一手撸动着他的玉茎,一手又探进后庭,双管齐下,把姜沅弄得发情出水,满脸泪汗。

见姜沅泄了一回,沈祁安那话儿也肿胀不堪,他把那阳物放出来,拉起姜沅的手一齐覆在上面撸动。

姜沅被那鏊柄烫了手,发懵地转过脸看去。那东西红赤赤的,粗大骇人,上面筋脉盘虬,马眼流着清液,直挺挺对着自己的脸坚硬,也不知自己后面是如何吃下去的。

沈祁安见姜沅脸转过来,以为他要抽手,忙说:“沅儿,帮帮我……”

谁知姜沅会错了意,趴了过来,玉纤纤的手捧着那紫黑的肉棒,伸出舌尖轻轻舔那龟头,顺着那筋脉一下一下吮。

沈祁安低头看他,姜沅睫羽微颤,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心像被小猫爪挠了一下似的。他守不住精关,情浓乐极,精缈如泉涌,射在姜沅脸上。

姜沅没想他竟如此快得泄了,被这温凉的浊液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拿手抹掉,沈祁安将他推倒在榻上,咬着人的嘴唇,抵死纠缠。

斑驳烛影里,云纹花幔中。瞥见那:樱桃口,轻开微喘;桃花腮,尽是晕红。

正是: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1]

那夜姜沅身上刚上了药,沈祁安哪儿也碰不了,只能将人家的嘴唇嘬了又嘬,心里虽然馋得厉害,却还是万般不舍放了人去。他偏是个心眼手段多的,又图那一晌贪欢,遂立马派人在暗地里旁敲侧击问了马斤生,才知道他媳妇儿王氏每日去添香阁的时辰。又使那金银财宝撬开花妈妈的嘴,明白了姜沅去添香阁的目的。而那花妈妈是个七窍玲珑的精明人儿,心想怕是那风流二爷看上人家了,想勾人家红杏出墙,她顺水推舟说一嘴,谁又能知道?至于,这成与不成,还得看沈二爷自己的本事。

沈祁安想怕是他那病弱的大哥不行,宋熙宜才叫姜沅来添香阁学房术,旁人用那假物教,倒不如叫自己教,便日日把人引上床。

却见那床榻之上,姜沅趴跪着,脸抵着被褥,颧骨泛红,额间全是细汗。杨柳细腰塌了下去,眼里泛起了水花。

“呜…不要了……”

并没人应他。

沈祁安脸上尽是情欲,眼尾飞红,扒开他的臀缝,露出后庭那刚被肏软还没合起来的艳红褶皱。他舌头伸过去,用力舔着,把流出的淫液都卷入口中。那穴口不停翕动着,引得那尾舌往更深处探去。

姜沅被他舔弄得受不了,下身又被沈祁安伸到两腿之间的手握住。那手撸动着柱身,还不断摩挲着蛙口,指腹在冠状沟打转。姜沅前后都被伺候着,一下子就丢了,呜呜咽咽射了出来,精元弄了沈祁安一手。

沈祁安将那淫液抹在姜沅白嫩的臀尖儿上,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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