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
吗?”
“从来没有。”
陈霁满意地点头,接着说:“之前我也有点不愿承认,你应该也发现了,我很避讳喊你‘爸爸’。”
她站起来走到陈述柳面前。
“我闭上眼选择不去看,事实仍是事实,我的不愿意都是徒劳。”
“我们是父女、是爱人,如果你坚称自己有病的话,那我们还是病友,我们之间的联系有很多种,其中最重要最不容忽视的就是父女关系。”
陈述柳被父女这个字眼烫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抗拒。
“不要害怕这段关系,爸爸。”
她喊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许久未喊陈霁也有点别扭。
“我永远不会后悔与你在一起。”
陈述柳抱住了她的腰,将自己埋在她的腹间,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泪水不断涌出,他哭泣着,心境却是前所未有的开阔明朗,如果陈霁不害怕的话,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陈霁抚摸他细软的头发,感受到腹部布料的潮湿。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个被抢了玩具找妈妈告状的小朋友。”陈霁笑他。
陈述柳抱着她不撒手,他已经习惯被嘲笑了。
“一起回家吧。”陈霁掰起他的头,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睛。“好不好?回家再哭。”
他已经好多了,他胡乱用手擦干净自己的脸,牵着陈霁一起回家。
陈霁被他拉着,开始计划自己以后要多喊他“爸爸”。脱敏疗法,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