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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秋时溪边露出被压在石头上猛猛G完事后还要黏着连在一起

 

早上宋伶拿着钱出门,径直朝进城的方向去了,彼时秋时刚打完柴回来,穿着打满补丁的破旧衣裤,头发上还粘着松针,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体面的地方——他总是这样扫兴,留不住女人的心,他不怨她。

头一次,秋时在没有生病也没有经痛的情况下空下了半天的时间,并且胆大包天的没有向妻主报备,跑到自己常拾柴的山上来,坐在潺潺的溪水旁发呆。

他也是个男人,不是一块石头,在她说只想要秋时的时候,又怎么能够不心潮翻涌呢。在那个时候,他甚至还畅想了一下那样的未来。他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又是从哪里来,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敢和一个比她大了将近一轮的、生不出孩子的男人度过漫长的一生。

他等那个女孩长大等了太久,最后等来的却是无尽的羞辱与打骂。如今这副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恐怕还能再撑个十几年,或许更少,白头偕老的承诺终究只是妄想罢了。

如若他真是山间的一块石头就好了,便不会有这么多烦恼,爱慕与依恋,嫉妒与妄想,通通都没有。什么都不想要,自然就不会痛苦,他在麻木承受虐待的那段日子里,就是把自己当成一块石头,才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被抚摸,被拥抱,被亲吻,被手指抽插,也被温柔纳入,从春心初动的少年,到现在成熟到如同一滩熟过头的蜜酒,他终于品尝到了爱的滋味。和妻主给的比起来,过去得到的恩惠都更像是打一巴掌再随便给个酸涩的青枣。

虽然她总说自己好像越来越离不开秋时了,还动不动就往他身上扑,期待地看向他,喜欢被他摸脑袋,像只爱挂人的粘人猫咪。

可是,真正越来越没办法离开的是他才对,他是个没尝过什么甜味的男人,随便给一点好处就能让他死心塌地,不用给他这么多,他也可以为她忙前忙后,拼了命的去赚钱,给她买她想要的东西。

毫无疑问,她是喜欢邦邦的,只是她似乎不愿意承认也许是因为她过去生活的地方对一妻多夫的局限,也许是因为怕他伤心。邦邦更是对她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的加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邦邦都会义无反顾护在她的前面。

邦邦年纪和她差不多,身材也很健壮,虽然在采石场被严重虐待,还曾经怀过孩子,但是他恢复的很快,看来他的身体很好,至少可以活很久。这样就够了。

秋时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明明身体纤细得过分,象征生育力的部位却都发育得当,那里是孕育婴儿的温床,也是包容孕液的容器。他喜欢在吸完之后用塞子堵住产穴口,让掺着妻主东西的孕液更长久的留在身体里,连要出门打柴时也不例外,就像她一直都在身边一样。

虽然妻主不喜欢,但是他是真的很喜欢孩子,一个融合了她和妻主骨血的孩子,他会尽他所能让妻主和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就算他再累再苦都没关系。他是幸福的,连被累到爬不起来时都是。

有时做工太累,他会偷偷地在家门口的柴堆旁休息一会儿再回家,他不想让她太担心。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他总觉得她看到他那副样子会哭,埋在他的怀里哭,就好像是他生的小宝宝一样。

很可爱,甚至有点期待,可他不舍得。

“秋时——秋时——”

还以为是错觉,秋时起初并未应声,直到轻飘飘的一小团扑进他的怀里,猫一样的小姑娘咬着他的脖子低声呜咽,他才意识到眼前人的真的是他的小妻主。

秋时喉结滚动,有些滞涩地摸着她的头发。他本来就是在想那种事情,被她突然扑进怀里,又被少女柔软温热的唇舌挑逗敏感的脖子,自然心痒难耐,情难自禁,将她往怀里揉深了几分,又紧紧圈住她的后腰。她真像是山间精怪,不抱紧一点,下一秒可能就要逃走了。

“秋时,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我问村里人,问邦邦,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你到底去哪了?”她明显是慌了,重复问了好几遍同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还有,她说问邦邦,邦邦听不见也不会说,居然想着问他,她可真是急坏了。

“妻主,奴哪都没去,奴就在您身下压着。”

她这才发现自己把人压了这么久,翻身想下来,却被身下一向顺从的男人按住了手腕,她听见他说:“妻主,再躺一会儿吧,奴……想妻主。”

可能因为忙着找他四处奔走,她的身上热热的,隔着那件和他一起去做的鹅黄色衣裙,往微凉的手心儿和他冰冷的小腹持续潮涌着热气。好暖和,暖和到那个生不出孩子的废物子宫也终于温热起来,很舒服,比被孕液填满时的满足感只差了一点点。

“怎么突然说这个?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秋时,告诉我吧,我知道一定不是你的错。”他从来不会这么直白坦率,结合他离家出走的异常举动,宋伶根本放不下心来。

“妻主,没有人欺负奴,只是……想,想你。”感觉到那根东西充血肿胀起来,抵住了妻主的大腿,他说得磕磕巴巴,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面红耳赤起来。他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男人,荒郊野岭,光天化日,这副没被浇灌过几回的饥渴身体就开始立尾求欢了。

他如此主动坦率的模样倒是引起了宋伶的注意,其实,秋时的味道真的很棒,但是她担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所以并不经常和他履行妻夫日常。

“秋时哥哥,是我疏忽了,原来都已经憋成这样了吗?”

“奴……”被小姑娘看似无心的话羞得抬不起头来,他侧过头去不敢看她的脸,但是又怕她要走,他红着脸,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裤子里伸:“妻主摸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的东西都透着裤子印出来了,她当然是知道他什么都没穿,但既然他这样说,她肯定不能扫兴的说她早知道了。那东西立起来的时候粗大壮硕,和他瘦弱纤细的身躯毫不搭配,它在她的手掌中不安分的跳动了两下,宋伶却使坏弹了弹硕大阴囊中无辜的卵蛋,弹得毫无准备的秋时痛呼了一声。

他没什么经验,床笫之事上也只知顺从,痛呼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很痛,吓得宋伶将手挪开了一些。这个微小的举动对正情动之中的男人伤害似乎很大,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颤着嗓子哀求道:“妻主,别走。”

“不走,我不走。”她喜欢秋时,心疼他忍得辛苦,也就没再继续逗他,凑过去亲了亲他水汪汪的眼角,原本窝藏在眼眶中的泪水顺着她亲吻的方向滑落,略有些咸涩的眼泪冲破嘴唇,渗进了她的嘴里。

“妻主,”他有些着急,可无奈于被压在身上不好动弹,只好哑声道:“快吐出来,吃坏肚子怎么办?”

她不理他,继续亲他的嘴唇,轻易地撬开牙齿,把身下的人亲得眼神迷离,身下的东西顶着她的肚子,也愈发涨硬起来。是的,他闭嘴了,就像是妈妈不让孩子吃外卖,现在妈妈也一起吃了外卖,还觉得外卖很美味,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吃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秋时此时的劝告软绵绵干巴巴:“下次,不要这样了。”

宋伶趴在他的胸口上,故作震惊:“不要亲亲了吗?”

“要……”他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急急开口,生怕答的慢一点,她以后就真的不再亲他了。算了,只是眼泪而已,他以后控制一些不那么激动,不再乱哭了就是。

“妻主,奴来,侍奉您。”

他想要帮她一下,可这里的女性构造实在优势很大,大多时候可以免去不必要的舒缓,而她坐在秋时身上玩了这么久,也有些急了,就没听他的,而是掀开了裙子,解开里裤的系带,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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