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让他叫我爸爸呢还是叔公?"(hhh)
“呀!”闵和身子被顶得往上一颠。
若此刻窗外有人向里望去,便会发现最淫荡不堪的一幕:一丝不挂的少女在透明的落地窗前,不时的一晃一颠,好像在骑马。
明明是最纯稚的脸、花一样的年纪,却在放荡的享受性爱,是与外表截然不同的淫荡。
刚才自己的努力和被操到宫腔口的爽快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闵和在被快感的颠簸的余韵中模模糊糊地想道。
她身下的穴已经被肏得没了直觉,淫液失禁般汹涌地浇在男人粗壮的鸡巴上。闵奕臻见身上人得了趣儿,索性把鸡巴拖到阴道口,又一插到底,对着宫颈那块凸起的软肉不断发起重攻。
他扶着女孩早已软弱无力的腰,口中骚话不停,“宝宝这么喜欢,一会儿就全都射进你的子宫,给我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闵和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地说不出来话,男人露出明晃晃的恶劣:
他明知道她在吃药,哪怕内射也不会怀孕。
况且——
“小和要是有了宝宝,就要大着肚子去考场了,”闵奕臻想了想那副场景,舔了舔牙尖,透着女孩薄薄的肚皮摸着自己的肉棒,“到时候,不仅s大,连京大的学生就都知道了——”
“这个漂亮的天才竞赛生,小小年纪就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
“不是……”闵和又羞又想躲,但整个人被钉在了男人的鸡巴上,只能被迫打开自己的身体,“不是野男人……”
闵奕臻噗嗤一笑:“哦?不是野男人是谁?”
“你敢告诉他们,孩子爸爸是谁么?”
说着说着,闵奕臻好像真的带入了情境,不顾屄肉的挽留拔了出来,又狠狠操入花心,恨不得把两侧的精囊也塞进去:“到时候你的小孩学说话了,你是让他叫我爸爸呢,还是叔公?”
“等到小和怀孕了,这么骚的骚奶头会不会出奶呢?”闵奕臻唇角带笑,惹得闵和双臂交叉,堪堪遮住了那对挂着牙印的嫣红乳头。
“要是生育过了,到时候这么粉嫩的颜色,就会变深了吧,”闵奕臻双眸幽深,汗湿的额发随着下身的动作微微摇晃,“唔,感觉那样子的乳也很美,会更有风情啊……”
“啊——”
闵奕臻口里不停,腰胯更是卖力。
激烈的重攻之下,闵和终于被硬生生送上了高潮。触电般的知觉遍布全身,花穴骤然缩紧,喷洒而出的阴精浇在了还在体内的阴茎上,她整个人也脱力般伏在了男人胸前。
“小飞机杯,”闵奕臻抹了一把结合处的水光,抬手抹在女孩的脸颊上,调笑道:“喜欢听这个?被我说得这么爽?”
说完手掌向下探去,掐了一把她红润娇嫩的奶尖。
“别闹,”闵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累了。”
“你孩子他爹还没射呢,先不许累。”闵奕臻意有所指地摸着她鼓胀的小腹。
但男人却没有立马挺腰抽插,反而搂着闵和度过了一段儿贤者时间。
直到察觉到阴道里那阵痉挛渐渐消散,他又抬了抬下身,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插。
闵和恢复了些力气,换了个姿势。她跪坐在闵奕臻身上,手臂撑在一旁,低着头看那一截儿又粗又黑的肉物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好神奇啊,”闵和看了一会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埋头苦干的男人,“人的身体,真的很有潜力啊……你那家伙硬起来那么大,竟然没把我那里撑裂。”
闵奕臻变换角度猛插着,话语不停:“你这逼能耐着呢……我第一次干你都没受伤。”那时候他还弄了不止一次,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闵和双颊微红,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你现在……怎么这么粗俗?张口闭口干啊,肏啊的。”
闵奕臻轻笑一声,“行,你正经,你一听到我粗话,逼就绞得死紧。拔都拔不出来,都要把我夹断了。”
说着,他一边对着那块被肏弄得软热的宫颈口深深插入,直到那禁闭的小口开了一条缝隙,茎身顶端深红色的龟头终于肏进了女性最紧致的温柔乡。
闵和再也无暇顾及粗不粗话、正不正经,象征着敏感的粉红色浸染了一身冷白的皮肉,她脚趾难耐的蜷缩,身体弯成紧绷的弧度,像快要断裂的弦,又像濒死的天鹅。
闵奕臻同样难耐——痉挛着的阴道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让他难以抽动,被死死的卡在里面,真是甜蜜的折磨。
“呼……”男人长舒一口气,咬着牙从原来仰卧的姿势坐了起来,就着女孩跨坐在他身上的便利,埋头咂咂有声地吸吮起一对椒乳上的茱萸。
闵和下意识伸手抱住了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发出阵阵娇吟。
她的目光被那根作乱的性器弄得有些涣散,难以自持地发出黏腻的轻哼声。这叫床声跟闵奕臻看过的av里女优刻意的叫床声大相径庭,但每次听到都让他激动难耐、欲望勃发,忍不住重重地向宫口那块敏感的软肉撞去。
恍惚间,闵和感觉自己的身体本来是一块坚冰,在被人用又热又重的斧子猛力凿开。
闵奕臻也感觉自己要到了——
他不再整根地进出,反而以高频率每次抽出小截,又对着娇嫩的宫口狠狠进攻。
囊袋打在会阴处发出有节奏地“啪啪”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终于,闵奕臻咬着女孩乳尖猛吸了一口,深红色的龟头强势地埋在女性生育的圣地里,喷射出浓稠的白精。
“呼……”
闵奕臻额头青筋直跳,狰狞的肉物中,马眼翁张,又有攒了小半个月的浓精灌溉进了闵和的身体。
这股热烫有力的精液喷在子宫内壁的一刻,敏感娇润的宫腔又被刺激得紧紧痉挛,猛烈的电流感从交合处传遍闵和的神经末梢,闵和白眼微翻,浑身打着摆子颤抖了起来。
她颤动着想要膝行离开那根让她死去活来的肉物,却又被男人紧紧地按在怀里,不断地轻抚着脊背安抚,直到女孩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平静-