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讹(达达利亚)
坐视不理,你有想过璃月港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比如你的那些璃月朋友,他们会为了保护他们的家人朋友而在这场灭顶之灾中做出怎样的选择与牺牲呢?”
他单膝跪下,托起她的下巴,毫不在意身后,火海在张牙舞爪地逐渐逼近。
“只要能达成目的,一些无价值的碍事者我是不会在乎的。哪怕是军衔最低的至冬战士,都早已做好摒弃一切了的觉悟。”
“身为愚人众,被国家赋予了独一无二的荣光与使命,是祖国最强大的武器,不灭的至冬永远在我们的身后&esp;。”
达达利亚横抱起她,缓缓走到窗前。
窗下方的小巷中,红发少年正焦急地看向燃起熊熊烈火的窗口,准备组织人来灭火。
达达利亚推开窗户,吻了吻荧的嘴唇,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抛出了窗外。
巷中的鹿野院平藏在看到荧的瞬间瞳孔骤缩,他当即腾空而起,在荧落地之前稳稳接住了她。
平藏刚抱着荧在地上站稳,着火的那层楼就在他们的身后,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她张着嘴,想喊出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顾平藏的阻拦,荧执意冲入了火海。
在一片燃烧着的断壁残垣中,荧找到了一道被炸药炸开的暗门,她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
沿着黑漆漆的密道摸索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荧忽然脚下一绊,向前扑去。
接着,她双臂一紧,被人护在了怀里。
那人做了肉垫,代替她摔在了地上,而她则压在了他的身上。
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彼此重重的喘息声。
荧伸手,顺着身下人结实的胸膛,一直摸到了他的脸,还有那柔软的头发。
他轻轻“嘶”了一声,似是被碰到了伤口。
她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两个脏兮兮的人,口腔里都是腥甜的味道,但吻得愈加难分难舍。
过了半晌,荧松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帅气反派啊?笨蛋!一点都不帅!幼稚死了!真是太丢人了!”她骑在他身上,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衣领,满脸泪痕地说道,“我也喜欢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再说一遍。”他没起来,索性耍赖躺在了地上。
“装什么帅气反派啊?笨蛋!一点都不帅!幼稚死了!真是太丢人了!”
“不是这句。”
“…不提供剧情回放功能。”她没好气地回道。
“我付费,多少摩拉可以开通功能?”达达利亚搂紧了她,哄孩子般拍着她的背。
“那你先说。”
“我有多喜欢你,你明明一直都知道,还总要来试探我。”达达利亚无奈地说,“一次次逼我承认心意,却从来不敢直视自己的心,真是狡猾啊。”
“每次我向你走近一步,你就恨不得后退十步,我真怀疑我要是向你走近一百步,你能直接跑到天空岛上躲我。”他抱怨道,“只作为伙伴才能陪在你身边的这种关系,早就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我性格又不可爱,对你又凶又冷淡,”荧语气逐渐低落起来,“况且…我们迟早要再次站在对立面。”
“性格哪里不可爱了?”他捧起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明明心里喜欢我喜欢到不行了,却还一直装作不在乎时的冷淡样子,也笨拙得让我觉得很可爱,虽然有时也会惹我生气。”
“谁喜欢你喜欢到不行…?!”
“立场这种随时能改变的东西,我从来不在乎。”达达利亚打断她继续说道,“我们这些游离于生死之间的人,不是更应该珍惜好好活着的当下?为什么要去担心那些还没发生过的事情?”
“…将自己的喜怒哀乐牵挂在另一个人身上,真的太可怕了。”荧嗅到他身上的火药味酒精味,也没嫌弃,她鼻子一酸,将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听到那颗心脏充满活力地跳动着,“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悲。”
“…这也不是你拒绝我冷落我的理由。”达达利亚不悦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试着多依赖我一点?”
“…你今晚的举动还好意思跟我提依赖。”
“还不是为了能逼你开口,”他反倒委屈上了,“刚好这个据点被发现了也要毁掉,索性就想做得更帅气一点。”
“火势我都有好好控制,烧不到别人家的,部下和客人员工也都提前疏散了,你可以安心了。”
“你还不忘自带洗白剧情,”荧故作不经意地问,“如果我没来找你…”
“那我就冷落你一个星期再去找你。”
“幼稚不幼稚啊。”就这样?早知道不来了。
“再说…名声什么的,我从来不在乎,”达达利亚抚摸着她凌乱的发丝,“只是想到,这样做的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少一些负罪感。”
“那我们的交易…”荧还是有些不死心,不然今晚真的白折腾了。
“你怎么对天领奉行的事情这么上心?”达达利亚翻身起来,将她重重压在墙上,他灼热的呼吸紧贴在她颈间,在她耳边轻声开口道:“但你的「贿赂」,似乎还没有完成。”
“唔…嗯啾……”达达利亚用唇舌堵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膝盖强硬地分开了她并拢的双腿,隔着衣服轻轻蹭她。
“平藏…平藏会找过来的。”荧好不容易从他唇齿间逃了出来,慌张地说道,她相信平藏的直觉和侦查能力,他绝对能发现这条密道。
“没事,我已经把入口堵死了,没半天时间挖不开,”达达利亚嗓音低沉而沙哑,吻着她的耳廓,“…现在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敏感的耳朵被湿热柔软的舌尖舔弄着,荧受不了这种刺激,推开他的肩膀,不断向后缩着。
他一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固定住她不让她乱扭,一手解开她繁杂的腰带,好让那身着物敞开来。
“你的身边,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人啊?”达达利亚略带薄茧的粗砺手掌抚过她细腻的肌肤,他的呼吸逐渐沉重,“…想独占你真的好难,但至少…让我在你心里排第一位,可以吗?”
“…以后我再寄信给你,你都要看完写回信。”
“…好。”荧紧绷的身子微微发颤,但被他固定了双手,躲不开也逃不开。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情,难免有些不安起来。
“…能不能换个地方?”荧试着与他商量道。
“不行,”她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的声音,内裤被粗鲁地拨到一边,硬挺的肉棒抵了上来,沿着她身下濡湿的缝隙一下下蹭着,他在耳边喘着粗气说道,“我已经…想要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他渴求了她太久,久到已经成为了深入骨髓的执念,深怕失去了这次机会,她又会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喜欢你,喜欢你…”达达利亚低头吮吸着她的舌尖,声音黏黏腻腻的,双手托着她的膝窝,让她羞耻地双腿大张。
他再也忍耐不了,挺腰进入了她。
荧痛得咬住了他的唇瓣,呼吸急促到有些窒息,感觉到内壁被他的性器蛮横地凿开,一寸寸深入,一点点撑开。
就像榫与卯的结合,严丝合缝地咬合为了一体。
“哈啊…嗯…你的里面…好热,”达达利亚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食髓知味地愈发用力往里顶去,“紧紧地吸着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